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遭手足算计,老攻出手相救(走剧情走剧情) (第2/2页)
是刺耳的惨叫,空气里都弥漫开血的味道。 我永远的忘不了这一天,在卿虞面前又一次一败涂地。 “那日我去淮安殿纵火,卿虞早将卿懿请去商量如何算计你。卿懿假装与你联手,让你觉得胜券在握,其实你早已是他二人的囊中之物,你的兄长胞弟真是好生厉害。” 事到如今闻人隼说什么我都听不进去,卿虞真是好计谋,他与我手足十八年我却依旧没有看透他,他大概早就开始谋划着篡夺皇位再将我的残余势力彻底击溃。他要的可不仅仅只是皇权,比起那些荣华富贵他应该更想看看我的落魄模样。 御前亲军在通道里大开杀戒,撤回来时每个人的铠甲与剑矛上都猩红一片,为首的几个还押着假扮成我的暗卫。 我一身的冷汗,幸亏我另有安排没有全然信了卿懿,但我也不曾料到卿虞有这等手段。皇权已然希望渺茫,如今我自身都难保,实在对不住这些一心助我的忠义之士。 淮安呢?淮安怎么办?通道里并非都是我的人,卿虞能做到错杀一千不放一个,自然也不会善待淮安。 “跟我走吧。” “什么?”我回身望去,闻人隼高大的身躯仿佛遮天蔽日,我神智恍惚却被他按住了肩膀。 “淮苍已没有你容身的地方,这些人要押着你的手下去秋祭台,待卿虞发现此人不是你便会封锁城门,到时你插翅也难逃。” 这人这时混进皇宫必然也有所打算,但毕竟是敌国的将军... “现在由不得你思索,现下你只能求助于我,”他眯了眯眼表情有些怪异“还是说...你甘愿后半生都沦为你那四哥的榻上之物?” “住口!”卿懿本就生性不喜权谋,他愿意协助卿虞的唯一原因只会是我...“走吧,带我出城。” 西北边境就是我母亲堂弟君越管辖的封地,论辈分我该叫他一声小舅舅,不论如何现在先脱身再说。 闻人隼先带我溜出宫进了一间客栈,床榻还未收拾,一看便知他在这住了多日。 谁知刚落脚那店小二便端着酒菜进来,一脸谄媚“您瞧瞧,小的眼拙不知客官是位军爷,多有怠慢。您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闻人隼倒也不客气,捏了几颗花生吩咐道“去弄一身女子穿的衣服。”说着在怀里摸出几个碎银子抛给店小二。 那人收了钱点头哈腰的退了出去。我抡起床榻上的枕头就抛了过去,闻人隼被砸了个正着却也不恼“信我,女装不容易被发现。” 我俩换好衣服就匆匆退了房,往西城门去,那里离秋祭的高台最近。淮苍的秋祭是出了名的热闹,许多邻边小国的臣民也回来观看,从西城门走出逃的几率要大些。 路过秋祭的高台闻人隼又买了个面纱给我罩上,我顺着密集的人群向高台看去,那暗卫已经被押上了高台。 “今年淮苍雨水颇多收成不好,朕前几日又病魇缠身。特请来南疆的大祭司来算,说是宫中有鬼怪作祟,刚才秋祭路上朕的皇兄,淮苍的太上皇在通道里大开杀戒,宛若疯魔...” 卿虞在高台上胡言乱语,我一阵耳鸣有些站不住,他字字如刀让我喉头一口腥甜。 “但他是毕竟是朕的手足...朕想借这次秋祭为他洗去杀伐之气,驱赶污秽之物。” 台下早已不见那些老臣的踪影,大部分都是卿虞的属臣,高喊着“吾皇慈悲”来煽动百姓。这秋祭需用上年粮食酿的烈酒来泼洒百姓,卿虞两侧的侍卫拆了三坛新酒,两坛用桃树枝蘸着向百姓挥洒,一坛则叫人抬着全倒在那暗卫身上。酒水冲刷着华服上的血污,不一会儿卿懿就惺惺作态的上台用黄绸裹住那个暗卫将人扶了下去。 瞧着卿懿搭在暗卫腰上的那只手,我不由的收紧拳头。 “走吧,再等一会儿就出不了城了。”闻人隼牵着我挤出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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