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骑着大鸡巴猛肏浪叫到高潮,浓稠初精喷射 (第2/7页)
势一样,侧着脸,合着双眸,不理他,就好像他操他,是一件跟他无关的事情。 他都坐在他鸡巴上高潮了,他却连看也不屑于看一眼,这是彻底地看不起他么? 揪心的挫败感灌入白姜高潮余韵中的大脑,他手伸到下面,狠狠捏住贺兰拓的睾丸。 “疼……”贺兰拓拧眉,终于睁开眼来看他。 “你还没射?你是性冷淡么?”白姜不信贺兰拓没有享受到。 “我刚开始就说了,你的方式不对,让我来,否则我们都不会舒服……嘶,疼。” 白姜扯了扯唇角:“我方式不对?看来你对做爱很有经验了?你操过几个人?” 贺兰拓理性解释:“不,这是生理结构区别决定的,男性天生是插入方,主导方,长了花穴的双性人和女性都只需要张开腿享受,你一开始就用上位,就像在会做简单题之前先做难度题,并且你一点经验都没有,效果当然会很差。” “学长,我不需要你教我怎样做爱……”白姜笑着摇头,“你唱首歌吧。” “……?” 白姜唇角微微翘起:“唱歌,我操你那么辛苦,你好像一点都不受用,连喘息声都没有,我很失望,你得唱首歌补偿我。” “……” “如果你不唱,我就捏爆你的蛋蛋,让我看看里面有没有流心蛋黄。” 贺兰拓沉默几秒,道:“有人说过你是变态么?” “你是第一个。”白姜时轻时重地捏揉他沉甸甸的睾丸,“我看过你的粉丝在贴吧里吹你唱歌拿过什么什么奖,可是网上搜不到你唱歌的免费视频,付费的我买不起,太贵了,所以你现场给我唱一个吧。” “……原来你还是我的白嫖粉。” “不,我不是。”白姜摇头否认。 “唱什么?”贺兰拓一脸冷漠。 太过分了,被绑架强奸不说,还要被逼着在被强奸的时候唱歌。 “唱……”白姜想了想,“。” “没听过。” “就是电影里莫文蔚唱的那首。”其实他觉得那首歌不算很好听,只是他现在莫名地想听贺兰拓嘴里唱出那个歌词。 “不会。”贺兰拓好像有点明白白姜那种跳脱的脑回路从哪儿来的了。 “。” “……你到底是哪个年代的人?” 白姜什么年代的歌都听:“那你唱,里那首。” “没听过。” “?” 贺兰拓对白姜的音乐品味表示无语:“我不是街头点歌机,我不会那种流行情歌。” “哦,你喜欢有逼格的,那……唱。” 贺兰拓一脸无语地瞪他:“不会。” “骗人,你粉丝在帖子里说你在聚会上唱过这首歌。”白姜有理有据。 “现在不会了,歌词记不住。” “怎么可能?”白姜挑眉,“贺兰学长,你是年级第一的全优生诶,你怎么可能忘记自己表演过的曲目歌词。” “怎么不可能,Justin Bieber在演唱会上也记不住歌词,我没学过西班牙语。”如果不是他语气平和,听上去他简直是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跟白姜争辩起来了。 “那好吧,那你会唱什么?这样,唱你上次获奖的那首吧。” “……” “快唱嘛~我想听~” 白姜把指尖插进他的肚脐里,挠他痒,催促他,软绵的丰乳蹭在他胸膛。 “那首歌现在氛围不合适。” “我说合适就合适。” 贺兰拓意识到被绑架的人没有人权,无可奈何地开口:“有一个地方很远很远 那里有风有古老的草原 骄傲的母亲目光深远 温柔的塔娜话语缠绵 乌兰巴克里木得西 那木哈那木哈 歌儿轻轻唱风儿轻轻吹 乌兰巴克里木得西 那木哈那木哈 ……” 白姜逐渐停下了动作,他原本的打算是在贺兰拓唱歌的时候夹他的鸡巴,这样至少可以听到他被他操紊乱的气息。 但是贺兰拓一开始唱,他就被他迷人的声音可耻地拿住了,或许怪他缺乏见识,实在没听过什么好歌手的现场,以至于轻易被打动。 尤其是他唱副歌部分的蒙古语,异常好听,白姜对陌生的语言和文化没有除魅,脑海里被灌入明明暗暗的意象,草原上的风吹乱天上的星星。 他靠在他胸膛,感觉到他的胸腔跟着声带振动,他的手指在他的胸肌上轻轻滑动,心里想怎么想个法子把贺兰拓关进笼子里,让他天天被自己亵玩,为自己唱歌,做自己一个人的夜莺。 他唱完之后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支撑着身体,终于站起身,花穴脱离阴茎,拔出来。 花唇都已经被肏肿了,里面淫水淋漓。 他不想夸他唱歌好听,一定已经有很多人夸过了,他不会稀罕他的夸赞。 于是他什么也没说,默默去书包里找出消毒了的湿纸巾,擦干净自己的下体,穿上内裤,脱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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