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掉的幼驯染回来了_if线,这可是你自找的(h,对镜,极限射精,完全失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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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线,这可是你自找的(h,对镜,极限射精,完全失禁) (第2/2页)

瞳孔在理智崩溃边缘开裂,融化着露出底下湿润、迷乱、弱小、真实的内核。

    再深挖下去会露出什么样的真实呢,反正不管是怎么样都会被彻底地践踏在鞋底的吧。没必要、毫无用处的家伙。自己。

    理智之弦,崩断了。

    “啊,啊啊啊——”桑古没拉住突然暴起的雪也,让他脱手了一瞬间。

    雪也跨着他挣扎着想要翻下台,但铐在身前的手铐里的手腕没能挣脱,刚刚翻到一半,还吞着他的屌就再度高潮了,桑古没防备直接被他绞射在里边。

    被摩擦得通红的臀眼翕张着,层叠的肠道疯狂吞着他的性器,高热的内壁绞得死紧,又不可自控地一抽一抽地泄出浊液,身前的阴茎抽痛地跳动着却没能射出多少,雪也伶仃的蝴蝶骨顶着玻璃镜,整个人宛如行动到一半就被抽空线的木偶,岸上的活鱼那样艰难地呼吸着,眼睛失神且涣散地盯着一点,眼泪毫无自觉地从他眼角滚下来。

    “哈啊……啊……”

    好像喘不过气来那样张着嘴,可怜、并且可恨。

    看到现在这个惨兮兮的表情的人毋庸置疑都会知道,这个之前叫嚣着“那你就操死我啊”的小婊子真的要被操死了,现在正用眼泪和行动疯狂求饶。

    如果是除了松谷雪也之外的任何一个人,桑古面对这样的表情都不可避免地会感觉到同情,或者除了松谷雪也之外,也没有人会激起他的施虐欲,但本来确实可以就此结束的——如果不是瞳孔中映照出他的身影的时候,雪也模模糊糊地叫出了“悠树”。

    如果神智还是控制舌头,他绝对不可能说出这个名字,没有用,示弱没有用、求饶没有用、说到旧情根本就是邀请悠树把自己架上烤架,但偏偏此刻理智已经没办法控制神经,身体只想要逃走,从这地狱的极乐中完全逃避,舌头有自己的意识,把只在脑子里的名字吐露出来,好像回到十年前那样甜腻地讨饶。想要道歉,不想说,但是还是道歉。

    “不呜不行了,悠树,放过我。”

    精液顺着腿根滴落,在摆弄软泥一样的对方时,雪也好像理解了又好像只是本能地想拉着他的手腕,湿漉漉的脸蹭在手腕上,即使想不想要看到这张脸但是也无法挣脱,他好像没有理解这份痛苦是由谁施加的,对着施行者亲近讨饶把自己放上去被寸寸把玩,“对不起、啊呃,求你了,我错了悠树,对、呜、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黑色的按摩棒顶进的每一寸都带动了身体的抽搐,眼泪随着含糊的恳求沾湿了他的手指,每个对不起都带出了更冷酷的愤怒,“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我这个警察做什么呢?”

    如果刨除掉这种亲密行为的意义,好像是刻薄的刑肏,或者干脆是,漫长的屠杀。

    好像那枚子弹穿过身体那天,被恨着,被悠树恨着,鲜明的事实和冰冷的质感也一并穿过身体,冷酷而坚定的,悠树想要他死。

    死、死对他来说不是执着的事,被悠树所杀的事实反而更加深刻,被悠树彻底摧毁,从身体开始碾碎意识本身,历经的死亡和感觉不到切实形状的念头混在一起,在记忆里沉没,没什么必要彻底分清。

    “不可能原谅你的啊。”

    整个按摩棒再度被吃下的时候,恶毒的、绝望的、连绵不绝的高潮再度浸没了这具身体,发条断掉了,桑古感觉到手心一阵濡湿,他把他操尿了,阴茎悉悉索索地把淡黄色的尿液溅到小腹上,失禁的液体源源不断地从洗手台上溢下来。

    雪也好像突然从黑暗的梦境中清醒了一瞬,和他对视了一秒,然后他彻底失去意识,因为脱水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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