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厩里被强奸能生出玛利亚吗 (第2/3页)
冒着血倒在地上,裤子脱了一半,此前试图进入我洞里的阳具还晃动着。 举着铁锹的家伙人高马大,此刻又举起了原本用于铲屎的铁锹,再次向强奸者的脑袋挥了过去。 光是听着动静,我就感觉十分胆寒 —— 那力气是带着杀气的。 血染红了木头刨花,他依然没有停手。 我已经看到了脑袋变形了,瘪下去了,就像西瓜被砸在地上那样拍得稀碎。 但挥着铲子的男人依然没有停手,似乎是觉得已经碎掉的颅骨拍起来没什么意思,他开始拍这家伙身上其他地方。一下一下挥舞着铁锹,就仿佛这是一种劳作。 在这种绝对暴力下,人体就不过是皮肉包裹着的一袋稀碎骨头,血,痛苦,和恐惧罢了。 我开始觉得这家伙大概比强奸犯更可怕。 “住手 —— 不要再打了!!!!”我努力用已经完全哑掉的嗓子恳求道。 铁锹的动作停下了。 “你不应该先跟我说句谢谢吗。”拿着铁锹的家伙终于说话了。 那声音缺乏平仄,深沉如海。 是冷斐凡的声音。 他衣服上溅着血,抡着铁锹的胳膊青筋暴起,额头上冒着汗,讲话时因为寒冷的空气而冒着白气。 他的眼睛盯着裤子被扒下的我,有什么情绪翻滚着。 “… … 谢… 谢… … ”我挤出了几个字。 一种更为深刻的恐惧抓住了我。 几天前还被我摁在厕所地板上,被迫舔着我的鞋的家伙,此时正举着铁锹站在我面前。 他本可以袖手旁观,看着我被强奸。 但他刚杀了来路不明的强奸犯。 所以我觉得他下一个要杀的可能是我。 或许我的脑袋也会跟旁边这具还没凉透的尸体一样开花。 我这张引以为傲的脸蛋,大概也离面目全、支离破碎非不远了。 如果被铁锹那样拍的话,入殓师应该会很辛苦,得花挺大工夫才能把我的脑袋填充成正常的样子吧。 葬礼上会放什么歌呢。大家会以什么样的表情看着我的遗体呢。 我死了之后谁去照顾银翼呢。父亲会很难过吧。 咣当—— 就在我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冷斐凡扔掉了铁锹。 “穿好裤子,回去。越晚越不安全。”他卷好了袖子,准备穿上外套。 我做梦一样点了头,努力站起来,把裤子努力拉了上去。走了两步路,感觉踩在棉花上。 下面的洞因为此前的暴力对待,很痛。 走路都困难了起来。 冷斐凡回头看了我一眼,意识到我跟他之间的距离因为他的步伐而拉得如此之开后,向我走来。 然后他把我抱了起来。 “????????”我一时间完完全全愣住了。 我用五秒钟平复了心情。冷斐凡这个人精神不正常,所以他会若无其事的杀人,会嫌我走得慢把我抱起来。 尽管这个抱的姿势着实非常诡异,是我整个人被他横抱在怀里,为了不掉下去,我甚至不得不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厚实的颈动脉在我的臂弯里跳动。 天已经完全黑了,不需要看到他的表情,但是依然能听到他的呼吸,以及扑洒在身上的气息。 “那个家伙是死了吗。我们要报告给校警吗?”我发出了第一个疑问。 “要。”冷斐凡惜字如金。 “你这家伙对杀人很有经验吗… ? ”我半玩笑半认真问了第二个问题。 “看的比较多。亲自上手这是第一次,不过区别不算太大。”冷斐凡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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