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 出海 (第3/4页)
。咸腥的海风几乎把窗帘卷到天花板上,沙滩从窗户脚下一路延续到海岸边,沙子在阳光下闪着金粉的光芒,海面上也是一片波光粼粼,耀眼得让人不能长久直视。 梅荀对许裕园说:“你梦了很久的晴天来了,我们终于可以出海了。” “出海?”许裕园很困惑,“我们有这种安排吗?” 许裕园渴望的并不是晴天,他只是渴望离开方涧林的房子,和梅荀过二人世界。可是晴天到来的时候,还是他们几个待在一起——只是地点从别墅转移到了游艇上。 梅荀在准备出海要带的东西时,许裕园很想开口问:“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比如迪士尼之类的。”他甚至不指望去了,只想知道梅荀是真忘了,还是一开始就在敷衍。许裕园犹豫了一整个上午,终究没有扫大家出海的兴。 午后天气极热,大家都在船舱里休息。船上的房间设计得小巧且温馨,许裕园在抽屉里翻到了几本旧书,是奎因的悲剧系列,扉页上写了“赠给小梅”几个字。他打开其中一本,盘腿坐在床头读了几页,梅荀就从浴室里出来了。 热天梅荀每天至少要冲澡三次:健身后,午睡前,晚上睡前。许裕园已经对他这些毛病熟视无睹了。 梅荀带着一身冰凉水汽走过来,一边擦头一边问:“会晕船吗?” 许裕园把书放下,接过毛巾给梅荀擦头,又用吹风机帮他吹干了脑袋。仿佛在弥补童年没玩过家家的遗憾,许裕园热衷于照顾梅荀的生活起居,但是梅荀经常嫌他笨手笨脚,也不太喜欢这样腻歪。 “这个系列的另一本比较好看。”梅荀把倒扣在床单上的书合上,放到床头柜上,接着在床沿坐下来,伸手解开了浴袍带子。 许裕园跪在他的胯间,牙齿将他的四角裤扯落,不像往常一样用手扶起茎身,而是双手抱住梅荀的大腿,沉下腰去舔弄他的阴茎根部和囊袋。许裕园只用脸和嘴唇把他半硬的阴茎支撑起来,双唇在茎身来回亲吻,直到它完全充血勃起。 对方把跳跳糖递给来,许裕园撕开包装倒进嘴里。二氧化碳气体从气泡中释放出来,酸甜的糖果颗粒在舌尖噼里啪啦地炸开。他把贴在自己鼻尖的昂扬的大龟头含进去,舌头轻轻顶弄马眼,又沿着冠状沟打转。 “别一直吸那里,含深一点。”梅荀深喘了几口气,手掌心压在许裕园的后颈捏了捏。“它有一个专业名称,叫沙漠风暴。” 许裕园吐出嘴里的硬物,问什么? 梅荀:“什么什么?” 糖果的酸甜混着腥膻味充斥了整副唇齿,让许裕园条件反射地舔嘴唇,“你说,这艘船就叫沙漠风暴?” 梅荀差点把自己笑软了,解释给他听:“含着跳跳糖口交这种服务叫做沙漠风暴。” 正常人谁会知道这种事啊?许裕园皱眉和梅荀胯间胀成紫红色的肉棍对视了一会,又张嘴一截一截地吃进去了。有多屈辱就会有多兴奋,就会有多少快感,许裕园知道自己在放纵自己——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却不想停下来,也根本停不下来。他就像瘾君子一样着迷,又像不愿放弃沉没成本、妄想终有一天赢回一切的赌徒一样不甘。 Alpha的性器在他口腔里越发胀大,粗鲁地挺动起来,不管不顾地往他喉咙深处戳刺。他含进大半截已经是极限,嘴巴被撑开到最大,裹覆在柱身上的两片嘴唇也被磨肿了。 口腔的湿热和跳跳糖的弹动刺激加在一起,让梅荀欲火焚身,他听见许裕园痛苦地呜鸣,看见他的津液沿着合不拢的嘴角往下流、被插到几乎翻白眼,脑子里兴奋到极点,情不自禁地揪住他的短发,更用力地在这个湿软滑腻的肉洞里抽插起来。 许裕园每次都被撞到喉咙的最深处,干呕反应一阵阵袭来,到最后,他简直以为自己的喉咙要被顶破,要被阳具操进食道里,一股精液才恩赐似的呛进了他的喉咙。终于结束了,许裕园几乎没尝到味道,就被迫咽下了精液。他吐出射过精的性器,捂住嘴巴猛咳起来。 梅荀拔出来后,伸手抬起许裕园的下巴,帮他抹掉眼角的生理性眼泪,又恶趣味地残留在性器上的精液都擦在了许裕园的嘴唇上。 许裕园也没躲,他把脑袋枕到梅荀的大腿上,神情散漫地说自己腿麻了,起不来。 梅荀会意,把他抱进洗手间里洗脸漱口,又把他抱回床上。游艇里的房间并不宽敞,他们这样行动十分不便,在抱着人走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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