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闻子墨,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 (第2/2页)
“你这么贱这么欠操,能满足她们吗?可怜的楚妃,这辈子都没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不说话?下面的嘴都被肏出水了上面的嘴还这么硬。你真是贱透了。” 字字句句、杀人诛心。冷言冷语像淬了剧毒的箭矢一根根戳进闻景曦的心里,本就千疮百孔的心脏更加破碎、变成了一滩令人作呕的模糊血肉。 太疼了。 疼到几乎要麻木掉,失去知觉、失去反应。 他像一条死鱼一样任人揉捏,粗刃抽出又插进、每一下都要撞飞桌子似的用力。敏感的前胸被死死压在桌面上,冷意从乳孔渗进去、几乎要冻住他的灵魂。 是比初次更难以忍受的痛苦。 可即便是这样,早被肏熟的躯体还是忍不住欢迎他、接纳他、取悦他。放荡的嫩穴在经历过漫长的疼痛后飞快适应、分泌出饥渴地液体浸透粗硬的柱身,每一寸软肉都像一张张饥渴的小嘴、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包裹着、吮吸着、讨好着让他极痛极爽的那根。 被操到喷水,被操到射精。液体喷射而出,浇在逝者的牌位上、难受得他灵魂都在抖。 男人无视他的痉挛、抽出未曾疲软的性器捅进后穴。更干涩紧致的甬道、更温热汹涌的鲜血,流出来、落在地上,像他喜欢的点点红梅、开在空寂阴冷的灵堂里。 戴在颈间的项圈并未除去。连带着乳环蒂环拴在一根链上、被男人握在手里,扯开、拉长、拽紧……几乎要把他撕烂。 后穴的凸起就在多处敏感点极痛时被狠狠撞上,闻景曦被折磨地腿直软、靠人强行箍着、被干成一滩烂泥。 整一个时辰他都在被施以暴行,男人射了又硬不肯罢休、直到他再次被肏尿,供着牌位的桌案连带牌位本身无一幸免。他才被人毫不留情地推开、倒在地上。 狼狈极了。 满身青紫、泛着血点的伤痕,股间被迫张着、从红肿的穴缝里流出白浊、混着丝丝缕缕鲜红。 摄政王皱了皱眉,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触感不太一样的液体是血。 四下无声,只有火盆还在燃着余烬。头七火不能断,可他自顾不暇、而那人根本不在乎。 寂静良久,倒在地上的人慢慢直起身、每动一下都要喘上好半天、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疼痛。 他开口,声音比受潮的黑火药还哑。 “王爷,太傅在时、从未有过一次对你失礼。他全心全意地爱护你,比我更甚。” “楚氏……是他唯一的血脉了。” “你恨我怨我、恨闻家、恨大启……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自己下贱、不知羞耻要爱上自己的亲哥哥,我活该如此。可是王爷,太傅何罪?孤女何罪?” “闻子墨,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 他终于抬起头直视他,满脸的怆然不解、满眼的难过绝望。 他捡起自己被撕烂的衣袍,囫囵披上出去。 摄政王没有拦他。 下雪了。 冬月的风雪又冷又烈,启光帝没传轿辇、也没人敢上前扶他。自来福走后宫里的人被换了一批又一批、早就不听他使唤了。他就那么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身上披着单衣、冻得直抖,冷得浑身都痛。 脚下一绊、他跌倒在雪地里,浑身沾满了污泥浊水、眼前都有些模糊不清。 不是没想过一了百了的。 可他舍不得。 近乎自虐般的、弄成了这幅样子,也舍不得留他一个人。 他是不需要自己的,早就明白了。 可还是舍不得。 活该凄风苦雪摧五脏,鳏寡孤独过余生。 从五年前、不,更早的时候就注定了,要做一辈子的孤家寡人。 动了不该有的心, 是他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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