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骑着大鸡巴猛肏浪叫到高潮,浓稠初精喷射 (第4/7页)
眼他那硕大的性器,他真想把他龟头上的腺液抹下去,做他的润滑油。但他也忍住了,他是有准备润滑油的,于是回头就去书包里拿。 正在埋头翻腾,他就听到吱呀一声,余光瞥见人影一晃。 他蓦地抬头,只见贺兰拓的人影已经从椅子上翻了起来,猛地翻到了旁边的床上,他的小腿还捆在椅子上,椅子也跟着他扣在了床上。 白姜心里一紧,第一个念头是担心贺兰拓会挣脱束缚,然后……然后他会没法制服他。 他紧张地看着贺兰拓横在床上的背影,可以看到他的肩膀在耸动,明显是双手在激烈动作……难道他还能徒手解开手铐? 他心跳如鼓地上前一步。 贺兰拓低吼:“不要过来!” 白姜停下脚步,他怕贺兰拓被逼急的状态会对他暴力,所以保持安全距离,用防御的姿势观望。 贺兰拓那边传来手铐碰撞的声音,他的手臂在不断抽动,整个椅子跟着他一晃一晃,整个简易床都跟着在嘎吱嘎吱地晃动,那声音地夹杂着一些贺兰拓的低喘声,整个房间跟他的频率一起回荡出一种诡异的恐怖感。 白姜观望几秒,竖起浑身警戒状态上前,他总不可能真的是在试图挣脱手铐吧…… “你在做什么……”他柔弱地问,试探地又往前走了一步,就快要看清贺兰拓的侧颜。 “别过来……”贺兰拓压抑着低声重复了一遍,伴随着他一声清晰的闷哼。 这下白姜听清楚了,那是一种似乎痛苦又极致舒爽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贺兰拓的喘息,充满无法抑制的欲念。 他立刻上前一大步,弯腰从贺兰拓的身上看下去,他一双白玉似的手依然在手铐里,手里握着的那根粗长大屌顶端的马眼里,溢出了乳白色的浊液,牛奶那样白。 还有浊液喷射到了旁边的床单上。 他闭着眼睛,喘息着,额角上是一层细密的汗。 他终于射出了初精。 白姜伸手把他的上半身掰过来,贺兰拓立刻把手往旁边的被子下面藏,不让白姜看到他手掌心流出的鲜血。 “别看我。”他说,“脏。” 他这话配合那个表情,一下子触动白姜心里很柔软的地方。 哪里脏了?贺兰拓觉得自渎很脏么?他为什么对性爱这样有污秽感?他高潮之后的脸很好看,他为什么不看。 “好,我不看你。”但他还是尊重了他的意愿。 白姜移动身子,给贺兰拓松开脚上的捆绑,最后把椅子扔到地上,拿钥匙来给贺兰拓开手铐锁,“你可以动了,我给你都解开。” “不用。” 贺兰拓更加把双手往被子下面藏,比起解开手铐,现在他更不想白姜看到他手上的血,他找了个借口,“就这样吧,你解了手铐我会忍不住掐死你。” “就这样?” “就这样睡。”贺兰拓道,他现在浑身提不起力气,想离开也走不动,这种情况下,他倒是不挑床。 白姜收起钥匙:“那你往里面挪,这里只有一张床。” 贺兰拓往里面挪了两寸,背影离他更加遥远了。 白姜熄了灯,仰躺在他身边,闭上眼。 他其实还想再碰碰他,或者再说几句话,因为过了今夜,他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对了,趁现在可以让贺兰拓跟自己聊聊学习方法。 但他又想到贺兰拓是很倦了。他今晚已经够坏了,还是别再打扰他。 于是他什么也没说,就在月光中侧头凝视着贺兰拓的背影,一边总结今晚发生的事情。 怎么说呢,就好像大餐在前,可他还没吃够,只恨他没气力,吃不动了……不爽的是他的反应太冷淡了……他真的有那么差劲?他被他的逼夹着的时候还不如自撸的时候爽? 真是打击人的自信心。 也刺激他的好胜心。 真糟糕,为什么他能让他在强奸了他之后,还是不甘心,感觉自己远远没有真的征服他。 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很多,他最后脑海里回荡着贺兰拓高潮的喘息声,终于入眠。 * 白姜只睡了四个多小时就醒来,黑暗中,他静静地听了一会儿贺兰拓的呼吸声,然后发现窗外天空微微地亮起来。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车头驾驶室,把房车开出这片热带雨林,停到外面的街道上。 然后他趴在驾驶席上又小憩了一会儿,看车窗外的世界一点点变亮。 换上一套干净的休闲装,下车在附近逛了一小圈,早餐的空气清新美好,他把他昨晚藏在一丛花下的塑料袋捡起来,那里面包着贺兰拓的手机。 再上车,贺兰拓依然是背对他侧身睡着,他的姿势就一直没有变。 白姜把他的身体轻轻拨成平躺,想给他打开手铐。 贺兰拓忽然睁开眼睛,白姜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没注意到他的左手在瞬间紧握成拳。 刚睡醒的脸还没有套上表情管理的面具,他缓缓移目望向白姜,高耸的眉骨让他双眸更显深邃,可半阖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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