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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想要程越看他,很轻地笑了,“现在是我欺负你了?” 程越还是不看他,晶亮的嘴唇红得滴血,嘴角也满是自己留下的水渍。他还从未这样长时间地躲避自己,游鹤深呼吸着俯下身子,决定适时说一些软话,“一回来就看不到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为什么不接电话。” 对方这才张开嘴唇。 “手机没电了。我从放学后一直在等你,也给你打了电话...” “我朋友随便接了我的电话,你就相信了?觉得我过分到连你的生日都失约?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 程越反驳不来,从摸到游鹤冰凉手掌的那刻起,他就没有底气了。他委屈,却又好像没有不平的资格。良久才嗫嚅着为自己做最后辩驳,“不是我的错。” “我几乎等了你一晚上,你说只是参加宴会,没说过...还,还会和别人...” “那个阿姨的女儿跟我认识很久,来客也有很多很久没见的朋友...我们就暂时聚了一下,我一直都想赶快回来找你。你呢?不是向来都愿意等我相信我吗,怎么突然就变了?” 程越说不出话了,好像对方处处有理,他才是那个做错事的人。他一眨眼睛,热泪就从眼眶坠下来,火辣辣烧过脸颊。不知道,他不知道。是他得寸进尺了吗?尝到一点甜头,就忘了他和游鹤天差地别,也学会了妒忌心作祟? 游鹤低头把他咸湿的泪水舔干净,程越蹙着眉头抿紧嘴巴静静落泪,鼻尖颧骨可怜地红着,好像有天大的委屈要自己扛。 “是不是项彦筝跟你说什么了?” 游鹤的舌尖也凉凉的,程越摇摇头,没忍住抽噎了一下,像是某种受惊的动物。 “别跟他走那么近。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他喜欢男生,只喜欢男生。”游鹤暂时消了气,循循善诱,“特别是我不在的时候。” 程越看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还是点了点头。 “好了。别哭,我还有生日礼物要给你的。” 点头就一定会听话了。游鹤难得勾起嘴角,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戒指...” 程越完全傻住了,反复睁圆眼睛,视线在游鹤和礼物间来回。 为什么,竟然是戒指? 其实只是一个银色的圈,末尾挂着同样颜色的细链。 在程越的认知里,它象征永恒爱情结晶,只有决定厮守终身的情侣才会拥有。而游鹤就这样送给了他。 “不喜欢吗?” 游鹤装作黯然的样子垂下眼睛,正要收回盒子放进口袋,就被程越紧紧地搂住脖子。 “我喜欢,当然喜欢。我...喜欢你。” 程越不断收紧手臂,在游鹤颈边患得患失般细细亲吻,间或黏着耳根软绵绵地再说一次。 他就知道程越会喜欢。在他这种没有恋爱经验的人心里,这种东西总是葆有特殊意义,比名表、金钱更能让他感动铭记。 可听着对方一次次小声的喜欢,熟悉的感觉又来了。他又开始心猿意马,无所适从。人不会在得意的同时感到心慌。 程越不再用嘴唇来来去去挠痒似的地亲他,他很知足地笑,羞涩又郑重地吻上游鹤的喉结,舌尖水淋淋地舔上去。游鹤的大掌抓在程越翘起的屁股上,指缝里满当当的,流氓般掐住往自己身上按。 “干什么?” 游鹤的声音低了下来,低头去找程越的嘴亲,叼住舌头重重得唆。程越抖一下,下身被隔着裤子揉,嘴巴张圆了,“你来...弄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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