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他在施虐中哭喊求饶,也在控制下迷恋沉沦 (第3/4页)
二十五岁,各项生理机能十分正常的青年,连续多年以来,唯一的性伴侣,只有自己的右手。 媒体粉丝经常拿这个说事儿,碰见什么艺人节操问题,时不时就要把他拉出去,用他的洁身自好对比一番,“洁身自好”、“出道以来0绯闻”这些标签,几乎成了长在他身上闪闪发光的人性光辉。 但没人知道,他其实并不想这样。 他也想安安稳稳地找个女朋友——甚至出格儿一点儿找个男朋友也无所谓,谈个恋爱,光明正大地上床,被拍到绯闻就大大方方地出柜,这个不合适,分手了再处一个也没什么不可以,但问题是……他谈不了普通的恋爱。 就因为这操蛋的性癖。 他是个艺人,当红,数不清的眼睛在盯着他,他必须是正派的、没有污点的,当然也不可能随随便便找个Dom留下弱点任人拿捏。 连论坛都不敢多逛的人,就更别提交友了。他靠着片子和自己的手自给自足,粉丝因为他手型好看,经常叫什么“神之手”,对于这个,他是很认可的——毕竟这双手既能温柔也能粗暴,在已经过去的数年里,代替了各种类型的Dom。 只是坚持到现在,一个人能玩儿的花样早就已经玩腻了,阮灵筠觉得,他压着自己身体里那只洪水猛兽的力量,越来越有些力不从心。 所以他把所有的心力更多地放在了工作上,不停地赶通告,不停地接代言,不停地参加活动,毕竟人忙到快没工夫睡觉的时候,就没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只是精神一松下来,真的很累。 他怕自己真在浴缸里泡着自己的精液睡过去,所以甩甩头,准备出去。 谁知道刚一站起来,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他眼前一黑,失去重心,脚下一滑就重新跌回了浴缸里,慌乱中本能挣扎着坐起来的时候碰倒了支在一旁的pad,pad直接拍进水里,他头一歪,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阮灵筠又在做那个熟悉的梦了…… 地图上查不到的私人岛屿,景色如画,守备森严。 如舞蹈室一般的大调教室里,少年们在调教师的教鞭下整齐地跪成两排,正对面占据了整面墙的大镜子,清晰地映出了每个人脸上青涩的胆怯和艰难的忍耐。 房间的另一侧是整面的落地窗,窗户开了两扇,清新的海风吹进来,裹在被汗水浸透的裸体上,让少年们抖得愈发厉害。 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捧了一根教鞭,不重,但他们维持跪在地上捧着教鞭双臂高举的状态,已经超过三个小时了。 大多数人面前放着的阳具形状的冰柱已经换过几根了,那玩意粗大得过分,不能裹,只能把舌头伸出去舔,固定冰柱的台子不能转动,但调教师要求他们,冰柱四周,必须被均匀地舔化。 就着离自己最近的这个方向一味地舔是不行的,不符合要求的话,调教师们发现后就会换新的冰柱上来,而奴隶们的任务是,必须要以让调教师满意的方式,完整舔化一根冰柱。 什么时候完成任务,手臂什么时候可以放下来。 在这期间,姿势动作不标准,舔冰柱的样子不好看,调教师们会随时把他们各自手里的教鞭拿下来,鞭打以作惩罚。 他们似乎适应了奴隶的身份——一个顺从的、诱惑的,欲望的玩具。 在被小心压抑的粗重喘息里,静音跳蛋的震动声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所有人都无法忽略它的存在。它被调教师固定在少年尚算青涩的阴茎上,每个人都被折腾得欲望高耸,但那玩意震动的强度不高,只不上不下地吊着人,因此被撩拨情欲又不得释放。 有人难耐地扭腰,本能地做无谓的挣扎,试图将那作恶的玩意甩下去,但除了为他赢来更多的鞭打外,一切都是徒劳。 梦里,阮灵筠看见少年时代的自己也跪在这群人当中。 这些人里,真正感谢这枚跳蛋的,大概也只有他。 他想,也许所有人的欲望都是被不断刺激下体的跳蛋唤醒的,除了自己。 调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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