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沉沦在性爱里,被判了情爱的无期徒刑 (第3/3页)
才将吹风机拿出来递给他,插好电后跪扒在地上,头靠在他的脚上。 林元颤抖着手举着吹风机,手指穿梭在金黄色的发间,微热的风透过指尖传到身体,让他酥痒难耐,谢可笙被吹的惬意的眯起了眼。 手间的发丝完全干透,林元收了吹风机,谢可笙又趴在他的腿上睡着了,窗外的风吹动窗帘,霞红色的落日余辉映射在少年干净的面庞上,像只高贵的波斯猫,静谧美好。 林元轻轻地抚摸着谢可笙的头发,他向来喜欢阳光的事物,也向来生活在阴暗的角落,他在谢可笙的脸上落下一吻,犹如他们两人初见时,他躲在暗处偷窥他的圣果,他是伊甸园的罪人,谢可笙是他觊觎已久的果实。 或许是太疲惫,林元又睡了过去,醒来时,谢可笙跪在他的双腿间,虔诚地亲吻他的背部,他扭头酥麻着身子想要拒绝谢可笙的啃咬,却被谢可笙按住头,长舌探入口腔,贪婪又急不可耐地摄取他身体里的每一分氧气。 良久漫长淫靡的接吻才温柔地结束,谢可笙的舌尖从他的脊背滑到手臂又慢慢地探寻而下含住指尖,林元酥麻一片,他的后穴分泌着肠液,一张一合地如含苞待放的花蕾般等人残忍的摧残。 他叫着谢可笙,谢可笙却如没有听到一般,林元想翻正身子,却被谢可笙死死地按住,谢可笙的手指探入后穴,林元酥麻地叫了声,林元的后穴已经被分泌地很滑润了,手指轻轻松松地就能探入。 林元只听到谢可笙低沉地笑了声,插在后穴的手指就没有了动静,谢可笙又睡过去了。林元又气又无奈,只能趴着枕头,任由停留在自己后穴的手指驻足。 林元是被疼醒的,乳白色的天空乌云沉沉,轰隆地雷声夹杂着闪电,震人心弦,谢可笙掐着林元的腰,和钢筋般硬的阴茎抽插在林元的后穴中,林元想逃,身后的力量却把他按回原地。 鸡巴摩擦着林元的生殖腔,生殖腔小又紧实,一层软糯挤压着空隙,给硬挺的鸡巴让道,让鸡巴顶着狭小的地方,让身体主人撕裂般的疼痛。 林元冒着冷汗,嘴里喊着谢可笙,不要。谢可笙却温柔的曼斯条理地摩擦着那份软肉和敏感的小豆豆。林元身子每向前爬一步,他身后的人就拖着他往后一退,直到他们两个人紧密地合在一起,身后的人才大力抽插起来。 林元仿佛沉溺在深海里,他想起和谢可笙一起去水族馆看的鲸鲨,他就如鲸鲨一般,奋力地想跳出鱼缸,却又眷恋水带来的温柔,翻涌起的白色浪花,是它拼死挣扎带来的美景,本是潜伏在深海里肆意自由,却被关在一方天地任人观赏。 滚烫的精液打在生殖腔内,林元还没有从情欲中清醒,又被谢可笙抱了起来,谢可笙摸着他的肚子,绿色的眸子亮着精光,良久才伸出舌头舔舐肚脐眼,林元被舔的双脚绷直,谢可笙将他放在椅子上,跪下身子含住他的睾丸。 “谢可笙——”,林元叫道,谢可笙的手覆在他的阴茎上,又死死地掐住他的龟头,让他无法发泄出来,他红着双眼,谢可笙才将他的两只腿抬起来,他半个身子倒立,谢可笙如恶狼般抠挖着他生殖腔里的精液。 林元快受不了时,谢可笙才又把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进行又一轮的打桩,快感一阵阵地冲击着林元的大脑,让林元没有办法想其余的东西,他只想被填满,只想被滚烫的精液冲刷满身的污渍。 他,是被情欲掌控的无可救药的人,而谢可笙是情欲的操纵者。 林元不知道做了久,他只知道他一次次醒来,一次次地睡过去,每一次谢可笙都比他先疲惫,却每一次比他先醒,精力旺射地折磨他的身子,不带喘息的,他感觉到有人送饭进来,谢可笙抱着他,嘴对嘴的喂他吃的,喂完后两人又抱在一起睡着了,病床前的躺椅,对着窗外一摇一晃,窗外是明媚的阳光与成群的候鸟。 他们沉沦在性爱里,他们被判了情爱的无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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