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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提出,将孩子接过来照看的?” 乔大娘道:“是我。这几天要支墙坯子了,请的手艺活,要供饭,一日三餐。我怕孩子受罪,才提出来接过来照看两天。” “那今天孩子是谁照看的?怎么会放在土窑里?” 乔大娘连肠子都悔青了:“是我哄着。下午时候,我看见屋里放的口粮进水了,还有耗子祸害,那口粮肯定是上次下雨湿的,再不拾掇就怕发霉了。恰好今天大太阳,我就让秋平帮忙看一会,我把粮食翻出来晒晒。太阳没了,我又往屋里收,也是秋平帮忙看着。” 秋平住在乔家隔壁,年前被婆家休弃撵了回来,如今孤身一人。 “后来呢?” 乔大娘吐出一口气:“我忙活的时候,秋平以前的婆家突然来人了,说是找她有事。她急着要走,把孩子送给我。我老伴儿今天收拾土窑,我估计也快完了,就让秋平路过村口的时候,把孩子给他。秋平就应了,等我做好饭,就听说……出事了。” 乔大娘心疼女儿,接外孙过来疼疼,人之常情。乡里乡亲,守望相助,秋平与乔家关系亲近,帮忙照看孩子,也不足为奇。可最后的结果,却是孩子被人害了。 乔老汉的说辞,也是一样。 问起知不知道孩子在土窑里,他起初闷不吭声,后来摇了摇头。 “我不晓得,我要是晓得,起火了,第一桩事就是去救孩子,哪里会先扑火?” 看孟濯缨一再细问,他又说:“我们干活的人,要是农忙起来,把几个孩子放在竹席上,锁在屋子里,也是常有的事。秋平的婆家不算东西,仗着有几个钱,不把儿媳当人看,现在还不许她看孩子,她已经好长时间没见过儿子了。她急着走,把孩子放在那儿,也不稀奇,更不怪她。” 最后,才问到秋平。 事发之后,秋平一直哭到现在,嗓子都沙哑了,不住的道:“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平平。我把命赔给平平……” 她自责甚深,反倒是乔家人,悲痛不已,却没说过她一句不是。 孟濯缨问:“你婆家大约什么时辰来的人?” 秋平道:“大概寅时过了,快酉时的时候。乔家大娘要收稻谷,我本想过去帮忙,大娘说灰尘多,太脏,让我抱着孩子出去玩一会儿。她收拾好了,就去接。过了一会儿,我婆婆家就来的下人找来,说是我儿子病了,发高热叫娘,叫我赶紧去看看。” “我也着急,路又远,路上风也大,肯定不能抱着平平过去,就去找乔大娘。乔大娘忙的不可开交,一身的灰尘,也腾不开手。后来,她看我急,看了看天色,说土窖应该快弄好了,让我把孩子抱给乔大叔。谁知道……” 秋平又哭:“早知道,我不如把孩子抱着去,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谢无咎等了片刻,直到秋平哭不出声音来了,才问:“你抱着孩子去红薯窖,都见到了谁?” 秋平的声音像从喉咙里头刮出来的:“土窖是好几家一起合伙的,我过去的时候,已经快完了,只有乔大叔在里头再检查一遍。我看乔大叔还一手的泥,我就先把孩子放在了红薯堆上,匆匆忙忙的走了。” “你把孩子放在那里,乔大叔知道吗?” 秋平抿着唇:“我就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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