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0(顺便放个之前写的肉渣) (第1/2页)
临江城东二十里,有一户姓越的人家。男主人是西北战乱时候逃将来的,婚后育有一子,请秀才起了表字,唤作越岚秦。 越家小郎君自幼聪慧,六岁读史,九岁赋诗,二十有五高中,正是咱们的越州牧。今日要说的,便是越大人赶考途中遇见的一桩怪事。 却说越郎君行至半途,路过一处荒僻地段,突然间白日里雷声大作,阴风黑云,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四处却更无一些遮拦,只有一处密林,越郎君看那密林,兀枝丛生,黑漆漆一片,真似妖邪出没之所。若单是他一人,便罢了;还有身后一箱书万万不能扔却。 正急时,林中转出一未及弱冠的少年郎,身着白衣,端的是一副眉清目朗的俊俏皮相。越郎君又看那少年时,少年虽身处雨中,竟是丝毫不见淋湿。越郎君只道他是哪位仙师,不敢怠慢,躬身与他见礼,少年也不有半分动作,只是在面上噙着一些笑意望他;待起身,少年勾一勾手指,越小郎君顿感神思恍惚,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面上不觉痴了;一心只是眼前这人。 少年抬脚便走,越郎君心急如焚,只恨不能生出三头六臂将他拦下,一叠声地唤他作仙长,起身便追他去了。不知怎的,行走竟如风一般快捷,更不知甚么饥饿疲累,却无论如何都追不到少年。待他追得时,天已尽黑了,二人正站定在一处供过狐仙的庙宇前。再望四周,哪里还能再识得来时路,只一片漆黑罢了。 日间下得那样大的雨,此处却干燥的很,不见一点水。少年还是那样笑吟吟的,外面月光正是最明亮的时分,将庙里照将去。越郎君瞧得分明,正是那绣了鸳鸯交颈的床榻并大红罗帐、香烛、酒盏等物。少年前去用手捻一捻烛芯,香烛便燃起来,不知这是怎样仙家的法术。 一晃神间,再去看少年时,少年又不是那身白衣,反而是艳红的一件喜服。见他怔怔呆立一处,少年挑开罗帐道:“越郎君,早先淋了雨,我替你将衣裳脱一脱,好么?” 越郎君心跳如擂鼓一般,望着红罗帐,浑身都燥热起来。他自己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经走近了荒庙里的那张婚床,同少年坐在一处。少年将喜服袖子挽一挽,蹬掉一双鞋,手正抵在他胸膛上慢慢往下摸索,摸至下腹处,手指不知怎样勾了几下,他的腰带便解开了。外衫半褪不褪,叫人家伸了手进去四处撩逗。少年调笑:“越郎君怎么这样慌张,人都说郎君作学问是一等一的好,今日我便教你做一回新郎官。郎君学仔细了,人间极乐也不过如此。” 少年自己亦是兴起,不再把话逗他,先使了法术叫二人衣衫尽褪,只余自己身上一件喜服的外衫,里衣尽去了。这一下却再遮不住他身后一条狐尾,蓬松柔软,在越岚秦注视下胡乱摆了摆,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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