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玩弄阴茎,侵犯尿道,连通膀胱和阴囊 (第3/3页)
分给他一个眼神,他低头含着男人的龟头,甚至连脸色和眼神都呗掩盖在阴影之中,留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独自恐惧和乱想。 张合的马眼处传来被入侵的感觉,那是闫牧万万没有想到的,他根本不知道虫幽想要进入那个地方,那个本不应该被逆行的地方。 继后穴被玩弄、乳孔被入侵之后,就连男人的尿道也被虫幽的丝线插入了。 这种时候闫牧甚至已经没有了羞耻感,唯有感受着被侵犯带来的痛苦,那里是排尿和射精的地方,现在却被粘稠的丝线涌入。 现在的丝线与进入乳孔时的不同,更粗也更粗糙,就像是一条藤蔓插进去了一样,直把闫牧刺激到不住地呜咽和哀嚎。 那是男人从未感受过的不适和刺激,被欲望侵蚀的身体不会仅仅感受到痛苦,虽然是尿道第一次被侵犯,但不容置喙的快感已经出现了,甚至麻痹了后穴产生的瘙痒。 “嗯、嗯嗯唔……” 闫牧已经疯狂了,他尽力地摆动着脑袋,但因为阴囊还被虫幽攥在手里,因此身体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动弹,只能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不要了、太刺激了……不要,好奇怪…… 男人想要祈求,但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唯有大声地呜咽着,反而致使丝线入侵得更快。 尿道被入侵是那样痛苦,但快感也是那样明显,被蹂躏多时的身体已经学会了从疼痛中提取快乐,甚至违背主人的意志,因为粗暴的对待而兴奋得一塌糊涂,后穴甚至都因为快感而张合起来,不知道何时又喷出了一股肠液。 更多的痛苦是因为高潮再也无法到来,逆行的感觉是那样清晰,让闫牧无比清楚地意识到,精液永远地被堵在了阴囊里,连喷射的权利都被剥夺。 没想到尿道如此狭小的地方竟然可以容许丝线进入,甚至进入得那般顺畅,除了一点胀痛和酸涩外,更多的痛苦是源于男人的畏惧,和身体其他部位传来的不适。 闫牧没想到的还在后面…… 丝线越近越深,终于是到达了岔路口,闫牧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两处更隐秘的甬道就被丝线兵分两路地进入,一瞬间酸涩和胀痛就汹涌而来,伴随着恐惧一同淹没了他的神志。 “唔唔、呜呜呜……” 那里怎么可以!救命! 闫牧想要求饶,但他发现自己只配成为一个被动承受的生物,甚至在虫幽的眼里只是一团承受着他幽暗欲望的软肉罢了,就算发出再多的声音也没有用,反而会让施虐者更加兴奋。 就算输精管和尿道都愈发狭窄,未曾被入侵的地方也尽力排斥着外物,但虫幽的丝线上本就带着一层粘液,进入的过程格外顺畅。 被玩坏的身体抵御不了任何东西,哪怕闫牧感受到丝线正在叩响膀胱的入口,他也有心无力,只能任由失禁过的地方在几下刺激后,就可怜兮兮地向入侵者敞开了自己。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在膀胱被侵入的同时,另一边的丝线也进入到了睾丸之中,闫牧发出嘶吼的声音,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但依然无法抵抗那种违逆生理的痛苦,甚至无法抵抗痛苦伴随的快感。 男人的身体又一次绷紧,过度使用的肌肉都战栗着,沾着汗水的潮红身躯已经满是欲望的光泽,活脱脱一个性奴的样子。 虫幽并没有过多地折磨这个男人,他的手能够感受到阴囊中丝线的存在,这就已经足够了。 少年毫不留情地抬起头,直到他抬起头,才看出来他的口器其实喷射出了两根丝线,而两根丝线最后连接在了一起,这也就是说,男人的阴囊和膀胱已经彻底地连接在了一起,通过一个中空的丝线。 虫幽看着那根永无解脱的巨大性器,丝毫没有懈怠,短短数秒就织出了更多的丝线,变成乳白色的丝线牢牢包裹住男人的巨物,甚至缠绕了好几圈,再也没有让一片肌肤露出,哪怕是龟头和阴囊都被包裹在厚重的茧之下。 “牧哥哥要乖乖待一段时间哦,这样才能积攒出足够孕育孩子的溶液,到时候牧哥哥憋得肚子都会大起来的,一定会很性感。” 闫牧不知道虫幽说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的阴茎被层层包裹住,再也受不到一丝外界的刺激,甚至连空气的吹拂都感受不到了,就像是被套在一个厚厚的壳里,不被允许萎靡,也不被允许发泄。 “嗯、唔……” 后穴的瘙痒又一次袭来,失去刺激的身体本能地追逐着欲望,他的眼神牢牢地锁在那根狰狞的绿色假阳具上,他亲眼看着虫幽将那个东西固定在地上,伫立的一根就那样离他远去,却又保持着足够吸引他的距离。 欲望和渴望让闫牧看着那根巨物,甚至看到入神,他甚至没有发现自己手脚上的丝线全部融化掉,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剪到身后绑住,他也没有看到虫幽推门而出。 他的世界,只剩下了对快感的渴望。 “自给自足吧,牧哥哥,你要自己乖乖蜕化哦,我会常来看你的,直到你可以承受我,为我孕育。” 这一下,闫牧自由了双腿,与诱惑共处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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