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被别人欺负了 (第2/2页)
逃离,用力猛地推了一把却推差了,才转个身便又被扯了回来! 外面有宾客,有周渊,有人能随时进来。 他不想,他真的不想再过那种日子了。 可是徐涛一脚踩在了他的肩上:“骚逼,给我吃!” 徐涛早就按耐不住了。 在宴会上无意看到赵质,一段时间不见人越发鲜活了,比起之前那个木讷呆板的赵质,宴会上左右逢源,风生水起的赵质简直刺他的眼。 他一手扣压在赵质脑后,逼迫他张开嘴把自己的肉棒吃进去,但以前还算听话的赵质今天竟然在抵抗! 左右摇摆着头,紧闭着唇,就是不开口。 屈辱,无尽的屈辱对待,没有人性,被当作性发泄工具,一直一直以来,他真的受够了! 赵质眼角逼出泪水,谁来救救他,不管谁来都可以! 赵质如此期盼着,渴望着,不管是谁,能拉他出淤泥,能让他活的像个人就好!他做什么都愿意! 他这么祈祷着,嘴里还被塞进一根徐涛的手指企图撬开他的嘴,恍惚间他听见了神圣又很熟悉的声音。 是周渊? 周渊怎么会来找他!? 不只是他,徐涛也听见了,下意识就是捂住赵质的嘴。 赵质拼命抵抗,力图制造出声响让周渊发现,可是徐涛太熟悉赵质了,想要往哪边撞击或发出嗓音,徐涛都堵得死死的,双手死死控制住他。 隔着一面木墙,赵质竟然发不出任何求救的信号。 绝望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赵质?”没有得到回应周渊又叫了一声。 不小的厕所空间安静下来,片刻后,徐涛听见了一声厕所大门的关门声。 他放松了警惕,几乎是恶狠狠道:“别他妈想人来救你,你是——” “我的”二字还没说出口,隔间的门突然从锁扣那里开裂,那是一道重击,当第二下出现在门上,整扇门从上往下坍塌,门内与门外相通了一道不小的口子。 通过这道口子,周渊正好看见了赵质红通的脸蛋上几道泪痕,以及嘴角边显露无疑,紧贴着紧闭嘴唇的龟头肉柱。 可嘴巴再紧闭,那龟头还是恬不知耻挺进了一点,触碰到了牙齿。周渊可没近视,雪白的牙齿上沾染了肉色,鲜明的很。 场面太突然徐涛还未反应过来,他便被一脚踹到马桶上,那根肉柱半软不软支棱在那。 赵质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头顶便被罩上一件外套,然后整个人忽然腾空了一下,转眼就到了门外。 外套下,理应是黑暗着的,但赵质却见到光明一般。即便周渊丢下了一句“把自己洗干净”。 “我操!你他妈敢踢我!周渊你不想活了!?你知道我谁吗!?啊?”反应过来的徐涛言辞激烈,但行动却是略显狼狈,他磕磕绊绊从马桶盖上坐起,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鸟装起来。 尤其是看到周渊满脸不屑鄙夷下,自尊心受到创伤,就越发大言不惭:“周渊你给我等着!那块地皮你甭想要了!” 赵质那边已经将自己整张脸,整双手,只要接触过徐涛的地方通通洗了一遍。 周渊无谓徐涛的低声咒骂,将湿漉漉的赵质从头看到尾,目光经过脖子的那道手指红印时停留了两秒,交代赵质:“收拾好自己出来。” 哪怕呼吸还没喘匀,赵质几乎没有停留,紧跟在周渊身后,生怕别不干净的东西又缠上。 他们回到饭桌,周渊却没有坐回位置,而且干练地端起酒杯敬向席上的人:“不好意思,公司临时有事,需要回去一趟,我就先走了,你们尽兴。” 说吧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赵质回到位置,发现碗里多了好些顶饱的食物,他确信自己在进卫生间时没有夹过任何菜。 正当他们转身要退时,徐涛这才悠然自得地端着一杯白兰地迎面走去,前一刻的气急败坏消失地无影无踪。 “周总这么早退席,是不给我爷爷面子吗?怎么说也贵宾,我敬一杯不介意吧?” 他笑的狡黠,笑里蔫坏。 “哦不对,我知道周总身边有个妹夫牌挡酒,这酒还是妹夫替喝了吧。”不等周渊答复,酒杯已经端到了赵质面前。 赵质太懂徐涛了,不喝下这杯酒,他不会走的。 他顺势喝完了那杯白兰地。 两人散场时,桌面上的人还在面面相觑,怎么这人去了一趟厕所就要回去了。 有人嘀咕,是那妹夫不舒服吧。别说,周渊还挺护。 地下车库,周渊才刚坐上车,手机就发来了条陌生短信:把你妹夫借我玩两天,那块地还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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