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阅读(5)谎言/电击/鞭打;蛋 性奴申请(8) (第2/4页)
就恢复过来,但陆长治大概对他的承受力和服从程度有些误解。 顾识咎尝试为自己辩解过了,然而陆长治并不相信。他不知道主人想得到什么回答,失色的嘴唇开合了一下,只能很轻地说:“奴隶没有。” 奴隶显然是不打算改口了,陆长治皱起眉,转头看了一眼时间,告诉薄叙将后面的事务推迟十分钟,将手掌探进笼中,不耐烦地抽了他两记耳光,冷冷地说:“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规矩吗,顾识咎上将?” 陆长治对性奴的规矩仍然只有他从医院把顾识咎牵回来的时候定下的那三条:称呼他主人、跪着、回答所有问题。 这并不难,顾识咎记得清清楚楚。但他喉咙里有点血气,被掌掴得翻涌了一下,叫他有些昏沉,过了几秒才克制地吐出一口气,讨好地含住陆长治抵在他唇边的指节。 “奴隶……”双性性奴看到主人的神情,平静地改了自称,“母狗没有不听话,主人,母狗想取悦您。” 他的声音有些哑,因此语速很慢:“母狗没有说谎,希维尔讲他的思路时母狗的逼里湿得厉害,害怕跳蛋滑出来,不敢分心倾听。” 如果真是这样,同样是在对话,他现在为什么没有被声控跳蛋操出高潮? 陆长治几乎被顾识咎的不识趣激怒了,他扯掉奴隶身上的锁链和衬衣,毫不留情地把他从笼子里拖出来,随手从抽屉里摸出一条长鞭,鞭梢高高扬起,夹着尖厉风声落到胸口肩头,当场留下一片鲜艳红痕。 抽屉里放的是上一次鞭刑时薄叙使用过的鞭子,陆长治手中这一条是皮质的,形状模仿了攻击中的毒蛇,倒插的鳞片微微张开,被鞭打的乳尖很快红肿起来,薄嫩皮肤被乳环掐得凹陷,再被鞭梢抽中就惨兮兮地渗出血丝。 顾识咎没有躲避,他被刚才的电击惩罚得有些脱力,指尖冰冷,捏着自己的手腕缓了几秒钟才慢慢跪直身体,低下头注视陆长治的皮鞋,挨一鞭子就轻声向他道谢。 陆长治在这上面的技巧很高,鞭身抽在胸膛上时只发出一声毫不拖泥带水的脆响,稚嫩的子宫腔衔着的跳蛋被声音激活,剧烈地震动起来,让快感和疼痛一起炸开。顾识咎道谢的声音发着抖,有时被贴着腿根抽了一鞭,喘息里又夹杂了些甜腻呻吟。 单纯的疼痛并不会给双性性奴带来任何快感,但在陆长治手底下,痛楚永远和甜痒或者酸胀混在一起。顾识咎很难分辨清楚究竟是哪样感官会生出如此复杂的反应,身体上的反应却足够诚实—— 他显然正在成为被主人随意碰触揉捏就能高潮的合格性奴,疼痛不再意味着残忍刑讯,而是某种温柔或不温柔的需求和使用,这感觉不好不坏,并没有什么抗拒的余地。 因此他看起来被驯服了,他将身体向陆长治敞开,被鞭梢亲吻的地方泛着漂亮红痕,一向平静的神色里带上了懵懂春意。 陆长治虽然有些喜怒无常,但平时并不会太情绪外露,只有在用来发泄情绪的奴隶面前会放松一点,却也记得约束自己。他很快就将脾气发泄干净,垂下手,鞭身蛇一样盘踞在脚边,目光在顾识咎身上逡巡了圈,注意到了他的变化。 奴隶被鞭子抽得一团糟,阴茎半翘着,胸膛上鞭痕凌乱交错,摸起来微微发烫。 陆长治走过去,思考片刻,用指腹抹去他乳尖上渗出的血珠,鞭身轻轻巧巧地往腿根一绕,倒鳞逗弄似的擦过性器前端,落在被淫水打湿的铃铛上。 他这一鞭并没有用力,甚至还带了点儿安抚的意味,但被鞭打的地方太过敏感,顾识咎险些腿软得跪不住,音调难以控制地上挑:“三十七……谢谢主人。” 这回长鞭没再落下来,顾识咎垂头等了一会儿,只看到陆长治的皮鞋消失在视野中。 皇帝回到书桌前,接过薄叙递来的热毛巾擦去指腹上沾着的血痕,转动食指上的戒指展开光屏,看了一眼顾识咎的身体数据。 奴隶的心跳有些快,呼吸急促,神经信号活跃,还分泌了大量的性激素,看起来确实像被操得快要高潮。 但这仍旧不足以使陆长治修正自己的判断,他挪动手指,找到项圈上的神经入侵设备的控制程序,低头看向温顺地跪在自己脚边的双性性奴: “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顾识咎上将,否则只会让我怀疑希维尔的方案里存在隐患,为了帝国安全,我必须更换兰斯特防卫官的人选。” 如果希维尔身上确实有足以致命的破绽,顾识咎不会希望他重新任命防卫官,这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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