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猩猩揉奶,踹逼失禁,吊藤蔓上揍臀舔逼,怒肏屁眼 (第1/2页)
何亦忠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死后去往地狱。不是说他相信自己的人品,只是他向来坚定,死后只会是一片虚无,活着赚大钱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要不是脖子和下体的隐隐作痛,他都会以为是自己做了噩梦,可是现实无情:何亦忠死了,而且要在地狱继续忍受折辱。意识到这一点的他失去了全身气力,只能平瘫在一垫凉席上,失神的望着涂抹有“608号牢房”字样的天花板。 直到门扉被缓缓推开,伴随吱呀一声,一个清脆的男声吸引了他的视线,“何亦忠先生?请问是…何亦忠先生吗…?” 听到有人这么轻柔,甚至可以说是担忧的呼喊自己对面名字,何亦忠忍着浑身不适,强行起身,便看见了这位温和的来者。 乍眼看去,他也是个清秀的少年,或许还不过十八,脸颊粉红,连金黄的眼中都闪烁着稚气;然而,何亦忠不会认错,他的脑袋两侧长着黑色的鹿角就连本该是耳朵的地方都有乌黑鹿耳生长,与一头蓬松白发形成鲜明对比。他不是人类。 一种强烈的不详预感让何亦忠向后挪了挪身子,唇齿打颤,“不,不是,不在这儿……” 拙劣的谎言立刻被少年识破。他垂了垂眼帘,眼中流露一丝悲悯,可是怨恨更甚。 “您是以为,自己能骗过恶魔吗?”他轻快道,满意的欣赏着何亦忠的颤抖,“我叫黑鹿,是来带您接受第一次‘治疗’的……抱歉,刚刚是跟您开了个玩笑啦,请原谅我的小爱好,和我一起到治疗室去吧?” 听出那治疗室不是什么正常地方,何亦忠面色惨白,想要动身时,才发觉自己居然是赤着身子的,脸上一阵恐慌,一阵狠戾,最后只能咬牙开口,“至少……给我一件衣服穿。我不可能就这么走到大众广庭之下。” 闻言,黑鹿禁不住一声嗤笑,视线飞快扫过何亦忠夹紧的双腿之间,“您不必担心,出了这扇门,就是治疗室,也只有我一个恶魔会在旁注视您的。如果您还不愿意配合……”他向何亦忠踏出一步,“我可以考虑,申请加重对您的治疗力度?” 别无二选。何亦忠一声不吭,眼中尽是憎恶,但也只能缓缓爬起,一手护着胸乳,僵硬的向黑鹿走去。黑鹿也没迟疑,在他走到自己的身旁时,居然是抓着他的胳膊,一脚踢开那木门,反手就把他给甩了进去。 一声呜咽是出于疼痛,真正让何亦忠失声的,是极致的恐惧与绝望。他面前的不是刀山火海,而是一片与周遭的猩红格格不入,却无比真实的,缠满藤蔓的宽阔树丛,正有两头体格壮硕,肌肉鼓起的西非大猩猩抓着藤蔓,在树干之间来回跳跃,不亦乐乎。 然后,一瞬间,两头猩猩就都发现了这名打破安宁的偷猎者,竟是不约而同的向他扑来。而何亦忠不仅手无寸铁,更是连进入这里的门都找不见了,只能被逼入粗壮树干围成的墙角,颤巍巍的倚着墙壁,无措的躲避着两头猛兽的炽热目光。 他隐约察觉,这是他宰过的动物之一,这两只猩猩一雌一雄,全被抓去割了肉,而它们的崽子被送去当了宠物…… 想到这儿,何亦忠心中一紧,面对两头猩猩的怒火,只能一副柳弱花娇的样子,几乎要跪到了地上,“我没…没有恶意…真的……” 可惜,任他怎么哭求,猩猩们的怒火也只增不减。那母猩猩更是猛扑上前,照着何亦忠的肚子赫然就是一拳,一下子就让他干呕不止,捂着腹部跌倒在地。 公的那头则缓缓上前,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拽到半空,另一只手竟是伸向了他胸前那两团娇弱的肉球,来回爱抚几下之后,居然不留情面的就是一巴掌,当场就让何亦忠尖叫一声,护着被扇得歪斜的小奶球,绝望的啜泣起来。 母猩猩见此仍不满意,强硬掰开了他脆弱的胳膊,两手揪着那因疼痛而挺立的乳头,就这么生生拖拽了好几步远,痛得他哀叫不止,可怜兮兮不顾一切的求饶和挣扎,却只是起了反效。 似乎是看不下去何亦忠凄惨的姿态,在拖出了好一段距离时,公猩猩阻止了那母兽的拖拽举动,和它互相做了几个手势后,便分别而行。可是,没等何亦忠心生一丝希望,公兽就抓着他的小腿,把他摆成一个母狗似的后趴姿势,肥满的白臀朝天,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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