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榨干的鸡巴依然不被放过,被龟责纱布磨龟头数次空炮 (第2/2页)
下方的布料全数接住,不一会就浸湿了整块布料,有些粘稠的淫水将这块布料也变得黏腻湿滑起来。 羊毛出在羊身上,打死卞直川他也想不到,后面那些玩弄他大鸡巴将他逼得险些崩溃的东西全部出自他的身上。 以羞耻的姿势卡在石柱中的卞直川正庆幸那双罪恶的手终于放开了他的大鸡巴,就感到一个柔软湿滑,但却有些冰凉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龟头上,接着又向上兜住,包住了裸露在外的大部分龟头,他才意识到这应该是一块布时,便感到那块布料被人拉动,开始在他敏感的龟头上有力的来回摩擦。 “!!!??!!”不明所以的快意迅速席卷而来,比被舔弄龟头还要密集还要快速数十倍的快感宛如暴风雨一般,卞直川仅剩的理智就像一艘小船在波浪滔天的海面上被高高抛起,然后被翻涌而来的巨浪瞬间吞没,此时的他再也顾不得颜面,不再被压抑的痛苦并着快乐的呻吟源源不绝,生理性泪水也从眼角流出,腿脚发颤的胡乱划动时而紧紧并拢时而大开,健硕的公狗腰紧绷着抬高到极致,但怎么也逃离不了那块在他龟头上来回摩擦的纱布,仅仅两分钟不到,他就全身僵直,喉头发出困兽般的呜咽,硬着粗长的鸡巴来回收缩鼓胀射了一次空炮,在这期间在他龟头上来回摩擦的布料并没有因为他的射精动作而停止,反而持续不断,来回责着他敏感的龟头,“呃……呃、呃,…………呜、呜。”再次被射空炮无法得到的射精快感折磨,卞直川难受地呜咽起来,但在他胯下肆虐的布料没给他太多机会,即使是空炮,但刚有射精动作的龟头依然敏感无比,被纱布责的快感与酸涩感让他宛如置身天堂与地狱的欲望缝隙之间,他很想摆脱这可怕的欲望,但胯下的大鸡巴却根本不听指挥,越责越硬,越责越粗,血管青筋快速脉动,显现出不同以往的狰狞感。 很快,卞直川就在龟责之下射出第三次、第四次,乃至第五次空炮,现在的他几乎已经毫无理性可言,肌肉紧绷的大腿大开着,时而因为快感而凭空翘起,时而又难以自禁的互相并拢,唇舌已经不受他自己控制了,只会像个被取精的精畜一样随着别人玩弄他鸡巴的动作呻吟出声,大量的涎水从嘴角流下顺着下巴滴落,双眼木纳呆滞早就沉溺在了无边无尽的快感之中。 “啊、啊!——嗬呃……要来了——又要射了,呃呃,大鸡巴、又要射了!”卞直川一边神志不清的喃喃自语,一边高高翘起屁股,将胯下的粗长鸡巴完全暴露出来,方便别人给予他的大鸡巴更多快感,莫鸸自然也如他所愿,直接将布料用力向上拉扯,兜住整个龟头迅速摩擦,给临门高潮的卞直川添上最后一片瓦砾,卞直川立即浑身僵直,眼睛睁大,大张着嘴巴吐出舌头粗重的呼吸着,发出宛如被扼住喉咙一样的濒死呜咽声,双手死死抠抓着石柱上的瓷砖缝隙,指尖都因过于用力而泛白;而他屁股高高翘起,胯部却往回下压,像是想深深插入什么东西一样,鸡巴死死抵着那块布料深入的鸡巴甚至将布料拉扯得包裹住了半个茎身,紧接着那根粗壮的鸡巴数次翘动鼓胀,隔着布料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鸡巴又鼓胀数次,像是想射出什么,但什么也没射出,而卞直川也随着最后鸡巴的最后一次鼓胀发出难受伤心的呜咽,随后两眼一闭,竟是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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