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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身旁总是只剩他一人,在需要挡箭牌的时候除了他别无他选。 我没见到傅容时唇角微微一翘。 光听见他朗声开口:“侯爷如何也来了?” 看看,怎的别人见到谢阆,都是落落大方,偏我见他,总恨不得立时死去换具身体苟且过活。 “嗯,”他神色淡淡,双眸却紧盯着我,吐了两个字—— ——“路过。” 我眼睫颤了颤。 * 我以前常站在院墙上看他。 谢阆比我大五岁,我们搬到侯府隔壁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十九岁的翩翩少年郎,在京中名气烜盛。 搬到他家隔壁的第二日,我偷跑出府时翻错了院墙,误进了他院里。彼时他将我一把从树丛后的泥地里薅出来、冷着脸呵斥我为何混入侯府,我看着他的脸,鬼使神差地也是说了这句“路过”。 后来闹清了误会,应院首嫌我给他丢了大人,将我关在院子里整整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我没干别的,只日日爬上我院墙边的那颗樟树朝谢阆院里张望,避着应院首同谢阆隔着院墙说话。 确切地说,是我自说自话。 从今日的早饭吃了什么、到看了什么书、学了几个卦,我不厌其烦地同他分享,直说了一个月。 就这么爬了一个月的树,谢阆才终于同我说了一句话。 他说:“你好吵。” 可即便如此,我仍将这话视若珍宝,在心里藏了许多年。 * 我从旧日的迷思中出来。 我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像是压根没听见谢阆的话:“傅大人,你不是还要我详述昨夜情景么?咱们这便开始吧。” 我只专注地盯着傅容时,将昨夜所见细细讲述。自然,我将他那块玉石的事情隐下没提——反正储一刀临终前的确是什么都没说,只要我能想法子将那玉石送进镇抚司,那这玉石是从谁手上来的,并不重要。 “那储一刀临终之前、趴在姑娘的膝盖上时,什么举动都没有吗?”傅容时拧了拧眉,问得歪打正着。 我眼珠子一斜,瞟到站在我侧前方的谢阆,不知为什么有些心虚。 不是心虚说谎,是心虚被他听见那储一刀趴上了我的膝盖。 我抽离思绪,强迫自己只看向傅容时,摇了摇头。 “他当时似乎被人一刀割喉,便是正常呼吸都难以维持,没力气说话也没力气做别的,”我谎话说的不眨眼,“只不过是在临死之前,恰好倒在了我面前。” 傅容时沉思片刻,又是问了几个细节之后,这事便算是结束了。 我暗自舒了口气。 却不经意瞥到不知何时已经上了楼来的谢阆。 他目不转睛地瞧我,眼神深邃,看不见波澜。 我没打算琢磨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只短暂地与他对视一眼后,再将视线挪开。 我低下头,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地用手指一圈圈搅着裙摆上的系带,余光似乎见到邱大娘子上楼同傅容时低声说着话,我没精力分神去听。 只感觉头皮发着麻。不知谁的目光似乎化做实体,比盛夏的烈日还烫。 “应姑娘,”傅容时与邱大娘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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