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迷情(脱垂/做的过程被别人观察) (第3/3页)
,抽插间顺着喷溅的骚水滴滴答答淌着血,但他似乎没有很多疼痛的概念。修长的双腿盘在丧尸王的身上似乎支撑不住地晃着,却始终被紧紧搂在怀里,模模糊糊地说着一些令人难以听清的词语。 在并不知情且没有演出费拿的情况下出演了两个小时情色片的丧尸王抱住自己怀里的少年猛烈抽插了几下,突然顿住。他停了停,将深埋肉穴的鸡巴抽出一点,留了条肉缝,他怀里的少年身下竟垂出一道粘稠的白浊,摇摇晃晃最后落在地上,显然是丧尸王在怀里金发少年的体内射了精。 丧尸王到底有没有生育能力一直是一件很值得讨论的事情。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的的确确会有性欲,还会射精。但不幸中的万幸是他正在操着的少年很明显也是男性。如果不是他泄欲工具的一个,那丧尸王应该短期内没有产生后代的打算。他怀中的少年冷漠漂亮的神色透着几分艳丽的疯狂,被高潮的泪水与口水弄脏的脸上毫无对于丧尸王的恐惧,他似乎不会说话,只会嗯嗯啊啊叫,像只想要引起主人关爱的无助幼兽。 再次射精后的爱德华甚至没有进入间隔的疲软期。少年穴里垂着银丝被碾断了,金感觉被自己软肉裹着的粗壮阴茎又大了几分,严严实实堵住了本来留出一条空隙的屄缝。“卡住了。”爱德华告诉怀里的爱人,而金不理解地眨眨眼,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享受不到爱抚了,委屈地胡乱往爱德华身上蹭。不安分的乱动并没有让性器拔出分毫,反而让他有种阴茎被乱蹬的感觉,爱德华只能牢牢抱住金,双手尽可能温柔地在他肌肤上抚摸。 敢对丧尸王耍脾气的少年被猜测着身份。本以为他很快就会走上被丧尸王咬碎吃掉的结局,但看上去丧尸王对他任性的撒娇格外宠溺,丝毫没有任何不悦。反倒是少年开始变本加厉,愤怒地撕咬着丧尸王脖颈的皮肉。 爱德华没有阻拦。他感受不到痛苦,而能让金撒气比什么都重要。被撕扯的皮肉漫出血腥气,金进食咀嚼的声音在耳边断断续续地响,和生前端庄的时候不一样,每次被喂食时金的模样都是一种又护食又蛮横的可爱。吃得满嘴血也不会在乎,有时还会啃着爱德华的进食途中想起爱德华对于自己的“教导”,捧着爱德华的脸接吻。 没想到可以吃到自己肉的爱德华:“……” 紫红的性器撑着撕开口的穴,裂开的皮肉刚刚有点愈合的痕迹就会被乱动的金扯开。他的肉壁狭窄,通常人都会觉得紧致的地步,对于爱德华来说只是强行把铁杵强制挤进了小洞里,逼仄地连骚水都出不去,黏黏糊糊又湿哒哒地附在猩红软肉上,紧紧咬着鸡巴。金的小腹被顶起了一个弧度,爱德华触摸着那里皮肤,竟有种隔着一层血肉包裹直接触摸性器的奇妙错觉。 “阿花。”金说,“崽。” 这是爱德华的孩子 。 爱德华有些失笑,但又极为苦涩的,内心的胀痛压抑得他几乎无法喘息。 “没有孩子。”他说,“这是我在操你。”金嗯了一声嚼碎了骨头,磕磕巴巴地往下咽。“阿花。”金说,“好吃。” 碎裂的一角的屏幕上丧尸王被啃去了半边脖子,骨头碎渣与血管晃在外面滴着血却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愈合。金丝毫不在意地打了个饱嗝,在爱德华的脸上擦了擦嘴。兰牵着金的手按在鼓起的腹部,点在撑起的皮肤上向下压。“给我弄一弄。”兰说,“射出来就可以动了。”金有些懵懂地看着他,变成丧尸后有些发青但仍然如玉质的纤细双手抚在了自己肚子上。他对爱德华的话语半知半解,不过无论生前死后他在性事上都极有天赋,于是几乎是本能地,撸动着快要从顶破肚子捅出来的肉柱。爱德华低喘着,欲望的火苗晃动着触碰到了万年坚冰,本以为只是一时的心痒难耐,却不料在这场冰天雪地里执固地活了下来,自顾烧灼,燃遍烈火,焚烧过终年不化的冰山。 爱德华抬起眼睛。 冷冽的蓝色在爱人白得几乎要泛起青痕的肌肤上流淌着,冷漠的,带着一点怜惜的温柔,与同样冰冷的青白融化在情欲的焰色。他看到金微眯起眼睛里的绿色几乎要化为流淌的湖水,尽数倾泻在幽蓝的汪洋中。 四目相对,目光交织,缠绵悱恻却又点到即止。 “和我接个吻。”爱德华说。 他听到自己的吞咽声,爱人的舌头在爱德华的口腔中搅动着,明明不再掌握这些技巧,却又是这样轻易地让他陷入爱欲的狂潮。 白浊爆发在穴心,唇间相连的粘稠丝线骤然断裂,金突然向后仰着头,啊啊地叫着,泪水从眼眶中回转了两圈顺着脸颊流下。他感受到有一种湿热又温暖的东西进入到了他的体内,顺着泪水流淌着。 性器抽出一条缝,白色与透明的液体交织着落在地上,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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