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和自己亲嘴。 (第1/2页)
苏文彬不擅长跳舞,唱歌时跟着打打节奏可以,让他扭动身体就——他实在放不开,他是特殊的。 还好,杨超显然是一时兴起,村里去镇上不算方便,果园又逢农忙,杀虫除草修枝,日子很快就过去了。 勘测工作基本结束了,后期的编册归档,也在地方进行,只不过,苏文彬他们要挪到龙坟县里,和地方机构将勘测结果和后续的工作交接了。 “过了实地考察阶段,就不用打扰你们了,在你这住了这么久……嘶……耽误你做事。” 苏文彬低着头,他的手破了,向杨超借了一小瓶紫药水,自己涂着。 “怎么没轻没重的,看得见不?”杨超把桌上电灯扯开,“这口子还挺长。我帮你吧,文彬。” 苏文彬去找他的时候,杨超拿着毛巾脸盆正准备洗澡,见苏说手划了口子,哐当一声把盆放在地上。 于是苏文彬现在脸上口鼻都充满着杨超身上那味道。 好闻是固然不好闻的,闻得苏文彬红了脸,他手给杨超拉着,心里就有个地方酸酸痒痒的。 要走了,养个小猫小狗,几个月也有感情,何况是天天见着的人呢,苏文彬想。 有些不情愿分开,也是理所当然的。 是吧? 杨超见他蹙了眉,问,“我这一身汗,是不是给你熏着了?” “没有,没有,”苏文彬说,“你不用躲远。” “湿的,别碰着了,等它干。”杨超指指他手。 深紫色的一道一道的长条涂在苏文彬白得能看见血管的手背上,最长的一道从虎口到手腕。这颜色衬得苏的皮肤更白,照在台灯下面,杨超眼睛里就只能看见那只手。 他重新抓住了那只手。 这两个月,他在苏文彬房里待过不少时间,两人挨着坐在一起,他也忍不住去看苏文彬的样子,谁能不看呢,这模样,就是看硬了也不稀奇。 可是杨超今天撞见陈勇那帮人了,听见他们在议论。 “姓苏……” “……真漂亮……” “那手……” 陈勇边上一个小弟把自己的手做了个窝起来的形状,笼在自己裤裆子前面下流地作势套弄,直到杨超握着拳头走过去,才退到一边。 从前杨超也和他们一伙,好事不干,占着山欺负欺负过路的,吃穿都有了。他小时候和陈勇还特别铁,一起文身拜把子,一个龙一个虎。 自从父母离去,杨超和陈勇及那帮小弟们就不对付,陈勇还是老样子,杨超开始忙活果园。 杨超知道,就是告诉陈勇这山上种果树能发财,他也不干。 陈勇家里守着这龙坟山的秘密,守了三代人。 说是山里有银矿,是打仗时英国人发现的,还有外文的书信为证,让陈勇家守着山,别让政府发现地里的银子。 还编了可怖的童谣,就是要让这山沾上晦气,谁也不敢靠近。 地里哪有什么银子,这杨超早知道,他问过苏文彬。 苏文彬说,这里的土层不像有银矿,陈勇家许是被骗了,难怪对勘测小组这么有敌意。 “我早跟他们说过,洋鬼子骗人玩儿,”杨超说,“他不信我,他爸妈也不信我,宁愿荒着山,也不让你们来。” 勘测小组没有检测出银矿,陈勇确实希望破灭,更加把苏文彬他们当眼中钉——毕竟没有他们,他还能做一做挖出银子发财的梦。 杨超怀疑陈勇跟那帮子小弟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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