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车) (第1/4页)
楚慈被韩越重新抱回床上,还没坐稳,就见韩越匆匆忙忙又跑了出去,只留下一句“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拿个东西”。 楚慈坐在床上,想起自己刚刚看到韩强后,被心间的负面情绪冲昏了头脑,居然这么轻率地答应了韩越的求婚,这可不是当初和裴志为了混进血族的地盘而选择的权宜之计,而是一方因为爱去选择的婚姻,想到这,他忍不住手指蜷缩,揪紧了床单。 他在很小的时候,也目睹过因为爱情而诞生的婚礼,教堂、白鸽、花束、亲朋好友的祝福……其实还是不一样的,和裴志,还是和韩越,都不能称之为真正的婚姻。 他松开攥紧床单的手指,百无聊赖地看向房门。 韩越去拿什么东西了? 他想不到会是什么,闭上眼靠在床头。 一股浅淡清雅的花香传来,楚慈睁开眼,看见韩越抱了一大束白玫瑰,捧花包装得极其精美,韩越把白玫瑰塞进他的怀里。 “今天的花。” 这几个月来,韩越每天都会送他一枝花,开始是卡罗拉玫瑰,后来玫瑰花期过了,就变成了各种各样的花,矢车菊、向日葵、郁金香……当时的楚慈不理解为什么韩越会这么执着于送花给他这件事,但现在,当这捧白玫瑰依偎在他怀里时,他突然想起少时在教堂里看到的为婚礼而装饰的花束。 “你为什么要送我花?” 韩越把楚慈连人带花抱在怀里,哼笑道:“因为我爱你呗,不然还能因为什么?” 他顿了一下,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恶狠狠道:“你不会还觉得我是为了吸你血吧?我可不是那种因为血去爱人的血族!这几个月我可一口血没喝到,你这块大肥肉天天在我面前晃,我都把持住了,楚慈你可不能再冤枉我……” 耳边韩越还在絮絮叨叨,手中的白玫瑰却突然变得烫手,他捧着的不是韩越送给他的花,而是韩越递到他面前炙热的真心。 还是不一样的,和裴志结婚,和韩越结婚,少时在教堂看到婚礼,这三者是不一样的,第一种与爱情毫无干系,第三种是纯粹因为爱情而诞生,而第二种,他现在正在经历的这种,他无法把它归类于其他两者。 韩越还在解释:“……虽然你的血真的很好喝,但是你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也一定会忍住的……” 楚慈抱着白玫瑰,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那我今天允许你吸一口……” 话刚出口,他就反应过来了。 他在说什么?! 楚慈闭上嘴偏过头,避开韩越在听到他这句话后闪闪发光的眼睛。 韩越眼睛发着光,伸出舌头缓慢又暧昧地舔舐着楚慈细腻白嫩的颈侧。 “真的……可以吗?” 楚慈垂着眼不说话,喉结不安地滚动了一下。 韩越压低声音笑了下,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楚慈颤栗的肌肤上。 楚慈不回话,韩越暧昧的舔舐就一直不停下。 楚慈知道韩越是故意在逼他,他捏紧手中的白玫瑰,低声怒道:“不想吸就……唔……” 韩越咬了下去,两颗尖牙刺破颈侧,微妙的刺痛感让楚慈忍不住闷哼一声,血液流失的空虚和血族吸血带来的虚假快感,两种奇妙的感觉交织在一起,炸得楚慈大脑发晕,只觉得全身无力。 韩越顺势把楚慈仰面按倒在床上,怀里的白玫瑰被压在两人中间,又随着两人的动作滚了出来,凌乱地躺在床上,韩越嘴上吮吸的动作不止,伸手把楚慈的丝绸衬衣撕开,精致的贝壳纽扣崩开,落到床上、地上。 他顺着大开的衣襟抚摸着楚慈细嫩的肌肤,那么柔软,仿佛能直接融化,瘦削性感的腰肢,被他轻而易举圈在怀里把玩,这种占有的感觉,给了韩越极大的心理快感,让他忍不住想索要更多。 韩越大手往下,一把扒下楚慈的裤子,暧昧地蹂躏楚慈的臀肉,这过分狎昵的动作逼得楚慈忍不住往旁边躲了躲,皱着眉头想推开身上动作的韩越,他的手动了动,碰到了跌落在旁的白玫瑰,好像施了咒语一般,楚慈的那些抗拒,在触碰白玫瑰的一瞬间消散殆尽。 我不能太亏欠他,楚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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