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前玉面披香出 (第4/4页)
小道长的身体比言语更敏锐和兴奋,夹道相迎得愈发热烈,高亢黏腻又无意义般的叫声无疑有引人一探究竟的潜质与资本。姜危常松了手,转而套弄起来,小道士被玩弄到有些失神的瞳孔里倒映出芜丛里渐近的影子,一只鹿惊疑又好奇地探了出来,他瞳孔骤缩,就在那性灵又清澈的注视下、在那转瞬即逝的对视里,脆弱地到了欢愉的顶峰: 就在这陌生的、暴露的环境里,他高潮了。 被看到了…… 小道长侥幸于撞破春光的不是来参拜的客人,又霎时冒出更多荒诞不经的悖念:居然是白鹿,白鹿在偷看他们的活春宫吗?怎么办,会不会被当成森林里的同类?两只发情的公兽,在修行者和香客踩出的路上,毫无道德交媾得难舍难分…… 风声、铃声、钟声,鸟雀声还有白鹿渐行渐远的步声,都在浓酽的幻想和被窥视感中揉碎了袭来——猝不及防,羞愧又放荡地,武尘鸣抽搐着潮吹了。淅淅沥沥的淫液热情又不求酬谢地将自己给了出去,前面也不知廉耻痴态毕露地射了姜危常一手,代替奶渍先一步溅得人脏兮兮的,他甚至以为自己被干尿了。 姜危常轻笑着啄吻上人纤弱的蝶沟中心,小儿把尿般托稳站不住的小道长,边将蘸了白浊的双手卡在人膝弯、强迫武尘鸣风情万种地袒裼裸裎,边把他漂亮的后背吮吸地啧啧作响。 随颤抖的脊骨一路向上烙印下新一串爱痕,低首将下颌搁浅在人温暖的颈窝,优雅得像猫科动物归巢:按步骤地、井井有条地。 还要伸出生有倒刺的舌头慢条斯理为圈在怀的伴侣梳理毛发,缠绵地卷舐人锁骨处淋漓的每一滴蜜液,待亲了又亲贴成一团才终于怜惜又满足地喟叹。 浑然一副仗着小道长舍不得就肆意捉弄人的坏心眼子猫儿样。 “狗狗好脏,给狗狗洗澡好不好?” 后山天然的温泉此刻才有了用处,姜危常温柔体贴地问询早哑了嗓子的伴侣,边朝水里走,边就着后入的姿势、将自身的长处往伴侣深处送得无比契合。 可怜人还未从射精后的不应期里舒缓,就又一个哆嗦入了水,全身都裹在热流里哪处也不被放过,无处可逃。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姜危常脱了个干净,他被人插着抱住身子转了个圈儿,和姜危常赤裸相对,在那张昳丽面孔的注视下根本受不住,穴肉献媚般又绞紧了些,勾得姜危常一声闷哼。双腿攀上人腰身夹住、盘起,手撑在他胸膛前,双眼闭阖脑袋低垂,只剩枚烫红的耳朵钻出乌发:“我不脏……” 姜危常知道小道长又在勾引他了,猜想那不敢抬头看他、也不敢低头看他肏入的人必红着眼眶。 于是他完全不收敛地握住人手感很好的臀肉,大开大合上上下下地操弄起来,看不出心情如何。 “给、给我好不好……主人……”武尘鸣实在是被做得没有办法了:他都已经潮、潮吹了,姜危常却还没射出来,不晓得要弄到什么时候。为什么非要在外、外面做那种事……唔……好委屈……想回去…… 不可以在这里。 小道长断续混沌地想着办法,顾不得会不会被听见,什么好听的讨饶话都说得出口了,倒是半点不见先前觉得姜危常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呜……想要被主人的精液填满小穴……里面、里面好寂寞……” 明明连脚趾都蜷缩了,却还把自己往人怀里送;要被玩坏的是自己,却本能哄着拧巴的凶兽: “狗狗好乖的,给狗狗好不好?” 他真的很乖,有在好好榨精,对主人坦诚得不得了,好像再也不会犯错了。 小骗子。 但姜危常仍然欣然接受了,为着一个更大的阴谋。 这才勉强不犯浑,却就要犯更大的戒了——勾着嘴角得逞一般——和人亲昵地耳鬓厮磨,温情但怪诞: “那把狗狗的肚子肏大好不好?” “给我怀小宝宝好不好?” 骨节分明的手不经意又危险地抚上了小道长柔软的小腹,逗弄着耻毛和肚脐。 好像当真要违背人的生理定律,仙法也好,道法也好,他要将武尘鸣彻底变成独属自己的雌兽,肏出一个只合他意的子宫来,让他专有的孕腔内产卵——他要违背法则。 武尘鸣一个激灵。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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