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第2/2页)
了,也不管他这两年还干不干这事,总归先罚了再说。在圈子里,逃奴基本上跟废奴划等号,没抓回来之前什么也做不了,是个废的;抓回来之后自然是罚到什么也做不了,一样是废的。 可是程骁还是喜欢这人的,所以即便是逃跑这样天大的错处,他也是想着算了吧。他那天本想着,处理完了手上这根鞭子大概要一个小时,要是他回去的时候宋时还在那等着,他就领他进盛宴的调教室里,打得他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他俩之间的事儿就算了了。 宋时敢来他家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在盛宴不过是一档宋时就跪不住身子,程骁当下了然他很久没干过这事儿了。能顶着三档跑到他家门口不知道花了多大力气。但是这在圈子里其实也不算什么,只是从前程骁宠他,没让他难受过。后来宋时的精气神都用去跟跳蛋作斗争了,没看见程骁早就放下了手里的鞭子,一直盯着他胡言乱语。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邪,还是叫他进了家门。 程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他年少时在街头流浪,最会的就是伪装自己,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只求自己不饿死。后来盛宴收留他,才算有容身之所。在盛宴,他是既慵懒又冷酷的首席调教师,在学校,他是品学兼优的阳光学长,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他则少言寡语,屋子里常常是一丝声响也没有。他惯于揣度人心,也乐得收获奴隶的献祭,唯独看不清宋时。 他究竟何处特别呢?逃了两年,不过在他面前跪了一下,挨了几小时跳蛋就进了他的家门,就连所谓的地狱,也只是些寻常的小玩具,最难挨的不过是一周两次被不知什么东西操晕。甚至口交训练也只是叫他前两天适应了一下墙上的按摩棒,以免自个儿太大不好掌握。 想到这程骁又咬牙切齿起来,这宋时是给自己下了什么药,让他现在如此尴尬。他昨晚的确是故意叫宋时回不去的,顺手把他扔床边的毯子上了。原因么,不过是一个恶趣味罢了,但是忘了伺候晨起的规矩,搬石头砸自个儿脚上了。但是他可没有什么可奖励的,擅自做主还应当罚才对。正想着,忽然感受到龟头被吞进喉口,夹的他差点没把持住。这下可顾不得什么奖励还是惩罚了,程骁一把掀开被子,胯下的人早已双目微红,新鲜空气一下子涌进来,宋时却顾不得大口呼吸,被喉口的巨物刺激的干呕起来 他太笨了,逃走之前还没学深喉,刚刚实在是没有办法才狠下心让那东西捅进去,没想到刚进去就开始生理性的排斥了 程骁哪里会管这个,大早上起来都到这地步了,还能让小东西逃了?他一把按住向后缩的脑袋,到底是怜惜,哑着嗓子说了一句“放松”,才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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