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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定(H) (第2/3页)

着他。

    “在想什么?”傅恒山不知看了他多久,“如果是想念皇上,可以随时回晏城。燕郦有我在,你大可放心。”

    江乐驰一愣,转而又鼓起脸:“才不要,我是燕郦王,我还要替父皇监督着你呢!”

    目光带着一抹笑意,傅恒山伸手搂着他的腰把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这一路上两人都没有亲密过,骤然靠近的天乾气息让江乐驰心跳猛然加快了一拍,却又觉得异常安心。

    “那怎么闷闷不乐的?”傅恒山亲了亲他的额角,“这一路上见你似乎心事重重的?”

    “我……”江乐驰不知道该不该和他说拓跋曾出现在他房里的事情。他一路上都在思量,拓跋和旧贵族们的动作会不会有关。按理说,旧贵族都被发配去了南边,拓跋又一直跟在自己身旁,很难有联系。但江乐驰隐隐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可是两人毕竟曾经有过一段亲密无间的关系,尽管傅恒山表示过不介意,但面对自己如今的夫君,他还是难以开口。

    思前想后,江乐驰还是缄默了,只是闷闷地答道:“只是在想燕郦的事。”

    傅恒山没有追问,揉揉他的发:“不必太过担心,有些异动是常态,其实我到任的这几年也有过几次,但都没有掀起什么波澜。所以不必担忧。”

    “啊?”江乐驰这次是真的震惊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傅恒山便抬起他的下巴、俯首吻了下来。他温柔地衔住他柔软的双唇,淡雅的信息素如阳光那般暖暖地包围住他,抚慰着他每一根忧思重重的神经。江乐驰不由舒展了身体,像一棵绿苗伸展着枝叶去迎合拥抱着阳光。

    大手抚上他的脸,傅恒山本就深邃的眼眸愈发深沉如海,他用拇指搓过江乐驰被亲得泛红的唇,用带着低低笑意的声音说道:“都是很快就解决好的小事情,就没有说来让你担心。”

    这么些日子没有缠绵,江乐驰一下子就软了身子,一个吻就勾起了他身体的渴望。他大脑于混沌中想,拓跋的事情会不会他知道的其实比自己更多更清楚呢?但没有等到他想得更明白,下一个吻便熄灭了他脑中的清明。

    自从他的初潮来临之后,他的身体便迅速记住并迷恋上了水乳交融的滋味,一个小小的火星都能让他的血液升温。本是傅恒山吻着他,到后来江乐驰倒夺过了主权,贪恋地用小舌纠缠着傅恒山的舌,霸道强势地从他的唇齿间掠夺信息素的芳香。

    “怎么这么敏感?”傅恒山浅笑着,他的指尖划过江乐驰的臀缝,小穴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又吐出一口水,透过轻薄的衣料沾湿了他的手指。

    “你不喜欢?”江乐驰被他说得脸上一羞,恨恨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四肢却更彻底地攀附在他的身上。他的信息素已如漫山遍野的千日红在小小的车厢内恣意地四处绽放。热烈馥郁的花香让傅恒山也有些按捺不住,把他的细腰箍得更紧些。

    “喜欢。”傅恒山并不着急去进行一场欢爱,他只享受着这火热的温情。他爱进入他的小王上身体时的极致快感,他也爱和他的小王上鬓角厮磨的柔情蜜意。

    “那你怎么不……”江乐驰横他一眼,勾住他的肩,送上他鲜红的唇,“怎么不进来?想要~”

    傅恒山吮住他的唇瓣,慢慢地厮磨着,和他玩着一场不紧不慢的缠绵游戏。吻得江乐驰两眼水汪汪的,才放过了他:“现在还在马车上,一会就进城了。”

    “嗯……”江乐驰委屈巴巴地趴到了他的肩窝上。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欢爱的好时机,可是身体里的淫虫却在不停地作怪,啃咬着他的经脉,让他浑身难受得紧。只能趴在傅恒山的肩上,像在沙漠里缺水的旅人,汲取着天乾的信息素滋润着自己干渴的身体。

    可是身体里像是住了九个太阳,把水分都蒸发了,只剩了漫无边际的灼热,热得他意识沉沉,难受委屈得快要落泪。

    “你是不是又来潮了?”傅恒山很快就注意到江乐驰的不对劲,他一摸他的额头,滚烫如炙铁,空气里的信息素也浓郁得不同寻常。虽说已经被告知江乐驰的潮期会无比混乱,但潮期如此相近又轻易地被勾起,还是让人忍不住担心。

    “难受……”潮热让江乐驰听不大清傅恒山的话,他一口咬在了傅恒山的脖子上,小小的犬牙想要刺破皮肤去找到解渴的甘霖,但舌尖尝到轻微的血腥味时,他又埋住自己的脸小声地啜泣起来,“难受、难受……”

    他身子哭得一抖一抖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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