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夜不归宿 (第2/2页)
用……”许裕园真讨厌他这个节骨眼还分神,两条腿张开来,不知廉耻地缠在alpha腰上,连声催快点。 梅荀把他的手掌心扣在床单上,挺身把性器送进去。许裕园爽到脊椎骨都在发颤,深喘中夹杂着几句变调的呻吟。 “你忍着点,外面都是人。”梅荀实在没办法,为了阻止他叫出声,只好一直吻他。做完一次后,梅荀连嘴唇都被咬破了。两人穿好衣服,做贼似的从后门离开。 一到家,梅荀就把他抱起来操了第二次。许裕园也没忍,放开嗓子叫床。刚开荤的小处男经不起撩拨,许裕园叫得太浪了,梅荀忍不住往死里干他,还莽撞地捅进了他的生殖腔里。 许裕园顿时把浪叫改做惨叫,梅荀看他白花花的小脸皱成一团,脸上血色尽失,赶紧退出来。 许裕园大概是真被弄疼了,脸上都是泪花,整个人缩成一团,很怨念地看着梅荀。梅荀凑上去吻他的肚皮,揉他的乳头,和他亲热了好一会,才哄得他重新张开腿。 “今晚留下来吧。”梅荀把他抱在怀里,咬着他的耳朵说。 许裕园摇头拒绝:“不行,家里,不许我……” “回家你只能自摸,留下来我把你操到天亮。” 许裕园心动的倒不是“操到天亮”,他主要脑补了一下两人睡一个被窝的场景,心动得厉害,就答应留下了。 晚餐外卖送到了,两人决定在完成“操到天亮”这项大业之前,先中场休息一下,顺带填饱肚子。 梅荀爱干净,平时都在客厅吃饭,从不把食物带进房间里。可是许裕园一身懒骨头,恨不得把饭菜端到床上吃,梅荀只好迁就他。 许裕园浑身光溜溜的,披着床单就去浴室洗手,还把床单弄湿了一片。梅荀简直没眼看,说冷就把衣服穿上。 “我衣服是干净的,我留着明天穿回家。”他现在满身都是汗水和精液,不想把衣服弄脏了。 梅荀于是打开衣柜找出一套初中校服,给许裕园临时穿穿。 许裕园才一米七四,梅荀的初中校服穿在身上还是偏大。肩膀完全撑不起来,袖子盖过手掌,还好裤腰是松紧带的。许裕园端起外卖准备吃,梅荀自然地蹲下去,帮他把裤腿挽了起来。 吃过饭,许裕园卷着被子和许晓曼聊天,捏造了一些诸如“同学家太偏僻,没有车回家”之类的谎言,又死都不肯说出同学家的住址。许晓曼在电话那头把他臭骂一顿,说他这样先斩后奏非常过分。 许裕园无所谓她的愤怒。说到底,一个他长大到十七岁才冒出来的妈,有什么资格管他?一个瘫痪在床的老人,又怎么管得住他?他稀里糊涂应付着,很快挂掉电话。 * 彻夜纵欲过后,许裕园醒来已经是中午了。他听见梅荀在浴室里冲澡。 梅荀的手机放在床头,呼吸灯一直在闪。许裕园拿起来一看,有十几条未读信息,全部来自一个叫“林”的人。 许裕园想了半天,梅荀的朋友自己大多都见过,好像没有姓林的,“林”到底是谁啊? 梅荀从浴室出来,脖子上挂了一条浴巾,靠在床头柜上跟人打字聊天聊了半个小时,才收起手机,问许裕园要吃什么早餐。 “我得回家了,”许裕园说,“我回家直接吃午饭吧。” “我等会约了方涧林出门,顺带让他送你。”梅荀一边整理书包,一边说。 一觉醒来就到周日中午了,这周要交的八张卷子,才写了两张半,还有比这更崩溃的吗?他下午还答应了跟方涧林去游泳……梅荀心烦意乱,抓着许裕园说:“看在我昨晚出了这么多力气的份上,帮我分担一下作业。” 真是岂有此理……许裕园红着脸说:“我没让你出这么多力气,我说了不要你还按着我做。” 梅荀按着许裕园的肩膀,一字一顿地问:“帮,还是不帮?” 许裕园没辙了,“我带回家写,晚自习之前拿到你教室。”他对梅荀说:“不能我帮你写了卷子,你就不管了,你有空要把题目重做一遍。” “好的,我会的。”梅荀郑重地把卷子交到他手里,叮嘱道:“你不要写全对……算了,你还是写全对吧,空着最后两道大题就行。” 两人关上门往外走,梅荀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他昨晚捅了生殖腔,虽然没有在里面射精,难保没有“漏网之鱼”。他对许裕园说:“去买避孕药吃,保险一点。” 许裕园说自己当然知道,他又不是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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