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paro-年夜饭 (第2/3页)
“怎么发烧了?” “没有,”林禾鹊反抓住他,声音微不可查地抖,手心全是汗。 “怎么没有?”乔铭不信,脱了外套就去柜子翻找,“家里应该还有退烧药,急诊也开着……” “真没有!”林禾鹊无奈,“嗯……你回头。” 乔铭回头,然后礼貌又迅速地,硬了。 实际上,乔铭和林禾鹊都不是热衷床事的人,即便林禾鹊体质特殊,但每天工作结束,任何欲望也都被疲惫打败。两人在一起后多数时间是亲吻拥抱,少有擦枪走火。 但眼下,乔铭头一次有“不上不是个男人”的感觉。 林禾鹊头一回穿了情趣内衣,上身堪堪遮住胸脯,极薄的布料却让微隆的双乳与嘟着小嘴的乳尖一览无余,下身则是勾勒出小腹与胯骨形状的网状短裤,一条尾巴——乔铭一团浆糊的脑子已经认不出来是猫还是狐狸——从身后伸出,耷在床上。 嗡嗡声更清晰。林禾鹊紧紧夹住的双腿间是正辛勤工作的跳蛋。 乔铭努力忍住了一声国骂。他过去把被子给林禾鹊重新盖好。 “等我洗个澡。” “欸,我都不嫌你——”林禾鹊瞪大眼。 “很快。”乔铭安抚地亲了亲林禾鹊额角,有条不紊地扯开领带脱下衬衣。他太了解林禾鹊出尔反尔的性子,心道你现在不嫌弃,明早不闹我才怪。 乔铭至今记得清清楚楚,他告白后第二天,问林禾鹊为什么答应他,林禾鹊笑笑说:“你是我遇到第一个每天洗澡的帅哥。” 林禾鹊后来澄清是开玩笑。但乔铭相信所有玩笑话都有几分真心在,因为每天早上刷牙之前林禾鹊从不让他亲,包括眼睫毛。 乔铭最喜欢林禾鹊的眼睛。 他的眼眸是日落月升时的夜色,是沉静的湖泊,是一再痛饮的酒——动情时,则通通荡成汹涌的春潮。 乔铭最享受让那对儿琉璃珠溢满盈盈水光,将碎未碎的模样。 就像现在。 乔铭简单冲洗后并未着急“品尝”餐品,尽管他的作案工具已经蓄势待发。他优哉游哉地坐在床头,逗猫似的梳弄林禾鹊的头发。 “今天怎么这么乖?” “不是你说……哈……今天,很重要?” 林禾鹊也是第一次尝试小玩具,他和乔铭此前没玩过什么花样。但乔铭和他特意讲了,林禾鹊也想送他点什么表明心意。乔铭比他有钱,两人又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职业,平时又多是乔铭在照顾他……林禾鹊思来想去,好像也只能肉偿。 他喜欢乔铭被欲望支配时迷恋他的样子。那时乔铭英俊的、沉着的、温和的眉眼,会变得急切而具有侵略性,掠过他一寸寸肌肤,让他一边颤抖一边快乐。 “等……什么呢?”林禾鹊不耐地蹭动双腿,仰头催促乔铭。 林禾鹊不懂乔铭在磨蹭什么,他错误估计了乔铭的回家时间,现下几乎忍到极限。他觉得乔铭只要碰他一下,胸乳或腰腹,哪里都好,他就能瞬间高潮。 可乔铭偏偏不,他仿佛故意折磨他似的,哪怕自己也同样被欲火烧灼。 “快点……”林禾鹊掐他大腿。 聊胜于无的力道让乔铭忍俊不禁,“别急嘛。” “是不是很热?”乔铭状似关心,又一把掀了被子。 公寓里地暖烧得旺,林禾鹊又盖着棉被,额头尽是细汗,也难怪乔铭误会他生病。 “不,等等,别!” 台灯的暖光和微凉空气一齐洒在身上,像博物馆展柜中的陶瓷玉器首次面世。 林禾鹊双颊嫣红更甚,像受不了乔铭赤裸的目光逡巡他赤裸的身体。 乔铭躺到林禾鹊身边,去摸他紧闭的腿心。 “……不忍了?”林禾鹊睨他一眼。 乔铭不置可否地笑笑,把震动的跳蛋往软肉中用力一按,淅淅沥沥的潮水随着林禾鹊闷哼声涌出,透出内裤。 这是林禾鹊最大的秘密,他并未着意隐瞒,正如他从未隐瞒自己的新教徒身份。乔铭因此曾以为林禾鹊是单纯耿直的性格,后来才发现他漂亮皮囊下一腔酸甜口的坏水。 他们确定交往的过程,就和爬虫代码一样简单直接。乔铭放年假约他一起出游,那时两人还是“朋友”。在城市附近的岛屿,乔铭望着滔滔不绝的海浪依次铺上砂砾,他突然扭头对林禾鹊说:“我喜欢你。” “我知道。” 乔铭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继续说:“那我可以做你男朋友吗?” 林禾鹊想了想,回答:“我不是女孩儿。” “我知道。” “我也不算是男孩儿。” “我知…啊不,我无所谓。” “那好,答应你了。” 乔铭那时只以为林禾鹊像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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