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是非(下) (第3/4页)
视,没有羞愧遮掩的意思,时间一久,大家纷纷放下芥蒂,都觉得是熊烈配不上军师,看他的眼神也不免夹杂了嫌弃。 熊烈:“……” 行吧,你们高兴就好,反正军师不会嫌弃我,刚偷偷摸摸逮着陈一苟亲完的人抱着自家媳妇儿无比满足的想到。 这日入夜,陈一苟刚从一堆头晕眼花的文卷里解脱,又想起白日里谢赢叮嘱他的事,起身略略活动一下就出了帐,往熊烈那去。 一路上都是值夜的兵士,打过招呼拐个弯就到了熊烈的营帐,陈一苟没出声,径直入了帐。 “军师嗯哼……哈啊……”熊烈双手正快速撸动着那物,陈一苟盯了好一会才看见一个熟悉的方巾覆在上面,失语良久。 熊烈不过仰头喘息,余光里瞥见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正站在帐口看他自淫,慌乱之下到了顶点,直直喷射出来,落在亵裤上。 “军、军师!”熊烈提裤收拾残局的动作之快,连陈一苟都没反应过来,就见这人到了他跟前。 “啊,你完了吗?”陈一苟很认真的问他。 “嗯……嗯。”熊烈有些不自然,手一直攥着。 陈一苟向里走了走,门口的风有些凉,那股腥味一直在围绕在他身边,想不闻都不行,但他面色如常,向熊烈交代了些事情,得到答复后就准备告辞,熊烈一直没拦他,等要出帐的时候陈一苟又停了脚步:“那方巾……你留着吧。” 快步回了自己营帐,陈一苟开始剧烈喘息,甚至隐隐有了咳嗽的冲动,方才强装的镇定终于在此刻露了怯,若是别人,陈一苟肯定不会这么无礼的闯进去,但他没对熊烈设防,自然也不会有那么多考虑,谁知道就碰见了这事。 强烈的冲击感此时还在陈一苟脑海里盘旋:太大了,而且熊烈的手很用力…… 这一夜陈一苟被某些似是而非的画面缠绕着,人生第一次觉得太热。 隔日,熊烈早早就跑过来,吓了陈一苟一大跳。 两个人都心虚,所以显得格外沉默。 熊烈忍了又忍,还是憋不住:“我……”看着陈一苟把视线转过来,又立刻闭嘴。 好大的个窝在在那里显得委屈巴巴,陈一苟叹气:“我下次记得打招呼。” “我不是那个意思!”熊烈急了,飞快驳回一句,想了想又没什么说服力,更蔫吧了。 陈一苟有点想笑,这人是以为自己生气了? 他不动声色的凑近熊烈:“嗯?” “你、你别生气……”见人靠过来,熊烈还是闷闷的出了声。 心里还在懊悔自己太不自制,脸却被陈一苟托起:“怕什么,下次我帮你。” 瞧着一脸呆样的熊烈,陈一苟变本加厉,踮起脚附到他耳边加了一句:“你太粗暴了。” 一连串的撩拨后果极其惨烈,熊烈突破唇上的限制,硬是将陈一苟的衣服都扒下一截,在裸露的皮肉上留下道道红痕。 京城与边境的对立愈发尖锐,这一年也在无形的厮杀间悄然逝去,陈一苟消瘦许多,腕间的手骨嗝的熊烈生疼,他开启了养生模式,一天天变着法的哄陈一苟喝那些苦药,饮食也更忌口,不允许他随便对付,硬是在来年深春补足了亏空,逢人见了也夸他气色好上几分。 前不久才有消息传来,说那位病倒了,陈一苟还在笑,说怪不得这边城里的桃花都比往年艳上三分,这可算的上今春头喜。 因着昭安帝的不作妖,熊烈有时间带陈一苟回边城小住几日,每日闲逛让陈一苟心情放松不少,也就不那么排斥熊烈端给他的药。 傍晚,陈一苟喝完药犯困,想着今日不如早些休息,更了衣就去泡浴,熊烈进来也全然不知,趴在浴桶边昏昏欲睡,在旁人眼里就是不谙世事的出尘模样,熊烈小心翼翼靠近,还是惊动了陈一苟。 “回来了?”强忍着困意勉强张开一条眼缝,陈一苟只看见个朦胧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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