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小孩该被藤条抽烂屁股蛋,高烧小可怜被继兄凌虐 (第2/2页)
阮鹿直接被打趴在床上,原本光洁无瑕的小腿肚立刻肿起一道热辣辣的鞭痕。陆镇洲徒手能劈开厚实的木头,不留力道的一鞭怎会是可怜的小美人能承受的?藤条的尖梢顺带着扫过脚背,那是全身最薄的位置,薄而无肉的皮肤立刻产生了渗着血点的伤口。脆皮的小孩哪里经受过这样惨痛的训诫,反射性地团起来捂住伤痕,嘶嘶地抽着冷气。 右腿膝盖以下实在是太疼了,尖锐的痛感一丝不落的诚实传入大脑,可无助的大脑只能命令眼睛分泌更多的泪水,让软唇颤栗着吐出哭叫与哀求。 这一藤条的余威未尽,下一鞭就已经破空而至。漂亮的白皙后背为身体承担了大多数疼痛,只是鞭梢带过挣扎的小手指尖。过去的娇养让小孩的身子光滑柔嫩,从没干过粗活的双手也是白净柔软。狠厉的鞭笞诚实完美地反映在颤抖的小身躯上,只见一道贯穿左臀与右肩的红痕迅速鼓包,火辣辣的疼尖锐地刺进大脑,就连遮挡不及的小手上也有几欲破皮的划痕。 第三鞭、第四鞭分别力道不减地抽在了后背与大腿,背上巧妙对称的伤痕竟有一种凌虐的美感,挣不脱的项圈束缚着他满床爬着逃避藤条的范围。 “啊、啊呜,呃痛!好疼!求你哥哥,别打、别打了…” 后续的藤条雨点般落下,胳膊、前胸后背、本就青紫的臀肉与大腿,美人被迫染了满身鲜红的线条伤痕,在绝对的暴君压迫下,阮鹿只有撕心裂肺嚎哭的权利。 最后五下还没落下的时候,阮鹿就已经哭得有倒气昏厥的趋势,胸腔一抽一抽的,整个人冷汗涔涔地缩在床上,始终没能挣脱的左侧束带已经给细嫩的手脚腕勒出青紫的淤血,整整十五下鞭打几乎要去了他半条命。 无论如何是不能再责罚了,然而规矩就是规矩,有一丝心软的兄长捉起阮鹿被缚在一起的手脚,捏紧并在一起的指尖与脚尖,强迫手心打开。又快又急的五下藤条落下,即使男人有意放了五分水,软软的手脚也被打肿成了颤巍巍的馒头。 红痕平行地展开在手心和脚心,又痒又痛,阮鹿被捉着左边身子悬吊着挨抽,不得不用右侧身体支撑着重心。新鲜的伤痕磨擦着床单,即使布料绵软昂贵,摩擦带来的刺激也是火辣辣地冲击着神经。 二十下藤条终于抽完了,被放开的手脚无力地垂落在床上。其实已经完全没必要锁着,阮鹿已经失去了哪怕一丝一毫的挣扎力气。只能头抵着枕头,跪趴在床单上轻轻地颤栗着忍受着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后痛。 “知错了吗?”陆镇洲把藤条往地上一扔,居高临下地盯着蜷成一团的小孩。 “知、知道了呜呜……”阮鹿心里怕得要命,一顿令人绝望的抽打打碎了他对继兄几乎所有的信任。无论怎么哭求对方都毫不动摇,浑身连绵不断的疼痛与冷汗时刻提醒着对方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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