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木鱼棒自慰 (第2/2页)
尚之间,他艰难地往里迈步,不敢抬头去看殿内佛祖的塑像,只死死盯着那一个打坐的背影。 那个背影缓慢地转了过来,他看见和尚望过来,他想叫和尚的名字,他听见和尚冷冷地说:“施主,佛前当自重。” 宛如一道惊雷劈在耳边,他从梦里猛然惊醒。 外面确实下雨了,一道响雷轰隆隆滚过,激起村子里一片鸡犬不宁。 第三天,夏锦跟宫蕊说:“师姐,给我带个玩意儿。” “男的女的?”宫蕊问。 “咳!”夏锦呛了口茶,“给我带两壶梨花白!” “嘁。”宫蕊撇嘴,“那么大雨你让我去城里给你买酒再带回来?干脆跟我一起去,除了喝酒还能吃几个好菜玩几个美人。” “我不是要待在这……”夏锦后半句话声音比雨滴声还小,“……等嘛。” “还等个屁啊,三天了人都跑到天边去了。”宫蕊看不过他那垂头丧气的样子,“行了行了,除了酒还要带什么?” 除了酒,宫蕊带回来的还有一个消息:释空不在他们之前去的寺庙里,在城里也没打听到释空的消息。夏锦恹恹地应了一声,宫蕊问:“真不要我留下来?” “别了,我喝完酒就睡了。”夏锦把她往外推。宫蕊边被他推着往外走边回头说:“就给你跑这么一次腿啊,下次别使唤老娘了,除非你跟我一起走。” 夏锦把门一关,铺天盖地的雨声里就只剩了他一个人。他拿起一壶梨花白往嘴里倒,这酒本该细品,可他今日并没这心思,只想要喝醉了蒙头睡过去一场,别梦见那座他踏不进的佛殿。他喝酒太急,很快一阵醉意就泛了上来,但他并不觉得爽快,只觉得让酒浇得更烈的是他心里的郁结。他把酒壶扔到一边,裹进被子里,蜷成一团。他的胃在紧缩,他干呕了一声,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是一阵阵犯恶心。他忍不住愈发委屈起来——他为什么要那么难受? 他咬住下唇,手探到下身去自慰,酒意上头的身体燥热着,却又因为醉酒感觉迟钝,连抚慰都失了几分快感。他在床上胡乱翻滚,脸颊蹭到一片粗糙的布料,他呼吸一滞,手里握着的东西轻轻一跳,立了起来。 他闭上眼,小心翼翼地用鼻尖去蹭那块布料,他闻见淡淡的香火味,那是久久浸润在和尚身上的味道,他起了身鸡皮疙瘩,犹豫地张嘴,将僧衣的一角含在嘴里。 他咬住那块布料,如同接吻般舔吻那片衣角,唾液将僧衣濡湿出一团深色,他急切地汲取着那种味道,像他在含着和尚的舌尖,乳首,或者阳具。他把僧衣的袖子抓在手心摩挲自己的下体,粗麻布折磨般碾过他敏感的部位,激得他一阵阵发抖。可不够,还不够。 他发出声呜咽般的呻吟,用把僧衣的袖子扯到自己双腿间夹住来回摩擦,从他的卵蛋擦到他的会阴再嵌进他臀缝间。他的双腿夹紧了,颤抖着,用一片布料在操自己。可不够,还不够。 他的嘴唇碰到他扔在床上的木鱼棒,他张开唇瓣,含住木鱼棒圆润的头部,将木鱼棒吞进自己口腔里。他以一种极为不敬的方式用木鱼棒操自己的嘴,吮吸上面属于和尚那部分寺庙的气息。这是被和尚长年拿在手里的东西,他想象着这根棒子被握在和尚手里,和尚手心的汗一层层渗入木料之中,他从木棒里将和尚的汗吮吸出来,咸涩的味道在他血液里扩散。他的神情又像是近乎虔诚的了,他在向握住这根木棒的和尚乞求,他为他送上一个不信者的祈愿。 不够,还不够。他的眼泪浸泡着他泛红的脸颊,他的牙齿还咬住木鱼棒想挽留,但他一只手将木鱼棒从嘴里抽了出来,塞进后头的嘴里。他的穴道包裹住那根木鱼棒,和尚握住的木鱼棒,在他身体里,被他吞了进去,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他恍惚觉得自己也有了寺庙浸润出的气息,他也成了那佛殿里的一部分,于是他得以被和尚握住,和尚的手掌抓住他,和尚手心的汗渗进他体内,他以高高低低的喘息和呻吟应和和尚念出的经文。 他将要达到高潮,嘴里紧紧咬住僧衣,一只手快速地握住僧衣套弄自己的前端,另一只手连绵不断地用木鱼棒在自己身体里捣,高潮那一瞬间木鱼棒被他缩紧的穴道绞进深处,他死死含住那根木棒,仿佛这样他就能和它合为一体。 他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酒意和困意爬上头顶,但他依然含着那根木棒。在模糊的梦里,他梦见一双手抚摸他,握住他,他在那双手底下打开,可他忽然慌张起来,因为几根手指握住了他体内的木鱼棒,一点点往外抽。他看见自己从佛殿中被推出去,他将不再具有踏入佛殿的资格,他将不再能够碰触到佛前的和尚,抽出那根木棒就像抽出了他的脊梁骨,叫他惊慌失措又无力动弹,他抓住和尚的衣角,乞求地叫他:“和尚,和尚……” “……木鱼棒不是给你这么用的。”他听见一声低低的叹气,另一个人的唇瓣碰到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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