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渣滓和贱人 h (第1/2页)
金丝笼精致小巧,一只画眉饮完水,稚嫩的喙部啄食着金黄的小米粒,然后矜持地梳了梳油亮的羽毛。它展起翅膀,啁啁啾啾着正要开嗓,然而这一方狭小里的晨间清歌注定要被打断——一只手啪的盖上咬鹃绿色的鸟笼罩子。 屋内,层叠厚重的丝绒窗帘像一张巨网,吞没了耀眼的太阳。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薄被滑落,露出一抹雪白的背,肩颈全是红红紫紫的一大片吻痕。 “飞羽,该起来上学了。”何凡骞穿好衣服,见情人还赖着不动,含着笑意舔上他柔嫩的的耳垂,嘴唇一路向下吮吻着,覆盖昨夜激烈的爱痕。 起初姚飞羽只觉得耳边有只苍蝇嗡嗡地扰他清梦,他挥手驱赶又被抓住,紧接着舌尖舐上皮肤的感觉像一条蛇冰冷游过,他一下就醒了过来。 “你昨天没回你老婆那?” “回他那干嘛。”何凡骞被勾起了欲火,奈何已经穿戴整齐,只能愤愤地啃上怀里人红肿的唇。 “唔唔……”姚飞羽挣扎起来:“……我还没刷牙!”粗糙的舌苔席卷他的口腔,连牙龈都不放过。被掠夺着呼吸,直到他快憋晕过去,身上的男人才放过他。 姚飞羽大口大口喘着气,边擦嘴边骂他:“你是公狗吗,随时随地发情。” 何凡骞调笑道:“昨天是哪条小母狗死死缠着我,又会吸又会夹的,求我不要上我老婆的床?” 见情人两眼水汪汪地瞪他,怕真把人惹火了不好哄,他朝后退了一小步,催道:“快起来,我送你去画室。” “呵,”掀开被子,姚飞羽挑衅似的抬起下颌,他不笑时极冷,笑起来眉眼有如刀剑出鞘。圆润的脚趾沿男人的裤脚蜻蜓点水似的一溜向上轻点,接着在裆部带了点力道,狎昵地踩了踩那一团:“上什么学,不是有你养我吗?” 察觉脚底的火热迅速膨胀起来,姚飞羽飞快地蹦下床,腰一酸,他迅速穿衣服,然而裤子才提上一半,耳边响起搭扣解开的脆响,背后气流接踵而来——男人动作矫健,像只猎豹骤然扑倒他,接着一把扯下内裤,露出青年白花花的屁股来。 何凡骞伸手抠挖一番,见情人红艳艳的后穴里还滑腻腻的,就着昨夜还残余的液体,提枪便捅。 本就凌乱的床单又折了几叠,姚飞羽咬紧嘴唇,皱着眉,指尖攥到发白,承受身后男人狂暴地肏弄。 被使用过度的菊穴又涨又疼,然而深处的软肉几经碾压,身下也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再加上床单的摩擦,形状精致的性器汩汩吐出腺液,在黑色布料上蹭过又湿又亮的水痕。 他心里直后悔一大早把人撩过火,唇缝却在刺啦带电般的又痛又爽的快感下逸出甜美诱人的呻吟来。 男人扭着结实的腰腹抽插着,手掌来回用力抚弄姚飞羽腰线的弧度,一边掏出情人的手机,在通讯录翻了个号码,直到对面人接通,才递到姚飞羽耳边。 听筒里传来教授和蔼的声音:“小姚?” 与此同时,何凡骞俯下身,囊袋啪啪撞击着臀肉,带出一阵雪浪,摸着他腰的手移到胸前,咬住他另一侧耳朵:“说你今天不舒服,不去画室了。” “嗯……冯老师,”姚飞羽双眸带水,满脸春情,翘着屁股迎合身后的男人的抽送,嘴上却不服气:“我……我马上就到……啊!”男人的手重重掐住他的乳头,威胁似的向外牵拉乳肉,揪出一个红顶的小雪丘来。 耳边是不绝于缕的水渍抽插声和啪啪声,被快要溺死人的快感炸得头顶发麻,姚飞羽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就胡乱挂断了通话。 然而他这边刚结束,正要全情投入放声浪叫,何凡骞那边又来了电话。 何凡骞本想挂断,一看是柏松鹤,只能一脸不耐烦地接通:“喂,什么事?”他一手夹住身下人的舌头,粗大的手指不停在舌面摸来摸去。指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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