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隼上药 (第1/1页)
连着几夜的肏弄我的身子已经不能用了,稍微触碰都疼的一身冷汗,一开始闻人隼还不管不顾的强弄,不知那夜过去我在榻上躺着连翻身都难。闻人隼这才清醒请封地的军医来看。那军医一身灰袍,白静的脸十分年轻,当着闻人隼的面将我的双腿拉开,似是看不清楚皱着眉头探进来两只翻弄,被碰过的地方如同刀子割过忍不住发出闷哼。 “还没看好吗?”大概是看他左右翻弄,闻人隼往前一步也想看个究竟。 “肉口都破了,里面也有伤”那军医取过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就算是喜欢这事,也大可不必每次都生捅啊,一时半会好不了了。” “…那多久能好?”闻人隼问道,脸都红了几分“打算过几日成亲的,别耽误了洞房 ” 军医虽年轻但看起来在闻人隼这有些地位,没好气的责怪“你这不天天洞房?驴一样的东西还硬捅是个人吗你?”转身在自己带的木药箱里翻来翻去,取出五六样瓷瓶,又拿出根两指粗的药棍“先用清水灌一次再抹药,一日三次,等肉口好了就不用抹了,到时候把药棍塞进去,除了如厕不要取出,睡觉也要塞着,等差不多了再泡泡药浴”最后又翻出个红色的瓷瓶看了眼我,又看了眼难堪的闻人隼“好了以后再想行房用这个,这本来是用来涂在母马阴唇上的,涂了以后全天都痒的只想交媾,有助于配种受孕。用在人身上要少量,也不要太频繁。平日里多给他用玉势吧,不然早晚给你捅死。” 他这一番话说的我羞愤欲死,忍着同抬脚蹬过去,那军医被蹬了个正着差点从木椅上摔下去“哎呦,脾气还不小,捅死你算了。”说着要把红瓷瓶收回去,被闻人隼眼疾手快的夺走放进怀里。 “走吧,没你事了。”烦躁的挥了挥手。 军医瞪大眼睛看了看我俩“真是,不是一家人滚不上一张榻!”说完收拾好药箱骂骂咧咧的走了。 军医一走帐子里又静下来,这两天除开在榻上被折磨,我未同闻人隼讲过半句话,看着他宝贝的把红瓷瓶收好,狠狠刀了他一样不再去看。要是敢把那玩意用在我身上,我非把他的狗屌剁烂。 闻人隼站了会轻咳了一声,“不就是成亲,你至于要生几个月的气吗?” 来了他的封地后除了必要的,我几乎都没有下过榻更不要去外头透气,每日见得最多就是他和一些伺候洗漱喂饭的侍女,现在都临近年根我反倒站都站不起来。他强了我已经够叫我生不如死了,竟还痴心妄想的叫我和他成亲。 闻人隼爬上榻偎在我怀里,瞪着双碧色的眼自下而上的亲我的下巴,温柔的威胁“你也不要太得寸进尺。” 到成了我得寸进尺,我蹙眉躲开他的亲吻。他深叹了口气,撑起身子强硬的嘬了口我的唇舌“先上药吧。” 身子每次后都有下人来清洗,早上刚来过现在正是干净的正好上药。哪想他忽而拽开我上身的内衫,我向下看去那狗蛮子正解自己的裤腰,胯下的男根早就硬的剑拔弩张,他随手取过军医留得瓷瓶,每瓶里倒出来些涂抹在自己的男根上,抚慰了两下跪坐在我的两腿间趴伏着身子要闯进来 。 “你真是个畜牲…”一碰上疼痛立马袭遍全身。 “那你呢?张着腿的母畜生?”眼神里的狠利丝毫不做掩盖,粗糙的手摸上我的乳肉,这几日每日的亵玩乳首一直肿着。被他揪着两个奶尖扯高,两个指头捻着要挤破一般,下身又狠狠的操了进来。 又是场毫不怜惜的交媾,下身钝痛麻木,一点快感都没有,全是铺天盖地般密集的痛,痛的我张着嘴也觉得自己难以呼吸。做到最后墨发散乱的纠缠在一起,像喘息一样一时间分不出到底是谁的,流在脸上的也不知是汗是泪。 当天夜里身子就发了热,痛头欲裂,依稀听见那军医骂骂咧咧的进来,过了一会又骂骂咧咧的出去。 睡着的时候几乎没有安稳过,我拿着卷书端坐在桌案前呆坐着不知今夕何夕,几瓣碧桃落在树上才想起这是御书房,窗外的碧桃开的极好,淮安喜欢就一直没让宫人修,都快探进窗子里来了。我侧头看去,一个碧眼少年跪在一旁认真的研磨,他身子矮小跪的周正,一手扶着袖口唯恐沾湿。我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怕这梦忽而就散了。大概是累了,只见他放好墨具慢慢抬眼,那双清澈的碧眸轻易的看进了我的心里,我的眼眶都要湿润了向他张开了怀抱,他就乖乖的抚着我的脸依偎在我怀里,同我一起沉浸在不愿醒来的美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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