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猫尾扎穴,亵玩肉户,蚯蚓钻子宫,灌精调教,绝望潮吹 (第1/2页)
滚热的鹅卵石,冰雕似的阳具,反反复复的轮流塞满了破皮的娇穴,直到何亦忠连喘息都再难吐露,才算是在灌满子宫的冰碴激水中,勉强等来了结束。 最后一次灌精的时候,雪地恶魔掐着他的臀肉,也不在意自己留下了许多不规整的手印,只是比以往都要强劲的射在了那娇软的子宫里。 然后,恶魔像对待垃圾一样抛开了他,连化冰都懒得,敷衍的按了冲水键,就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被冻僵的小穴饱受了太多次的冲刷,已然是比身心更要麻木,任由水柱如何深挖,都分泌不出一点汁液,似乎是真的被冻坏的不成样子了。 要说是谁把他从大脑短路的恍惚中拉回来的…理所当然的,不是他认识的任何东西,他甚至都看不见,那是一只黑毛金眼,两条尾巴能当场绳子的…猫人? 无论如何,他的确是个西装革履,浑身毛茸,却有着高大人形的恶魔。倒是他身旁的男孩,还能由声音来辨别身份。 “丰…丰川先生,”是酉,那个声嗓莫名耳熟的男孩,清洗他的身体的恶魔之一,此时怀抱着紧张与期待,“多久才能把这些冰块清理干净…?” “用不了多久呣。”被称作丰川的黑猫说,模棱两可的答案不只让酉隐隐失望,也让何亦忠不住地哆哆嗦嗦,深知自己又要遭遇什么样的淫虐。 微微急促的呼吸却得不到任何注意。他不知道丰川拿了什么东西过来,只感觉那绝不是鹅卵石,倒是有硬毛刮弄肉户时的酥痒,让他还能隐隐猜测,这大概又是毛刷之类的东西,可软硬度不一样……莫非是尾巴? 这个念头萌生的一瞬间,那毛乎乎的东西就忽然一挺,直接埋进了白腻的肉鲍之间,带着热气稳稳的堵住了穴口。 一声无力的闷哼不禁脱口而出,既是有吃痛的意味在内,也有无法忍受的快感影响。一直冰凉的肉穴,忽然被温暖的柔软塞得满满当当,在这受尽凌虐的前提下,自然是滋生了难得的慰藉。尽管太过短暂。 随着过长的尾巴一点点抚平肉褶,深陷穴腔,相对敏感得多的部位不再是有充实的满足,反而是饱受炙热的灼烫折磨,一缩一缩的很是情色。 丰川的全身体温似乎都聚集到了尾毛,而那毛发也不同于一般猫类柔软,硬刺刺的灵活翻搅着湿冷淫穴,每一次抽离到肉口周围时,都会带出好一股浊液来。 “感觉差不多呣,工作量多的先来。”可能是看出了酉的急切,丰川猛然抽出了湿漉漉的长尾,拿旁边的卫生纸擦拭着润透了尾巴的淫汁,“你先来。”像是担心对方听不懂,他又补充,这才让那男孩有胆量向前迈出一步。 在那一只偏纤细小手抚摸上了淫麻花唇的瞬间,一直以来的熟悉感被本能的恐惧所淹没。何亦忠似乎想起自己在哪儿见过他了。 但,隔音板被关闭的声响,已经证明他无法再与之有所沟通,只能再次陷入一片黑暗,唯有下体被手掌按压掐玩的异样感太过清晰。 那手法十分的熟练,又一次肯定了他的猜想,只因这是他亲身教诲的技巧——那个叫酉的恶魔,正是分裂开来的蚯蚓之一。 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酉的手段不如曾经那么温柔,也没有必要温柔。扯玩肉唇是出于好奇,揉捏花蒂也只是润滑前戏。很快,具有绒毛触感的粘软物体便抵住了松软雌口,缓慢而绝望的滑入穴中。 用于协助爬行的刚毛顺着臀缝磨蹭,让人不适的湿滑触感紧贴在最敏感的肌肤上,比起情爱的温柔,不如说是毛骨悚然。 何亦忠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颤颤巍巍反而讨好了这条被交配本能驱使的蚯蚓,令它在凹凸不平的甬道更为肆意,甚至连无处可放的头部都扭动着缠上了白腻臀峰,以扭曲的形状挤向那不堪淫玩,却不住收缩的肉穴。 输出精子的部位抵住宫腔的瞬间,已经撑大到极限的穴口再次镶入了半截软肉,迫使他为剧痛与欢愉而痛喘淫息,泪水因防线坍塌而欲呼而出,下身的淫液亦是如此。 可是,蚯蚓只能感觉到一缕蜜液淋遍了身子,深知自己找对了地方,来回翻动几下后,便将输精的软口对准了娇紧的子宫,一缕缕暖精随即灌入其中。 被当成肉壶对待的记忆模糊,恐惧却久久不散。娇软的小穴被冰冷带碴的精液糊满,这才清理完毕不过几分钟,就又被新的炽热灌得酸胀,再有那蚯蚓的一截身子完全堵住了穴口,其痛苦难以置信而无以言表。 说来也可笑,一点点被精液注满的感觉,竟是不如还没发生,却记忆犹新的一幕要更让人惧怕。但当那窄嫩的肉囊再储蓄不下一点液体时,相比起第一次被灌到反胃的崩溃,一种从小腹赫然涌上心头的满足倒是更为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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