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生的时候要生了(又名不愿再去的商场/一章全 (第2/4页)
甚至依然很细,只有一颗膨隆的肚子顺着身体的曲线高高挺出,沉坠在身前,将肚脐都撑得突起来。 我半跪在他身前,揉按着挤压进他腹底,轻轻晃动他羊水充盈的肚子。他小声呻吟着要躲,纤长的手指压在我手背,想要掰开我掐进腹底软肉的手,甚至试图晃动腰部让我松懈。我知道他不会舒服,因为我已经摸到了沉降到骨盆的胎头,正抵着两侧腹股沟。胎位太低了,若他此刻破水,甚至不用几次力就能生出来,到时孩子的哭声便会响彻整个房间。 “唔呃——” 他放弃拨弄我的手了,因为他仅靠咬紧牙关已经无法压抑痛吟,只能交叠双手捂住嘴忍痛,任由我将胎头向上腹逆推。恰逢他的孕肚又一次紧绷变硬,肉眼可见胎儿对胞宫拳打脚踢,将肚皮踢出一个个鼓包。他的肚子终于看起来高挺了些,我拿过一件新的衬衫,他配合地抬了抬屁股,两条袖子紧紧箍在他的腹底,打了一个结,挤在被推高的胎头处。做完这一切,我的背上已经有了湿意,江含更是如此,捧着肚子哽咽落泪,大滴的汗水从额上滚落,与泪水混在一起。 产程中断了,但宫缩没有停止,甚至愈演愈烈,间隔变短,持续的时间在延长。我在他滚烫的肚皮上打圈揉着,实际上却在抵挡胎儿坠势,向上推挤他的肚腹,甚至在他忍受不了仰身用力的时候摁住胎头,以防胎头下移。他的腹部很清晰地向内缩紧,一度呈现出胎儿侧卧的形状,宫缩长达十几秒后,才膨胀回水盈盈的状态。但只是看起来如此,为他揉腹的我能感觉到,他的肚子即使在宫缩间隙,也远远不及刚才柔软,而是半硬半软,随时准备抽紧。 在江含痛苦的抽吸中,时间被放慢不止十倍,一分一秒地难捱。 “嗬嗯!我、什么时候能生,我快忍不住了呃……” 我苦笑一声,江含其实早就忍不住了,五分钟前他开始第一次用长力,起初我还能将他的力量揉散,而后就得拧他的肚脐,用疼痛拉回他的理智。 现在他直接折起身子推肚使力,肚腹震动不堪,滚硬滚硬,我根本无从下手,只能眼睁睁看着胎头一点点被下推,甚至将打结处推得向下绷着。挣扎中他已经将真皮沙发抓得到处都是痕迹,甚至能看到深深的月牙印。 看着他近乎忘我的用力,看着他颈侧暴起的青筋和满脸沾湿的泪痕,我不禁有些泄气,生产原本就无法逆行,要么干脆让他生了吧。也许,这里隔音足够好,能够掩盖一个新生婴儿的哭声。 “砰!砰!砰!” 幻想终止在接连三声枪响,以及一个女人凄厉的尖叫,划破空气清晰传入我和江含的耳朵。暴行尚未结束,有人质受伤了,也许已经死亡了。 枪响和尖叫声也在提醒我们,这间贵宾室的隔音效果确实不好。 江含彻底被吓到了,他不住晃动被压到发麻的腰部,却不敢如刚才一样尽情挺高肚子,与重力和沙发扶手一争高低。我手下细腻滑嫩的皮肤已经涨红,并且再次紧缩,一鼓一鼓不知是胎动、抽筋亦或是经脉跳动。缩痛、刺痛、与胀痛齐发,他确实弄脏了沙发——他的屁股不知何时已经全湿了,透过几层布料淅淅沥沥淌着羊水。 也许就是我逆推他胎腹的时候,也许要晚一些。江含还没有意识到身下的湿润,他为了不将孩子推出来,侧身夹紧双腿,将屁股顶在了沙发背上。因为侧卧的姿势,肚子坠在沙发上,显得腰腹很是笨拙厚重,远不如正面看着纤细,但能更清晰地看到愈发剧烈的宫缩。我轻轻拨弄着他的肚脐,在他潮湿的肚腹上滑动抚摸,已经不需要用多大的力,只是摸上去,他便敏感地低吟起来。 他的身体绷得太紧,几乎不记得如何放松,我叫他尽量放长呼吸,也只能持续到宫缩来的前一秒。临盆的痛苦如何能够抵挡呢,他就是要生了,无可奈何地要生了。 江含不断被产痛拉入深渊,深渊里有魅惑的声音呼唤他的名字,有稚嫩的婴儿笑声,一切的一切都在引诱着他,让他即刻用力,将孩子产下。系紧的衬衫已经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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