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贩绑走绳缚玩奶做枕头,头发搔弄乳孔,半裸自慰 (第2/2页)
是还是在挣扎着要跑。这世界上几亿妇女,没有被拐卖走的,拐卖走的都可能受着这样的折磨。 “不用找当地警察局”孙淼说,“你们可以回去再报案,” 他从随行仓里拿出钱,和一根铁丝状的万能钥匙。从背后靠着那女孩用身体遮着递到她手里。“等他们开车走了, 你用铁丝的尖端插进这笼子的锁里,就可以走了,镇静一点,办临时身份证可以购票回去” 他对着应急措施手册告诉女孩怎么做。 听完后,几人在逐渐降临的黑暗中面面相觑,一个女孩问 “真的吗?” “你试试,不过要顺着他们出去的路走,走到大路上就好说了” 孙淼低着头小声说,尽量不被监控照到。 那女孩勉强爬到笼子口,尽管笼子硌得人很痛,她手也很稳。那万能钥匙几乎是无声地插进去,女孩刚戳了几下,锁就弹开了。“真的可以!”她小声低呼,轻轻地把笼门推开了。 “镇静一点,把头发理好再去买票,到车站附近买本杂志翻着看,做出悠闲的样子” 两个女孩率先钻出去,之前就在笼子里的女人却不知道动,“能听到吗?门开了!走吧” 她们催促着,两个人依旧如木雕一样一动不动。 孙淼很清楚她们大概率是受了精神刺激走不掉了。“你们先走,回去记得报案,我劝劝她们” “走得晚会更危险吧”“你先把我外套穿上吧”,个子高的女孩脱下来薄外套递给孙淼。 孙淼接过穿上,“劝不动的话,我会自己走的,你们快走吧,不要慌张” 黑暗里,看不清彼此是谁,在恐慌之中带着对这同为受害者的陌生人信任,两个初次陷入世界幽暗沼泽的小孩跌跌撞撞地逃跑了。 就剩他们三个。孙淼感到一丝惆怅,很多人在低等级世界会有这种惆怅。有人把这惆怅称之为调味品。人性的恶是最好的调味品,经常进行低等级世界游玩的人这么说道。孙淼无法表示赞同和反对。眼前这两个可怜人,是真实的大活人。他没想好应该怎么保全自己的旅途又能救下这两个倒霉蛋。何况他深深地知道,救的了一时救不了一世,下一次,依旧会仓皇,依旧会入虎口。不是被拐卖,也是别的残忍对待。只是他们不能大量改动低等级世界本来的面貌。 孙淼心里胡乱地想着,喂了她们恢复药剂,看着她们的神色由呆滞变得愤怒夹杂着恐惧,“笼子打开了”,孙淼提醒道“可以走了” 他跟在这两个恢复神志的人身后,沉默地走着,夏天的夜晚不会太平静,有成群的野狗对着他们狂吠又离开,不知名的鸟干哑地叫几句,到处都有虫子在叫,流浪猫卧在垃圾桶上眼睛闪着诡异的光,就着月光和零星的路灯,他们顺着坑坑洼洼的沥青路绕过一个废弃工地拐到了大路上,迎面是灯火通明的城市。 初夏温热的风和商店明亮的灯光也带不走这些人心头的阴云。 “我有些钱,你们可以用来买票” 她们机械地道谢,用带着口音的话询问孙淼的姓名,互相关怀安慰着,分开了。 他溜达着往回走,到时候就说是自己不想回家上课,想要和“网友”一起,反正这个世界很多少年人都是这么沦落的。想完这些,他回忆起纪录片里讲风息村这买卖形成的过程的部分。百闻不如一见,孙淼感叹。 人贩子的中转站内设很不错,他在里面洗了澡——但是没解开绑着奶头的麻绳,甚至从随行仓弄了一点药喷在麻绳上——然后自己玩起来了。 他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在即将强暴自己的人贩子的客厅里半裸着走来走去,丰硕白嫩的大奶被麻绳摩擦着让他有一种微妙的快感。这里没有什么玩具,宫廷风的沙发有着雕花靠背,他分开双腿,面向靠背跪着,用被玩的红肿的乳头乳晕去厮磨那略凉的硬质的纹路。很快就刺激的骚奶头硬的如同石子,孙淼发出一些淫荡的喘息声和鼻音。下面很快就湿了,两个骚穴都在翕张之间因为淫液充沛而咕叽作响。他翻身坐下两腿几乎是劈叉的状态,大大分开搭在扶手上,任由那饥渴到发疼的两个骚穴濡湿了裤子。甚至双手去搔弄那为了符合人物设定而缩小的乳孔,“啊啊~乳孔好想被插”。他焦急地扭着腰,揉捏充血的奶头,但是那缩小后的乳孔并不能被手指插进去,他徒劳地摩擦着表面如同隔靴搔痒。 三个人刚刚震惊于笼子被打开,进门看到的就是一个性感尤物在客厅里淫荡地扭腰摆臀,抖动得奶波阵阵,晃眼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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