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深喉,窒息,失禁,休克苏醒后咳精,鼻孔漏出精液 (第2/2页)
呼吸被打碎,埋在对方草丛间的鼻孔在撞击间无法正常进出空气,被粗大阳具捅开的喉咙也让他即便鼻子正常吸入了空气也被阻隔住无法顺利进入胸腔。 男人撞击着对方的喉口,对方足够弹性的喉咙让他在彻底捅开后不在遭到阻挡,顺滑的接受着他的外来物的撞击。 随着抽插次数的增加,砚池的胸腔长时间的接收不到空气,无法获得足够氧气的大脑即刻发出剧烈的响应。 青年的身体由于男人的固定,双腿跪在地上,上半身被来自于头部的固定和撞击来回晃动。此刻他的胸膛剧烈的浮动着,两只手也抬起,在半空中挥舞着剧烈的拍打着男人的大腿挣扎着要推开对方,这一切的挣扎源自于求生的欲望,却在男人不容反抗的力度下无济于事。 青年由于极度缺氧产生的一系列剧烈挣扎被男人无视,口腔被塞满,喉口继续被阴茎抽插进出,进出间吸入的少量空气完全无法维持身体换气的需要,他的挣扎从剧烈到微弱仅仅用了一两分钟。 顾衍,也就是正在使用青年口腔的人不是没有注意到对方的挣扎,但他就是在恶意的无视。从小到大的教养让他在被背叛后要反击,却也教他得饶人处且饶人。 被欺骗,被背叛,他不是不恨这个狠心的人的。但对方已经为其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如青年所言,他什么都没有了。 但…… 男人加大力度,在青年逐渐衰弱的挣扎中发了狠的抽插着阴茎。他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是以身体上获得满足为目的,他在惩罚这个玩弄了他却还想着利用他的坏孩子。 砚池的脑内已经再难聚起完整的意识,他的喉口被粗壮的阴茎堵塞着口腔来回高速进出,进出间好不容易能够吸入空气的瞬间也因为胸腔的无力而无以为继。 他真的好难受……他不想死,他真的已经很努力了。 在恍惚间,剧烈律动的身体减少晃动的幅度,他的眼睛已经因为缺氧与大脑断接了联系,无法传感的视觉器官一片黑暗。 顾衍能感觉到来回的摩擦间,由于咽喉相接的肉道的抚慰和挤压他的阴茎要射了,却按捺着要直接将精液注入对方嘴里的欲望。 他松开刚刚强制着让对方的头部无法抽离的大手,五指收拢抓住青年后脑的头发,将阴茎从已经休克两眼发空的青年的口中脱出些许。 阴茎对着已经不再蠕动的喉口,白稠的精液抵着这片被捅松的肌肉喷射而出。 松开抓着对方的手,青年的身体如同一副脱离了灵魂的躯壳,侧身倒在地上。 青年的身体已经不动了,如此姿势造成的侧卧使阴茎夹在双腿之间。只见对方已经没有了任何知觉的身体侧卧在地,地面却在逐渐洇湿。青年洁白的身体下,是一片在灯光照射下泛着屋顶与青年部分身体倒影的液体。 那液体的源头是青年软着的鸡巴,这场单方面的性事并不能给他的身体带来快感,反而是带来了由于极度缺氧而休克的濒死体验。没有氧气维持供应的身体在窒息间最先放弃的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器官的管理,比如:控制排泄系统的器官,于是失去逼尿肌控制的尿液从鸡巴上的孔洞汩汩排出。 男人用脚踩了对方的胸腔几下,脚底是青年艳红的乳头。 随后他蹲下身,踩在那片洇湿的液体中,一手拍打着青年的脸,一手按压着对方刚刚被堵塞进出的喉咙下方。 就这样过了三四十秒,砚池的胸腔剧烈的浮动了两下,手指微动,刚刚被强制禁止呼吸进出的通道打通,他的呼吸渐渐顺畅。 青年的眼球微动,慢慢映出室内灯光的光亮,男人的身形映入眼帘。 对着这个折磨了他许久的男人,他嘴角微扯似乎想要说什么,却被窒息造成的虚弱无力阻止。缺氧休克的青年在刚刚“复活”时,体力不支持有任何知觉和行动,直到被从地上拽起休息些许,身体方才恢复了点气力。 他张张口,喉结微动准备说什么时,刚刚男人恶意射在他喉口的精液就顺着气道涌入了些许,由此带来剧烈的咳嗽。砚池想要忍住咳嗽,身体却因为呛咳而不住的震颤。在男人的注视下,容貌昳丽的青年身形不住的颤抖,在咳喘间,一缕白浊顺着鼻腔流出。 鼻尖浸出的白浊与嘴角涌出的白浊交相辉映,分外淫靡。 尽管对方的身上白净的没有一丝欢爱的印迹,仅仅是白皙的皮肤带着一些透明的水液,那是刚刚青年的尿液,但不能算是欢爱的痕迹。 砚池的脸上带着微微凝固的精液,眼角到二间的两道水迹是刚刚由于窒息却不住被进出而涌出的泪痕,鼻子酸涩无比。 此时,青年分明没有进行欢爱,却在脸上的神色间显得似乎已经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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