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不要天下,只要你做我的狗(逼宫,龙椅上) (第2/3页)
人可以坐享金山银山?! 凭什么他得去边塞杀敌,这个人却可以荣登九五得尽富贵?! “兄长……”,闻景曦开了口,却被他哥回头的眼神吓了一跳。 狠毒的、要吃人的、不带任何温情的眼神。 他突然想起外边儿是怎么传他的—— 北境修罗,人面鬼心,披着保家卫国的大旗却连妇孺胎儿都不放过、分明是为了满足自己暴虐嗜血的恶欲。 可他明明……明明是为了这些人啊。 没有他在漠北饮血,这些人怎么可能安享太平还能茶余饭后闲聊说笑呢? 他明明那时候还不到二十岁…… 闻景曦心疼极了,忍了大半天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再也收不住了。 “兄长……”,他抽泣着、像濒临死亡绝望呜咽的小兽。 “兄长……你……你是要造反吗?” 闻子墨愣了一下,这人可真是蠢,自己都带着大军回来放在城外是为了什么还用问?那些草包京官懂事儿的此刻怕是已经塞满了副将的营帐,不懂事儿的没有早被里三层外三层看管起来。倒是他、一言不发一声不响地被自己带到了这儿才想起来问这么一句,是不是太晚了? 还真是个无用的废物。 闻景曦又冲他摇了摇头,“兄长不要造反……皇位……皇位我给你……你不要造反。” “你说什么?!” 闻景曦探身在案下摸索了片刻,抽出来一卷诏书递给他。 闻子墨打开扫了一眼,写着朕登基以来无甚功绩、平北王一举解大启百年之忧、功高盖主,故退位让贤。 诏书盖了印,他现在就可以登基。 闻子墨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他肖想多年的东西,苦心经营谋筹多年的东西,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得到了? 闻景曦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像不识人心险恶就敢舔猎人掌心的幼鹿。 平北王愤怒极了。 从小就是这样。 凭什么他可以被所有人宠着爱着娇惯着长大,心安理得的一无所知,由着性子做什么都可以。哪怕做了皇帝也有一干人前赴后继愿意为他肝脑涂地。 可自己呢?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学尽诸子百家十八般武艺又如何?八岁猎鹿十二筑书又如何?还不是等不来先皇一句好话?先皇眼里不还是只有那个什么都不会只会吃喝撒娇耍赖的废物?拿一串糖葫芦就能哄骗来一座京郊别院,自己都要及冠了连个王爷名头都没有!若非先皇病危北境告急却左右无人,不得已只能求着自己出征,闻子墨到死都不明白他爹怎么会这么偏心。 原来根本不是他爹。 原来自己只不过是个见不得人的下贱私生子。 还肖想什么皇位。 连闻姓都是一种施舍。 对了,名字。名字早就说明了一切。 子时墨色,极黑极暗。 景明晨曦,澄光明澈。 从一出生就注定了的云泥之别。 即便到了现在, 自己已是手握三十万重兵的平北王,一声令下江山便易主。明明已经又了滔天权势,却还是不如这个人。 你看他多轻松啊。轻而易举地、掏出这么一卷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别人眼里珍而重之的天下皇权说丢就丢了,他凭什么?凭什么这么轻松恣意? 闻子墨觉得自己真可笑,像一条饿极的丧家之犬眼馋着别人手里的骨头,却被那人随手丢下的态度惹恼了。 他心之念之,他却弃如敝履。 原来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这块儿骨头, 原来只有他是喜欢骨头的狗。 闻子墨怒极反笑,看向正惴惴不安的小皇帝、突然出手捏住了他的脖子,闻景曦被他逼到贴紧了椅背、冰凉的金属硌得他有些难受。 “陛下真是好魄气,天下说不要就不要了?”平北王凉凉地开口,眼神像刀子一样盯紧了他。 闻景曦被勒得难受、这个姿势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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