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敢内s国师?!(路人场太子/揉抠jj和很粗暴的指j) (第2/3页)
手底下一个传话的小兵,唯一能做的,也不过是把太子的命令如实传达给对方,“已经向太子请示过——” 他摇了摇头,看见对方眼睛里的光芒倏然变得黯淡,像是两团火熄灭在严寒的风雪中。在心里暗暗地叹口气,他把声音放柔了些许: “太子让您去他的帐里等候。将军就不要在这里为难我们了,我们也没有办法。” 总算还能见到太子… 也就意味着,多少有机会得知阿雪的情况。 “我知道了,”压下臀腿和腰腹处升起的隐痛,嬴烈心中振奋,不由冲面前的军士露出一个感激的笑,“辛苦你为我通传。” 他转身,慢慢地一步一步走向太子的营帐。一路上有许多军士向他投来了倾慕混杂好奇、同情、或是更加异样的目光,他当然不可能喜欢,想走得快点,却也没有办法做到,或许是气温过低,他的伤好得比三个月前慢了些,失血和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导致他视野一直在摇晃。其实来这里的每一步他同样走得艰难,他几乎以为等不到太子点头自己就会先昏倒,但还好帐篷外的风足够大也足够冷,吹在他身上带起刺骨的寒凉,让他能够直直地站着不至于倒下,而即便不看传话的士兵、或是这一路所遇士兵的眼神,他大概也能猜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难看的模样。只是想要知道闻人雪安危的这个念头,已经压过一切。 伤口的痛相比之下根本不算什么,等待的每一秒都在体会贯心的痛楚和恐惧,是感觉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或许就要失去了。 ——五天前闻人雪在他怀中吐血昏迷的时候,他错觉自己胸膛里的血也随着对方那大口大口吐出的血一起喷射出去,那种冷意远比此刻置身于风雪中要冷上千万倍,他能够忍受第一次失去,却无法忍受重新抱住了对方温暖的身体之后,再看着对方在自己怀里渐渐失去生气,变得悄无声息…他绝不能接受…绝不能接受,他与阿雪在新的时空重逢,只是为了再一次地体会失去…… 中军帐内。 “阿雪他…” “还死不了。但你若是继续缠着他——” 他的问话被太子冷冷地打断了。太子一边说一边朝他走近,只是太子的身高比他略矮,走到近处时,太子似乎也注意到了这点,神情变得更加暴躁狠厉,抬眸看他时,目光像是刀子刮过他的脸。 太子猛地一踹,恰好踹在了他小腿处的刀伤。顿时他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皮肤流下。 “你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祸吗?给我跪着说话!” 被这一脚生生踢愣了,疼痛之余,嬴烈满心都是惊诧,他从未见过太子的这一面,扫过太子腕间的纱布,又想到太子方才说,闻人雪已经脱离生命危险的消息。他正要屈膝,太子却已经趁他重心不稳之时一把按在他胸口,将他用力地推倒在地。 尽管营帐里铺了地毯,他肩背的伤还是在这一记狠撞中裂开,昨天受过军棍的下身也在同时泛起了阵阵剧烈的痛楚。他想要撑起身体,太子按在他胸前的右手随即加大力道,缠绕着纱布的左手,倏而一把扣住了他的颈项。 “不愿跪我?” 喉间的手迫使他仰头,他对上了太子的眼睛,看清了其中几欲喷薄的怨愤,还有隐隐的威胁: “还敢跟我动手?你知不知道!如果这一趟不是我率军出征,国师……他可能就被你活活害死了!” “被我…害死?” 嬴烈想到这段时间太子无论如何不许他再见阿雪,又想到了阿雪曾经提过的、他师傅要他发下的那个不能动情的誓言,心中本来就有的隐约的猜测,在这一刻,在太子的话语中得到了验证,“所以,阿雪的师傅令他发誓……其实并非因为测算失灵会被处死,而是他们修行的术法…或者别的什么?导致他们一旦动情,就……” “原来你也知道那个誓言,是国师对你说的吧,倒省了我一番解释的功夫。你猜得没错,就是他们玄极经天派修习的术法所致,只是你既然都知道了——” 太子一边恨恨地肯定了他的猜测,按在他胸前的那只手逐渐下滑。那只手忽而扯开腰带,快速地滑了进去,隔着亵裤,太子摸到了他腿间垂软的性器。 “太子殿下?!你、唔…” 未尽的话语被下腹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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