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入夜(主动求欢却被丈夫逗弄后放置) (第2/2页)
好。程家着人用了猛药,调养数年后情况才好了许多。只是情欲上的需求十分旺盛,轻易支配他的身体,三五不时就要大大纾解一番。 淫浪的余毒暂时还没办法根除,吃药虽然能够压制,但伤身不说,渐渐地总会生出耐药性,效果大打折扣。他的身体底子本来就比一般男孩子弱些,再加上这么个怪病,更是后半生都几乎只能呆在家里。 程家父母和裴叙川商议婚事的那天,程斯归偷偷躲在屏风后面听到了过程。 这桩婚事是他听说裴程两家有联姻意向后主动向父母求来的。可是娶一个像他这样的男孩,即便附赠了天大的利益,对正常人来说也还是丢脸的事,甚至可能会被解读出几分羞辱的意味,他很怕裴叙川会拂袖而去。 但坐在父母对面的男人轻轻点了点头,沉声道:“我知道了。我会照顾好他,让他一辈子无忧无虑。” 程斯归在那个时候就有预感,裴叙川和他联姻,还有更大的目的。 这个目的能让他愿意和男性结婚,再为之接受一下结婚对象不堪的经历也不算什么。 后来裴氏的总裁裴凛从大厦顶楼一跃而下,他的目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和程家的婚事,不过是裴叙川从国外回到北城后对裴家摆出的示弱伪装。短暂的蛰伏后,他找到裴家人的命脉斩下,恶意收购逼迫生父裴凛绝望自杀,送裴家大少入狱,震动了整个北城商界。 多年前裴叙川被放逐到国外自生自灭时,谁也想不到,将来裴家会覆灭于这个小老婆生下的裴二少之手。 近来北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是这位小裴总会不会结束这段权宜的同性婚姻,恢复自由身,或是另娶名门淑女。 但程斯归观察了丈夫一阵子,并没发现他有赶走他的意思。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了下去。 身体的情热还在持续,加上满脑子胡思乱想的侵袭,程斯归膝上的书页半天也没有翻动,神思开始昏聩,扶着书的手也不觉轻颤。 裴叙川在一旁出神许久,终于动了动,关掉床头灯躺了下来。 黑暗让程斯归如蒙大赦,他丢开书本踌躇了片刻,还是悄悄褪下睡裤,翻身覆到了裴叙川身上,一边把嘴唇贴在他的喉结上轻吻,一边用下体反复蹭着丈夫小腹的肌肉急迫求欢。 “锁锁。”裴叙川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倦意,“我累了。” 锁锁是家里人叫程斯归的小名。他出生时祖父给他起名程流,后来因为被仇家拐走受难,家里人都觉得原名不祥,接回来后便改了新的,又取了小名锁锁,意思是从此把他锁在身边,再也不要这孩子经受流离。 裴叙川很少叫他的小名,磁性的声音反而进一步点燃了程斯归的欲火。 他越发急促地在裴叙川脖颈间胡乱吻着,不满足于只是下体蹭动,乳尖挺立的小点也紧贴着裴叙川坚实的胸口,白嫩小腿勾着丈夫的足尖,他沉浸在裴叙川的气息环绕之中,为隔着衣料的身体接触而战栗。 他也知道自己在床事上索榨无度,有时是在难为并无兴致的丈夫。可体内窜动的情欲难以自抑,叫嚣着想被填满,两下里矛盾之下,他忍不住埋进丈夫的臂弯,委屈地发出了几声呜咽。 裴叙川低低笑了一声,伸手包覆住他臀肉揉了揉,又将手指隔着内裤探入他湿黏的臀缝。 浅浅的戳刺远远不能满足渴求,但程斯归还是舒服得向后送腰。他旷了两天,想要让丈夫知道,他已经在他回来前自己给后穴做好了准备。 裴叙川在他体内搅了搅,问:“从什么时候开始湿的?” 程斯归红着脸不答话,只一味地把自己往他手里送,想含住更多的布料和手指。 那手指却在浅尝辄止后抽离了。裴叙川推开他,从床头装玩具的柜子里随意拿了个按摩棒丢过去,低沉的声音里含了一缕玩味:“锁锁,你自己玩吧。” 程斯归怔了片刻,细白手指握住了按摩棒的一端。昏暗之中,他的眼中只有裴叙川侧影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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