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第3/3页)
熬的甜枣南瓜粥,大概是时候久了,粥稠得很,端在手里沉甸甸的。晚间他们俩都不爱吃菜。 粥里放多了糖,蔺薄云好甜口,一碗粥很快见了底。柏山客喝得慢腾腾的,他把碗放在床头柜上,抿了抿唇。 “蔺景要来,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柏山客抬起眼皮子看了他一样,把剩下的那点粥喝完,俩碗摞在一块,他按铃叫来了佣人,把碗勺收走,这才答:“我扣下了他一船的货。” “扣的大烟?” “可不是么。”柏山客哼笑,“估摸着是看我这几年做生意,忘了我是个兵了。我缴烟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 “蔺家这几年不行了,自打你把我抢回来,他们想靠着我搭你这条线,想着往后做这勾当,货不让人扣那儿。”蔺薄云亲他,眨了下眼睛,“我不给他们搭线,恨我恨得咬牙切齿呢。” 柏山客不说话,掀开他的被子,抱他去洗。 他早放了热水,水流慢,这会儿已经填满了浴桶。蔺薄云光溜溜的,踩着小台阶,径自迈进了浴桶里。柏山客在一边脱衣裳,也跟着一道进去了。 浴桶恰好容得下两个人,只是动作大点就摇晃。蔺薄云侧头,亲他的下巴,被他用手在水里包住了阴户,拨开肉唇,手指伸进穴里,把里边的浓精引了出来。 蔺薄云把手伸到后边,握着臀下的鸡巴,小幅度地撸,揉捏着囊袋。 柏山客的手指也不再是单纯地替他把精液引出来了,边用手指操他的穴,又用另外一只手掐住蒂珠。蔺薄云刚要叫,就被唇舌堵住了嘴巴,男人勾着他的舌头,搅弄着,好像用舌头操他的嘴。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他被吻得缺氧,脸颊涨红,只能呜呜地哭,手下却没停,仍旧握着男人的鸡巴。 他好容易喷水,只是用手指插他穴、捏他的阴蒂,又或是用手掌抽打他的阴户,甚至狠狠地打他的臀肉,只要这样,他就能高潮,能喷得柏山客满手都是黏腻的潮。 手指在他的穴里快速地抽插着,碰到了某一点,他无声地尖叫,双眼翻白,爽得要晕过去。柏山客坏心眼地在那一点上按着,又掐他嫩红外露的蒂珠,挺着腰,鸡巴顶在他的臀缝,又不再吻他,听他淫媚的呻吟。 他又喷了,喃喃地坐在男人的鸡巴上,失神地磨蹭。 他不知什么时候又从浴桶里出来了,身上擦得很干爽,此刻正伏在男人胯间,含着男人的鸡巴,痴态毕露。 柏山客抚弄着他的长发,看他把自己的鸡巴吐了出来,又痴迷地含住了龟头,舌尖顶着马眼舔弄,口水沾满柱身。“嗯,啊。”他吐出龟头,舌头舔弄着柱身,手指套弄着根部,“怎么,这么大。好硬。” “小狗似的,”柏山客看他又含了进去,把他按了下去,“待会儿射你嘴里,全吃下去。” 他一边抓着蔺薄云的长发,一边挺弄着腰,像操穴一样操蔺薄云的嘴。每次顶到喉口,蔺薄云总是忍不住地干呕,喉头缩紧了,裹得他很爽。 “嘴也这么好操。” 蔺薄云含泪看着他,眼前模糊,看不清男人满含欲色的眼。 他下面又湿了。 柏山客最终抵着他的喉口,射了他满嘴的精液。 “啵”的一声,鸡巴从嘴里退了出来,蔺薄云仰着头,含着满嘴的浊精,吞下了一些,朝柏山客伸出了舌头,痴痴地笑。 “又稠又多。”他舔了口半硬的鸡巴,跨坐到男人的小腹上,蹭了几下阴毛,“连自渎都没做过?” 柏山客捏着他的屁股,“没做过,只等着回来操云云了。” 于是蔺薄云就俯下身,胸乳贴着他,响亮地啵了他一口,倒在他身上睡过去了。 柏山客无奈,只好扯了被子,盖在他身上,临睡前又捏了把那触感绝佳的臀肉,把睡梦中的蔺薄云捏得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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