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粉丝袍跟衣冠禽兽打炮(H) (第2/2页)
他妈矫情的。 我问:“最近忙什么?” 他沉默,似乎在考虑从哪里开口。我希望他提起新国令港区项目竞标一事,我比较关心这个,事关我今后的工作去向。 “收拾speed的烂摊子。”聂甹悠叹气:“研发岗的人跑完了,都被秃头总监卷去单干,这个公司现在就是个空架子,吃老本,但凭靠的那几个专利也快过期了。” 两年前网银集团收购speed失败,如今聂甹悠揽过这一差事,我笑问:“你跟网银做了什么交易?” 他笑笑:“医药板大涨是未来趋势,我跟网银合作完成大规模投资,不是我们,也会是其他人——本来玩金融就是在玩风险,赌人类未来命运的走向。” 这话云里雾里,避重就轻,是聂甹悠一贯的风格,看来他不想跟我细谈其中的利益关系,我不再追问,直接将话题切入我想问的:“你控股的中渊建工想投标令港区的一块地,是吗?” “嗯。希望不大,这事儿和政局息息相关,今年大选,估计令港区还是人民党的天下,到时候肯定是人民党的新国建设局胜出。” 聂甹悠似乎兴趣缺缺,我明白他还是在意这笔生意,虽然新国的房地产体量太小,带来的经济效益根本不够看。可是,其中的名声利益却是无穷的,特别是对于他这种互联网发家、刚开始涉足房地产领域的新贵来说。 能在寸土寸金的新国,从执政党口中夺下一块肉来,足够让他的中渊建工声名鹊起。 “如果我进了令港区工会党,而且在大选中获胜,那令港区就是工会党的天下,这个项目铁定归你。”我笑道。 聂甹悠正开车,转头认真看了我一眼:“你不去吉伦武区?” “那里是工会党最大的集选区,连续八年在他们的控制之下,区政府里人才济济,垄断各种资源,我进去以后何时有出头之日?” 聂甹悠大笑:“所以你想筚路蓝缕,自己做出一番事业?” “没那么恐怖,很明显令港区的工会党在上升期,上一次大选和人民党差距很小,我进去后,或许是让他们如虎添翼,也或许是坐享其成。”事实上,我只是想脱离陈钟岳的控制,他给我安排了每一步,像精准控制一颗棋子,可我这颗棋子偏要跳到格子外去。 “你的心,够野。”聂甹悠的一只手探进我的衬衫,摸胸口细嫩的皮肉:“我真喜欢你……” 九曲回廊,帘幕低垂。 “唔,嗯……”我卧倒在长亭里,低声吟娥,一头长发垂进艳活的绿水里,发梢逗弄点点洁白落花。 身上只有一件粉色丝袍,腰带系着,但上下大敞,露出胸脯和大腿,聂甹悠一一吻过,吻到大腿内侧,他掰开我腿根,在密处细细嗅着,忽然咬上一口。 “啊!”太刺激,我被他掐着腰悬空搂起,发丝甩动,带起凉凉水珠,身体是滚烫的,被他进入,像跨坐在他怀里,被他奸淫的婴孩。 “看你有多浪。”他撩起我的长发,露出我的半遮半掩的裸背,我回过头,看见池水里的倒影,我粉衣半褪,露出的部分肩背雪白,细腰玲珑,两瓣屁股肉嘟嘟的,随他的操干一颠一颠。 他一把扯下最后的遮羞布,刺眼的白,骚腻透骨,只是倒映在池水里的影,都足以冲击视线。 聂甹悠摸遍这片裸背,评价道:“银瓶乍破奶浆迸。”的确如此,我颤巍巍的背,像一瀑鲜活的牛奶,软软流淌着。 “恩公,满意吗?婊子都没我骚呢。”我扭摆腰肢,拿他的性器伺候自己的穴,爽了就叫,怎么高兴怎么来。 “别说这种话。”聂甹悠不喜欢我粗俗,把我按倒,方便自己捅干,以传教士的体位主导性事。 “你丫的管我说什么话?”我拿腿缠上他的腰,脚丫抵在他屁股上,趾头不安分地揉弄那硬邦邦的肌肉块垒。 “骚东西,我干死你。”聂甹悠两眼冒火。 我在他身下伸了个懒腰,媚态横生,嘟着嘴,斜眼睨他:“没有金刚钻,甭揽那瓷器活。” 聂甹悠快气疯了,当真身体力行,把我干了又干,直干的我哭着求饶,两手软软地抱着他脖子:“不要了,宝宝要被干坏了。” “哪来的宝宝?” “我是宝宝,你得疼我。” 聂甹悠翘起唇在我嘴上轻轻吻一下:“疼你。”下面又狠狠顶弄:“往死里疼你。” 我娇喘啼哭,黑发逶迤了满地,两条腿可怜兮兮地岔着,雪肤上凝结细小汗珠,聂甹悠干我舔我,恨不得生吃了我。 身体在欲海里浮沉,心却几近清明,我知道聂甹悠需要什么样的表现,在床上,他喜欢驯服悍美人,那我就扮演这样一枝铿锵玫瑰,取悦他。 谁让我想留在令港区,需要他帮我跟陈钟岳斡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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