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垂危-解救 粗暴的性事 (第4/5页)
人不管不顾。 生死之际,他能真真切切地拥住这人,才觉多么不易。如果说一开始因为药物将两个人捆绑在一起,他占了人的身子,他要负责,负着负着发现,自己的每一个目光每一次关注都黏在男人身上,是真的上了心。可是这个蠢笨的男人什么都不懂,一窍不通,总是磋磨他,可恶得紧。 两日功夫,顾铭悠悠转醒,观阁主面色不愈,只敢一声不吭地接受阁主的安排,顾千珏仍在气头上,也不吭声,沉默着为男人疗伤。 几日过去,顾铭的伤也算好得七七八八,不想一直跟男人置气的顾千珏率先开口:“为何寻死?” 顾铭窥觑着阁主的面色,依旧实话实说道:“任务失败,属下无颜面对阁主......”属下对阁主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那我呢?”你死了,那我呢。顾千珏不想再听男人多余又惹人生气的回复,凭着本心问着。 听着没头没脑的一句,顾铭张了张唇,答不出什么,只得又闷不做声。 “那你来说说为何本座要救你。”气昏了头的阁主已经采取身份压制,势要逼问出什么。 “属下......属下愚钝......”顾铭唇瓣嗫嚅着,毕恭毕敬地告罪。 “真不知还是假意不知?于我没有药物的束缚,办事又办不好,你于本座而言还有何用,倘使我话至此你又觉我要降罪予你,讨自己罪该万死或者又要讨要些什么别的刑罚,那本座大可以无须浪费药材。想好再回答。”顾千珏飞快地堵了男人想说的任何别的话,他只想听他想听的话。 男人沉默良久,唇瓣启启合合,神色变幻莫测:“大抵...属下,算得上......称心如意的禁脔......”此话十分大胆,稍有不慎就可能触及阁主的逆鳞,闭上眼俯身听凭发落。 自己大抵还是在奢望着什么吧,阖上的眼睑轻轻抖动着,怕人窥出内心几分痴心妄想大逆不道。 闻言顾千珏怒极反笑,疼惜还是倾心都被眼前的男人视为不过是将人当做脔宠,好一个禁脔。被暴虐的情绪肆意吞噬,心神因为前些日男人生死不明的情况也遭受了冲击,在这番话语的刺激,更是狂躁。 “那就好好做一个禁脔。”毫不怜惜地将男人扔向塌上。 结实的肉体撞击的闷声,男人却一声不吭地忍受着。 粗鲁地撕开层层衣襟,布帛碎裂下,男人紧实的酮体在微凉的空气中暴露无遗,一阵无意识的瑟缩。 仅一眼,仍能让顾千珏欲罢不能,阳物昂扬挺立。没有药物作用快意的驱使,没有细致的抚慰,亦没有耐心的扩张,将男人翻过身背对自己。 潦草地抚弄着粗硬的物什,在手中膨胀鼓起,肆意揉捏着男人紧实的臀瓣,两手掰开露出里面幽闭的软肉谷道,烫热坚硬如铁的物什抵在瑟缩的穴口处,挺腰提臀发了狠劲地刺入。 未历开发拓宽的窄穴那受得住这势,层层嵌套不自主地发劲扭绞着入侵者,紧得顾千珏甚至觉得下身的粗硕都感到丝丝痛意,然而愤怒占据了心神的他,怜惜早就抛到九霄云外,权作快意舒慰。 柔软的领域被粗暴地拓开,肉刃像一柄烧红的剑刺入,尾椎撕裂感倾覆至上,像被人生生劈成两半。 血缓缓涌出,权作干涩穴道的润滑,就着那股热流,昂扬的尘柄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在无人问津的地界翻江倒海,作威作福。 一手反折着男人的双手,紧扣着,一手用劲掐得腰身泛白,反反复复挺腰抽送,发狂地舂捣着男人柔软的后穴。一下又一下,只管自己爽利,毫无章法地没入拔出,循环往复。 男人像套了缰绳的马,动弹不得,却也乖顺着不曾反抗。在男人身上快意驰骋,将这柄利剑折断,碎在自己怀里,总之全都属于自己,烫烙上自己的一切印记。 绝对压制和征服的姿势冲刷着顾千珏的头脑,愈发觉得索取不够,手移上男人的颈,很细,仿佛任人一掐就断,感觉好似就这般轻易就能再见不到男人,负面的情绪舔舐浸润了顾千珏的心。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怜惜自己一点,不懂他的心意。 环住男人的颈肩,一手移到前腹就着这个姿势将男人抱起,悬在半空中,起伏晃荡的男人没有落处,浑身上下只有俩人结合的那处支撑着男人。粗长的肉刃结结实实地打开穴关,插进前所未有的深度。 每一次的进退都因着男人的体重顺势顺力,将坚挺的肉刃整根包裹没入。环住颈肩的手缓缓上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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