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以穴盛墨供画/含墨挨操到喷屎/用屁眼温养糙玉 (第4/6页)
好的、足有上千根柔软狼毛集簇制成的毛笔尖一扫?只那轻轻的一下,穴眼仿佛被一阵有形的风刮过,说不尽的瘙痒刺挠。皇后哪里经过如此花样,屁眼被毛笔一扫,登时酥了一半,给激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尖叫不说,屁眼紧着的那一圈嫩肉更是直接被卸了力,瞬间便张开了一个蓝汪汪的洞眼儿,穴口仅存的一汪墨一下子便喷了出来,噗地一声全浇在在穴眼作乱的笔尖上。皇帝一见那穴儿哆嗦着喷出足够了的墨来,又笑呵呵地拍了一巴掌在那一样哆嗦的屁股蛋子上,令屁眼止住了墨,很亲昵地捏了捏皇后的臀尖,转身作画去了。 皇后被这么一折腾,屁眼喷水又被强行停止,仿佛是从屁股里泄了一股精气似的,姿势也摆不动了,摊在榻上一个劲地颤抖,只是屁眼不敢松,照样听话地缩得紧紧的。皇帝用那笔墨粗粗地勾了个孔雀脑袋,又转回来用笔尖去刷皇后的穴,让他再放些墨出来。嫌两瓣肿起的屁股挡住了穴眼,上手去扒开一瓣肥嫩嫩的臀肉,笔尖不住地刷弄。皇后趴在榻上,下体一览无余,屁眼儿又被这么刺激,抱紧了手下绣了红鸳鸯的锦被,很可怜又可爱地溢出一串呻吟,其中夹杂着些爽快导致的泣音。屁眼儿经过一回毛笔,此时再被刷弄,倒能忍住几分酥痒,慢慢地张开穴口漏些墨出来。谁知皇帝变本加厉,眼看着那口小穴儿颤抖着张开了,坏心眼地又将笔尖抵着穴芯向里面戳。皇后被硬刺的狼毛戳了穴眼里头的嫩肉,正搔刮得他想叫,那狼毛簇又扭动着更想往穴里更深的地方钻,皇后的穴眼一时锁也不是张也不是,哆嗦着去躲那作乱的狼毛,却更被追着舔吻,整个穴眼,连带着穴眼周围的嫩肉都麻酥酥的。 等到皇帝纵着那笔尖要捅进更深出去,皇后终于被磨得受不了了轻叫起来:“····啊!皇上,皇上,休要再往里面去了····嗯嗯·····”一边又发出可怜的嘤咽。皇帝不听他的话,还是纵着笔往里头去:“皇后怎的霸占朕的墨,快吐一些给朕,朕好去画孔雀呀!”皇后给他戳得全身都在颤抖,就更别提屁眼了,翕张起来可爱极了。皇后硬生生地压住了喉中的娇吟,断断续续地去求皇帝:“皇上要墨,臣吐出来就是了,皇上,皇上别刷了····”皇帝一听这话,方才乖乖地停了手,将毛笔安安分分地停在穴眼口,等着皇后的墨。 没了穴眼里乱戳乱刷的毛笔,皇后定了定神,蠕动肠穴将屁股深处的墨向下运了运,又连吸了几下屁眼,才缓缓地吐出一股蓝色来。皇帝高高兴兴地接了,又在皇后的屁眼上捋了一把笔,给那屁眼捋得直哆嗦,这才转过身去作画。这一次的墨相较第一次还残存在穴口的那一股,明显的蓝色浅了,是搅和了皇后屁眼里的骚汁的缘故。皇帝暗暗地笑,又转回来用笔尖骚刮着皇后的屁眼取了两次,再出来的墨已然可见的泛黄了。 世家嫡子们自小的规矩,皇帝是知道几分的。生来便被家族指婚的公子,从小要受的身体上的规矩只多不少,排泄上也不含糊。再加上做了皇帝以来,后宫妃嫔的大解情况都有五谷房记着,尤其是皇后,每日出恭都要有五谷房的奴才看着,更有“从一而终”这条规矩要守着,因此皇帝很是知道,皇后每日只准泻一条脏东西,剩下的必然全憋在肚子里。此时用墨一浸,只怕皇后一肚子的粪便都要被泡软了,正稀里呼噜地闹腾呢。皇帝知道,皇后自己必然也清楚,他肠道深处正暗自搅动,只怕是早上没泻完的东西全活泛了。皇后可不敢去触皇帝的霉头,他最知道皇帝的脾气,是最讨厌侍寝时妃嫔穴里出来脏东西的,因此很是害怕一会儿自己若是一个夹不紧,漏了粪便在皇帝的笔上可怎么好。可他又怕若此时说出来自己要去如厕皇帝会毁了兴致,若拂袖而去,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一场难得的快乐,因此十分踌躇。可是穴里的东西可不管你状况如何,要出来时就是要出来了。皇后又紧着穴给皇帝的笔吐了两次墨,便清晰地觉得肠道深处有东西沿着肉壁捱捱蹭蹭,马上便要到穴口了,一时情急,穴眼儿正吐着颜料便忽地咬紧了,把蓝色染了一穴。皇帝见他屁眼紧闭,呵呵一笑,也不答话,只是伸出手去揉了揉那口瑟瑟发抖的肉眼儿,起身调墨去了,留着皇后自己趴在榻上紧锁后门兜住一屁股粪。 皇帝能不知道皇后这忽然地缩紧屁眼是为的什么?他太晓得了,八成就是早上没拉完的屎,被滑溜溜的墨水儿一浸,顺着穴道全跑下来了。瞧着皇后那屁眼哆哆嗦嗦,时而外凸一下又被吸回去,那分量不见得就少。就在皇后正头脑混乱地思索要如何像皇帝告假好去拉屎的时候,皇帝又端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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