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捧酒洗余霜(玩后穴/道具play) (第3/4页)
力死撑了一个多月?” 凌泉说这话的时候,对着病发后还睡不稳的楚棠舟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可谁叫楚棠舟是自己唯一的挚友,给的钱还多呢。 关于楚棠舟早年经历的不幸羽月衔略有耳闻,可这事儿始终是楚棠舟心里的一根刺,他不想说,自己也就不会问。偶尔听起一同发家的前辈和凌泉说起当年的惨案,只觉得让人遍体生寒。 “义父,我知错了。”羽月衔知楚棠舟气消了一半,但还是又说了一遍。 楚棠舟转过身,仰头看他,“你要是年岁大了想成家,等这次调查完了,我可以放你走。”楚棠舟神色平淡,不像气急,可处处听来都不自在。“给你寻个身体健康,门户干净的郎君或闺秀,你意下如何?” 刚松下来的一口气还没缓过劲便又提了上来,羽月衔第一次觉得被面罩遮住眼睛会让全身至于黑暗,这句话好似抽走了他全身的力气。他一时竟没有回答。 见羽月衔无言以对,一声轻叹落在他的耳里。“大了总归是要成家的。” 道理羽月衔都懂,可他习惯了成为义父的一把开刃见血的利剑,成为楚棠舟怕冷睡觉时的人形靠枕,他习惯了每天跟在怀里人的身后。要是把他从楚棠舟身边抽走,便如同剜走他一大块心那么空。 过了片刻,他才艰难地开口:“义父不是也没成家,打发我走了谁来照顾义父?” “这你不用操心……” 话没说完,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拥抱打断。 羽月衔只觉得往日的理智随着那个荒唐的梦出现而脱离原本轨迹,等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半蹲下紧紧抱着楚棠舟不撒手了。 他把露出的半面脸搁在楚棠舟的肩窝,狐裘的毛领蹭得他心底一片柔软。“不要赶我走。” “这都多大了,还抱着义父撒娇呢。”楚棠舟拍拍羽月衔的背,好像他还是当年刚捡回来的可怜小孩。 谁知此举似乎对于这个年龄的他安慰过头了,羽月衔忽然钳住楚棠舟的双臂吻了上去。 他的面罩没有摘,硌得楚棠舟的脸颊生疼。吻已经不能算吻,这个满是占有欲的撕咬好像划破了嘴,腥气和楚棠舟刚喝过药的苦味在二人口中蔓延。 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羽月衔第一次让楚棠舟感到害怕,他使了些力想推开羽月衔,可青年越抱越紧,直到咬够了,才把楚棠舟抱起来往床上走去。 楚棠舟舔了舔嘴角,果然破了一道小口,刚要开口声讨羽月衔,就已经被丢上了床。 他来不及看清解下面具后,羽月衔亮如宝石的眼睛里究竟是什么神情,就又被一个吻堵得晕头转向。“……唔,臭小子。” “嗯,我臭,”羽月衔吻够了嘴,往下轻咬住楚棠舟的喉结,舌尖一点点舔舐着,“义父身上最好闻了,像雪霁后的寒梅一样香。” 原本因为情动而迷蒙的双眼,忽然清醒了过来,“你到底梦到了什么?” “义父想知道?”羽月衔忽然撑起身子,俯视着躺在身下的楚棠舟。他的头发远没有楚棠舟那么长,但高束起的马尾散下,楚棠舟这个角度看去,好似这一头黑发都泛着让人移不开眼的孔雀蓝。 他金绿色的瞳孔里好似燃着一团火,灼热的目光烫得楚棠舟不敢直视。他偏过头去,脸颊没来由地一热:“算了…我忽然不好奇了。” 被这么一折腾,楚棠舟的衣领和狐裘散了一大半,白皙的脖颈和锁骨露在渐渐升温的空气里。上次欢爱后留下的痕迹还留在肩胛上,一点淡粉色如同雪地里的落梅,和他身上的香味相得益彰。 羽月衔抽掉楚棠舟金丝绦的腰带,就连裤子也剥得干净,等他的手往下探去的时候,发现底下已经湿了一片了。 他直接用上两只手指,伸进湿润的花穴里,淫水随着抽插流了他一手。“上次不小心进了义父的后面,义父喜不喜欢?” 楚棠舟立刻剜了他一眼,作势要把腿合上,“没有润滑就进去,坏了怎么办?” “不会,义父天赋异禀。”羽月衔忽然笑了一下,“不然义父自己试试?” 这边楚棠舟还没明白羽月衔什么意思,手里忽然一空,怎么扇子还拿在自己手上?但脑子里刚刚羽月衔的话还没散去,他忽然警铃大作。 楚棠舟撑起身子要去夺那把扇子,“不行,真的会坏的!唔——”可羽月衔的手指还在身体里,他伸出拇指按上阴蒂,用力地蹭了蹭,楚棠舟便颤抖着软了下去。要不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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