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色令智昏 (第1/2页)
“你突然过来,吓了我一跳。”秦峯用蒙语说道。他将外套挂在衣架上,闻了闻,一股子狼味儿,只好三两下用袋子装起来,打算过两天拿去干洗。他翻了翻冰箱,倒了杯牛奶给青年:“家里没有饮料了,先喝牛奶,可以吗?” 青年点头,用汉语回答道:“没事,说汉语。我在学。”说着,他抿了一口牛奶,皱眉甩了甩脑袋,“不好喝。” “先忍忍吧,过会儿我看看有没有卖鲜奶的。你是什么时候到上海的,怎么找到这儿的?”秦峯问完,才发现自己说得有些不客气了,连忙补充道,“你这样一个人很危险,下次一定要告诉大人。” 青年愣了一会儿,应该是在默默消化对于他而言过长的汉语,随后笑了起来:“没关系,我是成年人了。”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卡片。那是张身份证,上面明晃晃地写着:秦薰,20xx年12月25日生。他把身份证怼到秦峯眼前:“你看,我也有!” “秦……薰?”秦峯怔楞半晌,“你怎么姓秦?” “我说要去上海,公安说要有亲戚,照顾我。”秦薰将身份证收回口袋里,“我就说叔叔姓秦,骗他。还要有汉名,写身份证,我说我叫秦薰。”他几乎是一字一句地用蹩脚的汉语组织语言,双手跟着比划了半天,小心翼翼地看着秦峯:“听得懂吗?” 秦薰有一双像是蕴藏着天空般的眼睛,自下而上会精聚神地盯着你看时,就像一只湿漉漉的小狗,叫人没法拒绝。秦峯拿他没办法,摸了摸他的脑袋——手感倒是和五年前一样好,纤软的发丝穿过指缝,像是上好的羊毛。秦峯说:“你还挺机灵。” 秦薰被夸,立刻骄傲地往秦峯怀里一扑,完全没有自己已经长大了的自知之明,还跟小孩儿似的抱着他的腰撒娇:“是啊,我……”话说到一半,他鼻子一动,双手揪着秦峯的衣服左右嗅了起来。 “说起来你怎么突然想着来上海了?你是怎么把查嘎带过来的?五年前它还没那么大吧,现在是不是都比我还大了……”秦峯任由他在自己怀里动来动去,手上动作依旧不停,跟摸小狗似的摸着秦薰的脑袋,“一路上累了吧,饿不饿?啊,现在开始做饭有点晚了……我带你去吃饭吧,小薰?” “味道不对。”秦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一手攥着秦峯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他的手腕捏碎。 “小、小薰?” 秦薰凑到他脖颈处又闻了闻:“是喜欢的味道。”他皱眉,左闻闻右闻闻,最后凑到秦峯裤子口袋处,勾出一只U盘,嗅了嗅,“讨厌。”他把那只U盘随手一扔,又安心地靠在秦峯怀里,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小薰,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秦峯惊魂未定,扶着那只被抓红了的手腕,轻轻一晃都会感到阵阵钝痛。他推了推秦薰的肩膀:“你这是怎么了?” 秦薰的呼吸铺洒在颈侧,秦峯不由得缩起脖颈,耳根逐渐浮起一层淡淡的红色。他皮肤本就因为常年日晒而呈古铜色,一旦烧起来,就像是煮熟了一样。秦薰盯着那耳根子看了会儿,猛然和他拉开些距离,捧着秦峯的脸上下打量。紧接着,秦峯见他一笑,两人的嘴唇便碰在了一起。秦薰一手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一天下来,秦峯下巴上长出了些青色的胡茬,捏在手里扎得有些痒。先是嘴唇压在一起,再咬着他厚实的下唇,不得道地吮吸着。 “呼……小薰、等等……”秦峯双手抵在两人胸膛之间,炽热的心跳透过掌心,传到他的胸腔里。他吃力地喘着气,睁开眼睛,秦薰正闭着眼睛,卷翘的睫毛细细颤抖着,试探着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嘴唇。鬼使神差地,秦峯张开了嘴,勾着秦薰的舌头舔了舔,又含住他的嘴唇,撬开牙关,轻轻扫过舌面,沿着牙槽向内探入。 就像是吃了罂粟壳,秦薰的舌头舔过的地方都微微发麻,连腿脚也不知不觉地发软,顺势坐在地上,被秦薰压在身下索取更多。回过神来时,秦薰的手已经探入衣摆,沿着腰摸索到了背部紧绷的肌肉里。经过锻炼的身体即使到了三十后半也依旧不见衰老,虽然不如年轻时那般细腻,磨砂似的手感贴在手心里更如酥麻的电流淌过。肌肉线条挤压在一起,汗水顺着深陷的凹槽淌下,浸湿了秦薰整齐圆润的指甲。 秦峯猛地回过神,将秦薰推开:“等等!” 秦薰被他推得撞在沙发上,露出无辜而又疑惑的神色,仿佛对他突如其来的行径摸不着头脑。秦峯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握拳抵在嘴边清了清嗓子,规规矩矩地坐好:“小薰,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秦薰被他带得也老老实实盘腿坐下,歪着脑袋。 秦峯咽了口口水,要把话题带回去肯定是不可能的了。他的心脏还在哐哐直跳,撞得胸口都发闷,呼吸也依旧急促,嘴唇更是胀痛不已。他深呼吸一口气,撑着膝盖爬起来,故作镇定:“你过来玩几天?旅馆订了没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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