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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但他或许能猜到苍蓝是因夙愿得偿而喜。他抿了抿唇,不太自然地曲指点了点苍蓝手心,引着他落于身后穴口。 ——纵非情蛊所起,然而情蛊数次发作,方河只要被唤醒情欲,终究会萌生渴求。 苍蓝并未多问,细密的吻由耳坠辗转至脸颊、唇角与下颚,再沿着颈侧至胸前。当苍蓝含着他一边乳珠轻轻拉扯时,身后的开拓也终于由二指加至三指。 方河只觉无数电流激蹿全身,一时无所适从地想蜷缩起来,偏偏苍蓝不遂他的意,冷不防握住他的前身极快地撸动,霎时电流激震如潮水,方河一时连话也说不出来,浑身只余发颤的气力。 后穴处渐有水声,穴中潮热紧致,每一次手指进出都能感受到肠壁裹挟吞吐,方河眼中水光已是满盈,他知晓此刻已是准备周全,偏偏苍蓝还在顾虑他的感受,有心再多作开拓。 “进……” 细若蚊呐的声音响起,在断续破碎的喘息声低不可闻。 但苍蓝还是听到了,青年并未看他,伏在他胸前叼着另一边乳首不住作弄,直至那处殷红充血方才过问:“什么?” 方河咬了咬牙,重复道:“已经可以了……” “可以什么?” 非是要逼着他说出那个字眼不可,原来黑蛟在这种事上也会生出作弄他的心思。 但方河已被情欲侵占的识海无暇再多虑,他几乎是愤愤地睨了苍蓝一眼,忽地凭借最后的气力——又或是苍蓝故意而为——他翻身而上,转而换作他将苍蓝压制在下。 青年仍着衣装,只是略显凌乱。方河便用发红的眼盯着他,像是要以眼神制止他的异动,手上惶急慌乱地解开他的衣带。 撤去下裳的束缚,青年的那根物事倒是格外坦诚,硬挺而火热地立在当中。 方河一时无心去计较苍蓝是否是蓄意而为,他双膝跪于苍蓝身侧,缓缓沉腰,将那根昂扬的物事极慢地吞下。 纵有开拓,内壁终究狭窄,寸寸挺进的感觉仿佛要将神魂劈开,方河极深地吸气想要放松,未料却令后壁越发收缩,那物事就卡在当中,不上也不下。 “哥哥想要自己来吗?” 便在这时候,苍蓝又不合时宜地叫他,以那个在此刻格外羞耻的称呼,“可是哥哥,你似乎……不得要领。” 青年话音未落,有意挺了挺腰,方河猝不及防膝弯一软,便又吞吃了大半。 那一刻穴心最敏感的部分被狠狠擦弄而过,方河一瞬失神急喘,已泄过一次的前身居然又吐出一阵白浊。 发泄之后只觉背脊越发绵软,身躯无已继力,而一向关照他的苍蓝却未在此刻施以援手,只任由方河难耐地塌下腰,而穴口终是将火热柱身彻底吞没。 “啊……!” 难以分辨那是舒爽或是痛苦,方河难以克制呻吟,眼中水雾淌下,浸润潮红的面颊。 苍蓝专注盯着他失神的脸,仿佛要将此永铭在心。 而似乎是为了配合他铭记的念头,他的每一次动作都极慢也极深。 他一手揽在方河腰间,另一手支起身来,于是方河变成了跪坐在他腰际。以这个姿势,他可以很轻易地按住方河后腰,将他更深地往下压去。 “唔……别……!” 内壁被辟开得越发深入,火热的青筋鞭笞内里,仿佛要将他永无止境地研磨劈开,方河心生恐惧,然而灭顶的快感做不得伪,那勃勃跳动的火热硬物能引他至极乐。方河双手无措地抓在苍蓝后背,留下凌乱的红痕。 苍蓝却十分乐意享受这微不足道的痛楚。他继续舔弄着方河前胸,直至两点乳珠都猩红挺立,蛇信仍于其中逡巡,尖长分叉的前端顶弄着乳珠一点,仿似在跟随身下顶弄的节奏。 快感如潮水般灭顶袭来,一波接一波永无止境,方河的喘息中都带了泣音,这时苍蓝忽又起了温存之心,不再凌虐他的乳珠,而是含着他的舌尖温柔舔吻。 可惜这般温柔也没能持续多久,待得方河哭声稍止,从未分离的下身又加重了力道,苍蓝抱着他一个翻转,这次是青年将他压制在下。 金黄的竖瞳闪烁着非人的神色,那一瞬仿佛青年真的会化身猛兽将他吞噬。然而方河眼中满是水光,实是分辨不清。 ——你想过的,将他吞吃入腹融入骨血,从此无论是蛟还是龙,你们都将永远融为一体,再不分离。 一道粗粝的声音在苍蓝脑海桀桀大笑。 ——但我终究会更怜惜他。 青年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盯着方河,调整着气力与角度,只为让方河更加适从。 冰窟之下不见昼夜,满室倒影摇晃不休。数不清缠绵多时,方河才等得苍蓝一次泄身。 那时他已筋疲力尽,虽说苍蓝格外在乎他的感受,但其实也无异于一场温柔的苦刑。他拽着苍蓝手臂有心叫停,却见青年抿了抿唇避开了头,而在方河讶异之际,方才发泄的性器居然又有昂首之势。 “你……不……?!” 推拒之语被嚼碎在唇齿间,青年压制着方河,继续永无餍足的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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