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 (第1/2页)
男孩被送回去时已经快到夜里十一点了,弟弟也刚打扫完卫生回屋,十一点钟熄了灯,巡查的人检查了每间屋子一个人的锁链后离开,只有楼层两头有看守,楼里面随着夜色一起安静下来了。 哥哥在上层床铺小心翼翼地握住锁链,避免它发出声音,悄悄爬下了床,从背包里取出藏好的保温饭盒。 “弟弟,饿坏了吧?你看这是什么?” 哥哥爬进了弟弟的被窝,再把被子遮好,像个帐篷一样盖住他俩。哥哥和弟弟面对面坐着,小心翼翼地拧开了饭盒。被窝里很黑,什么也看不到,但饭菜的香味一下子就飘了出来。 弟弟肚子里咕噜咕噜叫了几声,喉咙里也吞了几下口水,可他还是小声问:“哥哥是不是又没有吃,专门给我带回来的?哥哥吃。“ 哥哥拍了拍弟弟的脑袋。“我已经吃了很多了,这次遇到的杜先生人特别好,是他听说我还有个弟弟,专门给你带回来的。“ “杜先生人这么好,哥哥也要努力对他好啊。“ 弟弟的回答很单纯,简单得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说话间就已经用筷子夹起了一大口塞进嘴里。有虾,有鱼,有蔬菜还有米饭,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吃到过这么丰富的饭菜了。弟弟满嘴鼓囊囊的,眼泪也在眼眶里鼓囊囊的要装不下了。 “会的,我一定会努力的,杜先生是大客户,如果能把我留下,每个月我就能分到更我的钱,攒起来你的腿就能治好了。“ 夜里哥哥又梦到了小时候。养父的面貌在梦中总是模模糊糊的一团,那是重大创伤后强迫遗忘的结果。养父总会向他招手,引着他到一个永远不拉开窗帘的黑屋子里,脱下他的裤子,握住他幼小柔软的小鸡,在手里揉搓把玩。小鸡柔嫩,更不懂得快感,只是觉得本能地排斥,可他不敢躲,只要稍稍闪躲养父就会使劲儿掐手里的小鸡鸡。 养父的手掌手指都很粗糙,砂纸似的,摩挲上不一会儿小鸡就变得红肿,第二天尿尿都会疼。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可他很不喜欢被养父“爱抚“。可他并不知道,那只是个起点。 逐渐地,养父会对他说,爱抚是相互的,可是他的手太小,必须用嘴爱抚爸爸的鸡鸡。腥臊的味道隔着内裤就能嗅到,他使劲儿向后躲,被养父一把捏住小鸡鸡拽回来。养父告诉他,如果他不用嘴,就把他的小鸡鸡捏掉,让他永远也不能撒尿,会憋死他的。他吓坏了,只好试探着把小嘴靠近那一块臭肉。养父的那块肉非常吓人,会忽然间变大,变得昂首挺胸像一个怪物,睁着一个小眼睛,死死地瞪着他。但养父不许他害怕,会一把捏开他的嘴按在那怪物的头部。又骚又臭的味道呛得他鼻涕眼泪直流。 养父的面容总是模糊,那骚臭的怪物却在每一个梦里狰狞地清晰。 有了杜成远的庇护,男孩的日子好过了不少。老板见杜先生从每周一次加到了每周三次,觉得男孩为公司带来了利益,伙食上也上了一个档次,每周从一根香肠变成了一个鸡腿,还会外加一小盒饼干。四五块,干干的奶油饼干,没什么味道,但男孩依然珍惜,每次给弟弟吃的时候,弟弟总是躲着,边躲边说“哥哥先吃,哥哥先吃。” 男孩只好假装塞进嘴里嚼了咽了,实际藏进袖子里骗弟弟说自己已经吃了。看着弟弟吃得开心的模样,男孩觉得那就是家的温暖。 平日里男孩也会接待一些散客,不需要离开公司,每周去杜成远那里的三天是不会安排其他客人的,必须让男孩保持好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杜成远是个生活规律且在一定程度上禁欲的人,每周只做一到两次,所以男孩每周会有那么一两天的时间,去了之后就是休息。杜成远会在楼上办公或在阳台锻炼,男孩就留在客房里补觉。杜成远说这个年纪的男孩最是能吃能睡的时候,休息好才能长个。 男孩很大方,每次来了之后男孩都会主动询问,先生今天要做吗?每次口交之前男孩会说,先生我嘴不大,如果您觉得不够深就用力按我的头,我没问题的。做完之后男孩也会询问杜成远,先生我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吗? 如果做的是后穴,男孩也从来都是塞住精液,到了厕所里面自己清理。自己如果勃起了,也会在厕所里自己解决。无论杜成远做得多狠,男孩叫床的声音也从来都听不到痛苦,只是配合着高潮的放荡呻吟。 杜成远很喜欢男孩,又专业,又大方懂事,从不添乱。他给男孩添置了从里到外换洗的衣物,洗漱用品也都买了专门的。 晚上六七点的时候杜成远会叫外卖,每次都不重样,还会专门给男孩买牛奶喝。男孩也很懂事,看到杜成远下筷子多的菜他就不动,每道菜再喜欢也最多只夹三次。杜成远每次会把饭菜装好让男孩带回去给弟弟,也会备上零食让二人平时饿了吃。每周末杜成远也会打开手机让男孩跟自己一起在网上选男孩爱吃的零食,男孩不要,杜成远就佯装生气,男孩每次都选最便宜的那一款,杜成远看在眼里,喜欢之余也多了些心疼。 男孩去了第三周,也就是第七次的时候,晚餐时间外卖没有到。那天杜成远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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