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闯祸的老婆(灌肠灌肠器操穴喂老头吃奶) (第4/4页)
手洗净。 好像从上次在赵晋荣手下失禁后,他好像就不会有任何羞耻感,至少这次坐在马桶上了。 费观砚自嘲似地勾了勾唇角,想起他原本的任务,看了眼好像不准备出去的胖老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你要帮忙把我洗干净吗?” 他大方地褪去夹克,露出完全湿透贴合着身体曲线的白色T恤。 这无疑是让人艳羡的身材,尤其是年老色衰、皮相丑陋的胖老头,他盯着这具远比他年轻、强壮、漂亮的身体,当他看见薄得几乎透明的衣料下乳晕乳头时,口腔里就像看见美食一样迅速地分泌出大量的口水,即使隔着衣料,他也能想象到这对胸乳有多么可口。 他隔着衣服掐住这对胸乳,听见男人的低哼声,狠狠地咬了一口,“乖儿子这么大的奶子是要以后给爸爸喂孙子吧。” 即使只是被咬了一下奶头,刚刚高潮后、却一直没被爱抚双乳的费观砚便敏感得颤了一下,不自禁得挺了挺胸部,期待得到更多的触碰。 但是老头就像看着迷一样,将他扣在浴缸沿上坐下,后背紧贴冰冷的瓷妆,跪到面前看着这对只是看就越变越硬的骚奶头。 费观砚被盯得胸前两点又烫又痒,听见胖老头说:“怎么,儿子想要爸爸给你通通乳?” 那张弥勒佛似胖墩墩的脸上挂着非常违和的淫邪的笑容,费观砚闭上眼,前倾着胸部,将饥渴的骚奶头顶进老头那张大嘴里,嘴里发出舒爽的轻叹声。 胖老头这次没为难他,毕竟自己也嘴馋得很,将T恤撩到男人颈后挂住,又仔细得看了几眼裸露下的大奶头和小丘凸起一样的粉色宽大乳晕,奶孔这么清晰,不出奶真是可惜了。 老头吃一边,玩一边,活了一大把年纪花样繁多,那肥厚的大嘴就像天生是为了吃奶一样,竟然能裹住胸尖的所有肉,又吸又咬,嘴里喉咙里发出哼哧哼哧地吃食声,听得叫人耳热不止。 另一边也不惶多让,一会儿抓揉着整片胸肌,一会儿捏住尖部肉球,拉扯、指甲抠弄,粗糙的掌心将肉球压进乳晕里,大力地挤压,手指抓住胸肉像揉面团似的狂揉一通。 揉得费观砚觉得胸肉是碎的,理智是碎的,整个胸部都在发热发烫,乳孔被舌尖顶进去撑开,又被狠狠咬住裹吸,让他的胸肌突突直跳,想要分泌出一些东西满足对方。 已经射过一次的老二抬起头,费观砚握住自己的肉根,还未来得及动作,双手就被老头制住,突然被冷待的胸乳可怜兮兮的暴露在空气中,被揉得发红滚烫的肌肤慢慢冷却下来,让费观砚想要抽出双手自己慰藉。 但是,老头并没有让他将手抽开,像是惩罚一样。 “呃呵!” 费观砚痛哼一声,被叼在老头嘴里的左乳传来一瞬的刺痛,接着是老头更大力气的吮吸—— 空虚的右乳突然被掐住,费观砚猛地睁开眼,他看见赵晋荣居高临下的弯着腰,就像是随手抓着解压玩具一样揉着他的胸肉,在专心吃奶的胖老头耳边说:沈书记,主席和首长在外面等得有些着急了。” 胖老头抬起头,吐出正吃的尽兴的奶头—— 胖老头的嘴的确很大,平日里喜欢吃他胸肉的人一般只能裹到乳晕和乳头,但是这次费观砚看见乳晕旁都红了一圈,整个胸尖布满了齿痕和玫瑰斑点,肿大一圈像是要破开的乳头上则是清晰可见的一道齿状伤口——胖老头在吸他的血。 胖老头有些不满地扫了眼赵晋荣,站了起来,冷声道:“我去陪他们聊聊天,你尽快处理好出来,别耽误我们时间。” 说罢,又弯腰在费观砚嘴巴上狎昵地亲了口,“宝贝儿子,爸爸在外面等你。” 一股口水的臭味和血腥味夹杂而来,费观砚晃了晃神,看着胖老头转身出了浴室,扶着墙站起来,看向赵晋荣,“这次你帮我洗?” 赵晋荣打开淋浴喷头,让费观砚坐到浴缸沿边,将费观砚的头发捋到脑后打湿,看男人仰着头乖顺地被水打湿头发,挤上洗发水,眯着眼睛让他揉搓头发头皮。 他感叹,的确很像一头草原上被人类驯服后享受人类服务的非洲豹。 整个过程都在沉默中进行,直到费观砚双手撑着墙壁背对着他,任由他的手带着沐浴油从背肌揉搓到腰窝,来到臀部,滑进深邃的股缝里。 那只手细瘦的手指养尊处优,几乎没有茧子,打着沐浴油滑不溜秋的,摸到他已经闭合却依然柔软的肛口,指尖浅浅地探进去揉搓,“刚刚怎么不直接求饶,白遭了那么多罪。” 被长时间完全撑开的屁眼在恢复知觉时传来隐隐的刺痛,就像经常被粗暴对待的胸部冷静后的刺痛一样。费观砚习惯这样的疼痛,只是这次是后门,他好似没当回事一样,侧着头,嘴角挂着一抹嘲弄, “你们不就喜欢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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