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曾预南薰曲【是之前的刘卫蛇妖pa,很喜欢小青蛇】 (第2/3页)
到美人的那一刻起,他的四肢百骸都开始失控,连三魂七魄都险些被美人吸走,吸得他神魂颠倒。 美人确确实实醒过来了,他悠悠转醒,见刘彻一步一步豺狼似的走近,也不良家子似的躲,只亭亭坐起身歪倚着枕头,闪着水波一样的眼睛凝望着他,他面色苍白得几乎如纸糊,楚楚可怜到我见犹怜,只刘彻一边走近一边心里门清:这美人不过一株带毒的美人蕉。 不过他仍然陷了进去,只因这美人身上一阵青草醇香。 一切都水到渠成。美人衣服穿的松垮,一拉就开,露出锁骨及胸脯处一大片光滑肌肤,雪似的白且透凉,只温度是同春光下的草地一般温热,浅浅地摸上去,好像在摸一块暖玉。 许是被摸得有些痒了,美人轻哼一声,用胸前一点微微凸起的乳肉蹭刘彻的手指,试图以此来缓解些微的痒意。但显然不足以满足美人汹涌的情潮,他恳求地嗔睨了刘彻一眼,面色落日般酡红的微醺。也正是这一眼才让刘彻蓦然发现,原来美人脸颊两侧有两片淡淡的青色鳞片。 这鳞片的纹路浅却分明,凑近一看便能看清,一片片青色的鳞片均匀附着在眼尾处一片泛红的皮肤上,摸上去却又平平没什么凸起,仿佛这只是美人好顽自己用丹青画上去的一般。 刘彻轻轻用手指摩挲美人附着鳞片的皮肤,这动作冒犯,美人却没什么躲闪,只刘彻最开始抚摸鳞片的时候微微瑟缩了下,接着便如扔了牌坊的贞洁烈女一般坦然望着刘彻,直到刘彻将他整个面颊都摸出红叶般的胭脂红,他低低哼了一声,张嘴一下子叼住了刘彻在他脸上作乱的手指。 手指一下子被湿热的洞穴四面包围,这潮湿洞穴似乎早就开始窥伺埋伏刘彻的手指,一经吸住便不肯松口。洞穴里伸出一条湿漉漉的软蛇,在指尖与指节间轻巧地来回爬动蜿蜒,爬过的地方便漫下一层酥酥湿迹。间或那洞穴上下密密层层的坚硬岩石磕在刘彻的手指上,轻轻的,并不疼,像瘙痒,还像作弄,让刘彻一时简直分不清究竟是他睡美人,还是美人睡他。 美人舔舐的动作放肆又孟浪,像一条让人浴火焚身的毒蛇紧紧勾住男人火热的躯体,怎么吸弄也没办法完全满足。他舔弄的时候嘴巴半张开,脸色红得发润,眼底一片盈盈亮色,眼尾的青褐鳞片一阵熠熠闪光,仿佛一只欲求不满的淫蛇,只有这般作弄才能让他拥有片刻情爱的慰藉。 这般聊作解渴了一会儿,美人把刘彻的手指吐出来,伸出两条赤条条的胳膊又缠缚上来。他紧紧环住刘彻的腰,两只手交叉着抱住刘彻的后背,过分锐利的指甲在那远山一般的背上无意识地用力抓挠,如同一阵阵如晦疾风在层峦叠嶂间呼啸而过,为山巅磐石留下阵阵带刺的嗡鸣;但又缥缈地仿佛一段春风裁剪的柳叶,随手一勾弄便是道道既酥且麻的划痕。刘彻落手捏住美人的大腿,几根手指故意用力在那双雪做的腿肉上掐出道道红痕,美人疼的发抖,却仍乖乖张了腿,把内侧最细腻柔软的棉花暴露在外面,任由男人的手从外侧一路流连到里侧,将自己的大腿蹂砺得飞红不止。 等刘彻回过神,美人的一双漂亮眼眶里早已蓄了一汪池,眼看就要扑簌簌滴下水来,他急忙倾身上前伸出舌头舔吻美人被沾湿的眼睫,一面淫靡地舔舐一面呵出阵阵热气:“怎么还哭了。”他语调倦懒里透着亲昵与安抚,听上去倒是个款款深情的。若是换作旁人听了这话,必定软了腰娇语连连,比那街边的狗尾巴草还要谄媚几分;只美人偏偏不作美,那汪池子非但没浅,反倒更作的幽怨,一双点墨瞳仁直勾勾盯着他,似嗔非嗔,直盯得刘彻平白心虚,索性低下头去把玩美人的腿与屁股,任由那一双蛇尾巴似的软腿缠上自己的腰,而刘彻中间的那一杆便正正好好杵进了一片洞天福地。 进入的过程格外丝滑,但想来并不过分。美人身上身下各处早已被刘彻玩了个透,下面湿成水帘洞是自然而然的事,那从美人肚子里洇出来的一汪蜜水泡得洞口甜得发腻,又顺着反甜的洞口漫出来,自由无拘束地淌落在美人的腿上,屁股上,乃至于刘彻劲瘦的腰腹上,以及二人黏腻腻的交合处,水就在这一团纠缠在一起的肉上慢慢干发,留下发着甜味的水渍,又被新一波涌出的水漫灌——那洞里的水仿佛无休无止,没有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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