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听从妈妈吩咐,名正言顺地玩弄未经人事的弟弟 (第1/2页)
林家老大死了,一个跛子,不知怎的半夜三更硬要翻山去最近的镇子里,走路上不看道儿,被车撞死了。 林照月却知道,这事跟他脱不了关系。 他是林家老大的小儿子,刚刚成年,因着家里娇宠,在山沟里也养的白白嫩嫩,浑身泛着莹润的柔韵。 没干过农活,也不见世间险恶,林照月脾气格外恶劣,对家里人指手画脚,俨然一副小皇帝的样子。 林照月的奶制品喝完了,喝不上就睡不着觉,他爸爸经不得闹腾,包容地看着孩子,小儿子看他无动于衷急得要哭了,他才连声笑道:“好好好,爸爸给你买去。” 谁承想这一去就回不来了。 如果林照月再恶劣一点,他会把这事儿当个屁放掉,偏偏心肠又是柔软的,没见过风浪,他胆子小的很,好几天睡不了好觉,总是做噩梦,萎靡不振。 他或许在怕爸爸会变成鬼回来打他的屁股。 林大年轻时是村里的俊小伙儿,干活也卖力,练就了一身蛮力,尽管对着孩子和颜悦色的,但糙汉子总有不小心在娇养的孩子身上留下特殊痕迹的时候。 林照月怕疼,也爱哭。 家里给死去的林大办了丧事,村里乡亲在外头热闹着,林照月就睡在最里面的屋子里。 只是他皱着眉,出了汗,唇似乎被摩挲过,红若胭脂晕染。 陡然间几声轻微的呻吟泄了出来,林照月身体紧绷又陡然一松,白色内裤沾上了自己的精液。 小孩儿在做春梦呢。 房间门吱呀的开了,几近微不可闻,一个高大的男人悄悄潜进来,刚巧就看见了这么个场景,呼吸沉重起来。 “阿月?”他轻轻唤道,林照月没有动静。他逐渐靠近床板。 此时正值夜晚,月光斜穿窗户,打在男人的面容上,照亮半张脸——这是林照月的哥哥,林云山。 林云山和弟弟并不相像,他遗传了父亲敦厚的长相,看着就让人觉得这是个实实在在的老实人。 可他现在却做着并不老实的事。 多次眠奸自己的弟弟。 林云山常年做粗活,一双手生得宽厚壮硕,上面布满了茧,平日里徒手给小弟饭后擦嘴,也能磨得对方脸上留下暧昧的红痕。 不知道什么时候生出了攀比的心思,林云山早已成家,但妻子并不合他心意,要真说起来,他更喜欢林照月那样小小一只、仿佛能攥在手心里。 他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但这颗种子已经生根,随后就是日渐成熟且不可告人的欲望。 先前林云山还顾及着弟弟的感受,特地去镇子里买些安眠药,让弟弟睡个好觉,自己也痛快痛快。 妈妈察觉到了小儿子近来的不对劲,林云山趁机暗示,“妈妈,村里大夫说阿月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虚,所有下面一直没什么动静,可我最近看阿月好像有些知事了,会不会是因为这事儿……” 剩下的一切尽在不言中,林云山成功获得了妈妈的许准,他准备给弟弟上一堂丰富生动的性实践课。 料不到小东西自己先一步在梦里玩起来了。 林云山坐上了他的床,一双手轻轻掰开了林照月白嫩的大腿,手指微陷进皮肤。 他帮弟弟脱掉了内裤,胯间鼓胀,呼吸粗重。 林云山兴奋极了。 一只手握上了对方小巧的阴茎,另一只手探入双腿间,那里是一处本该生长在女子腿间的秘密花园。 林照月天生双性,身体毛发稀疏,故而美景一览无余。 未经人事的粉嫩颜色,浸润着湿漉漉的淫水。 他这弟弟,天生就是让人来操的。 两指微微一撑,流水的小洞开了个口子,发出啵的一声,挠的人心痒痒。 林云山的手逐渐深入内里,肉壁止不住地挤压收缩,好似他那吃奶的孩子,嘬着指头当母乳不肯松口。 淫水细细密密地流出来,悄无声息,不知不觉沾湿了满手,林照月也能感觉到手在体内作乱,张着嘴小声呜咽着,却醒不过来。 他在睡梦中觉得有很重的物体压在自己身上,这种感觉让他心慌,迫切地想要挣开眼睛。 近些天他总能梦到爸爸回来要揍自己,于是奸淫者被幻化成了已故之人的模样,林照月陡然挣开眼睛时,看着那与父亲肖似的面貌,心里咯噔一下,于此同时穴内的手揪住了敏感点,缓缓一拉。 “啊——!” 林照月哭着高潮了,他被一只手就能玩到高潮。 不等他回神,已经兴奋至极的林云山脱下了裤子,好大一支阴茎几乎是弹出来的,不过一会儿功夫就涨成了黑紫色。 那玩意儿能让他家娘们欲仙欲死,给弟弟做性启蒙教育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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