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玩笑1-5 (第4/5页)
的费洛显然也有些怨言,烦躁道:“你怎么突然这么怂了?” 在神秘人进入隔壁房间后,他俩立刻贴到墙壁,耳朵抵着墙面,仔细辨认着声音——先是重物倒地的闷响,混杂着男人痛苦的呻吟,随后是更凌乱且不太正常的动静。 听着不太像是那个神秘人的声音,更像是之前那个高大的男人。 这男的这么弱? 费洛心里腹诽,然而心脏“咚咚”跳地发慌,在听到一些少儿不宜的声音后,更是跳得剧烈。 他看向高尔,后者皱着眉,轻声道:“我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隔壁动静有点大,男性沉重的喘息和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但对两人来说,只觉得烦躁和荒谬。 “恶心的死基佬。” 费洛低低骂了句。高尔还是皱着眉,脑子里划过一个不合时宜的故事。 这是当年父亲带他们公路旅行时随口提到的传说。漂亮国最不缺的就是各种血腥刺激的小故事,当时他们在这座小旅馆里补给,离开后父亲兴致很高,恶趣味地讲了一个疯子的故事。 疯子有一个柔弱的母亲和酗酒的父亲。他还小的时候,父亲打死了母亲,将尸体沉了河,欺骗他母亲丢弃了自己。但自那以后父亲的言行举止就变得怪异起来,每天晚上,疯子都能闻到一股浓重的水汽,父亲脸上带着奇异的微笑,捏着不伦不类的腔调哄他入睡,就像母亲在世的时候一样。懵懂的疯子便在安心中度过了很久,直到他得知事情的真相,便在母亲消失后杀死了自己的父亲。自那以后,他便痛恨一切欺骗,狩猎一切侵犯他法则的人。 疯子自然也有着惊悚反派的设定。他有一辆改造重卡,能够轻易碾碎汽车,将人压成肉酱。他喜欢在雨夜动手,潮湿的水汽与黑暗里亡命的追逐,是他最喜欢的东西。他像一只吸血鬼,有着苍白的皮肤和一些固执的传统,喜欢穿得一丝不苟,再优雅地撕碎自己的猎物。 窗外突兀闪过一道闪电。等到高尔浑浑噩噩地坐到车上时,噼啪的雨点已经落了下来。 虽然但是,这么走似乎太没面了一些,故事毕竟只是故事…… 费洛的抱怨他也听到了,然而都已经准备好提前离开,总不能再回头。高尔只能烦躁地发动汽车,开启雨刷,烦躁地回:“先走吧,等到了鲸市再好好玩一通。” 10. 雨似乎越来越大了。雨刷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然而根本没有用,玻璃茫茫的全是雨水,很快就到了无法视物的地步。 这段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深夜公路只有自己的感觉着实不太好,尤其是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雨声嘈杂,电闪雷鸣,压抑得人心慌。 两个人都闷闷地不说话,直到后视镜反了两道灯光。灯光越来越近,副驾的费洛总算勉强辨认出是辆大卡车。本来没什么,然而联想到自己落荒而逃的原因,费洛心头一跳。 “高尔,好像是那辆车……” “嗯?……妈的!该死!”高尔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一收,猛打方向盘,车子在潮湿的公路上勉强滑停,避免了被撞飞的惨状。 “草!怎么开车的!” 费洛惊魂未定,安全带勒得他胸口剧痛,劫后余生,第一件事就是破口大骂。而坐在卡车里的男人也在心里暗骂不已。 “啊,失手了。”青年的声音还是难听得紧,分辨不出喜怒。他慢悠悠地停了车后,转头看了眼旁边的男人。 后者正脱力地靠着椅背,药物的晕眩加上刚刚猛烈的冲击,让他的心跳快得不正常,整个人都显得发懵。他之前只围了浴巾,现在身上也只被胡乱套了件衣服,露着大片皮肉,被安全带捆缚在座椅上。唇肉红肿,眼尾通红,脸上带着红印和精斑,那对厚重的镣铐带在他手上,更显出一种落难的色情。 年轻人的呼吸有些兴奋。缓过神来的男人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青年露骨的目光,顿时联想到刚刚的屈辱,神色阴沉。 “你把我看硬了。”青年的胯间顶了起来,舌头抵住自己尖利的齿尖,“我想现在就按着你的头,操进你嘴里射精。” 男人被这话恶心得反胃。青年遗憾地叹口气,从一旁的包里拿出东西,随后打开了车门。 雨势连绵,等青年浑身湿透地回来,狭小的车厢立刻弥漫开雨水的味道和血腥气。 利森的脸色更难看了,他看着青年,后者显然心情不错,即使身上滴答着雨水,也一边哼着不成段的小调一边发动卡车。 他是苍白俊秀的长相,金发蓝眼,头发半长,拢到脑后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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